“你不工作了?我怎么覺得我來這里,簡直就是打擾你的。”許言說著,她是真的有這種感覺,好像是專門來這里打擾他工作的。
“怎么會,要怪也是怪我,如果是在古代,我想,我就是那從此不早朝的君王。”說著說著,裴亦是自己都笑出了聲來。
許言聽到這話,也咯咯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