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這個不孝子,乖,喝點豆?jié){,美容養(yǎng)顏的哦。”上官彥趕緊哄老婆,心里暗罵:這個不孝子,怎么一點情趣都沒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上官家人的樣子。
“老公,風兒絕對是你親生的。”朱玲玲嘴一撇。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話音一落,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掉。
上官彥一個頭兩個大,扯著老婆離開餐桌,低聲哄她,“老婆,我們房間里說。”
餐桌上只留下莫相離,看著桌上豐盛的早餐,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夾起荷包蛋卻吃的索然無味,她眼睛一熱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里來回打轉,最終還是沒有掉下來。
“磨蹭什么,趕緊收拾東西,和我去日本。”
上官雨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餐廳入口,語氣冷冰冰的,毫不掩飾他的不耐煩,莫相離給了他一個漠然的眼神,起身去臥室了。
“shit!”目視她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上官雨忍不住爆粗口。
臥室里,丁一坐在地上,看著床上散落的衣服一臉的郁悶,衣櫥里除了裙子還是裙子,更可悲的是竟然沒有一條高領的。
拿起落在地上的絲巾,丁一繞脖子打了個結,可她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上官雨被上官風發(fā)配,所以午飯餐桌上只剩下四個人,丁一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絲巾,這會她正用力的扯頭發(fā)。
朱玲玲打笑,“一一啊,頭發(fā)扯不長的,只會扯掉。”
丁一有些尷尬,“媽,多住幾天再走吧?”
她很喜歡婆婆的這個性格,和她的蠻像的,不出意外話,三天婆婆就會變成自己的麻吉,婆媳兩人手牽手的去逛街,怎么想都美滋滋的,好讓人期待哦。
朱玲玲拽這老公的胳膊,哀怨的看著兒子,“我們兩個老家伙挺礙事的,不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了。”
這個兒子沒一點情趣,竟然不帶兒媳度蜜月,她好說歹說,才勉強順服他陪丁一在老宅多住幾天。這個兒子真的是自己生的嗎,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懷疑,可基因做不了假,她不得不面對這個現(xiàn)實。
看著丁一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嫁給兒子的人真可憐!!!
婆婆臉色瞬息多變,丁一悲催的不知道怎么表達。不過這會感覺婆婆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狗,丁一不語,給她夾菜。
“多好的媳婦啊。”朱玲玲下一句是:嫁給兒子好可憐啊,不過這句她沒敢說出口。
丁一想笑,可不敢放肆,只好低下頭,爬在碗上一個勁的吃飯,上官彥和朱玲玲以為她害羞,不再開口,因為怕丁一埋在碗里不出來。可哪知的是丁一的臉在抽筋、胃在抽筋、肚子在抽筋,總而言之渾身上下在抽筋,快點吃完飯找個地方發(fā)泄一下,要不憋的太久對身體不好。
午飯后丁一陪著上官彥和朱玲玲坐了一會,兩人便要趕飛機,她起身要送公婆的,卻被上官風制止了,他是這樣說的。
“回去睡覺。”
他說話很輕也很冷,沒有一絲波瀾,但卻不容抗拒。丁一楞住了,待她反應過來,車已開出家門。
丁一慢慢的走回房間,背貼在房門上吐口氣,裝了這么久,超過她的極限了,再下去非瘋掉不可。
不過真奇怪,那群私人怎么沒聯(lián)系我啊?丁一走過去拿起床頭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手機處于關機狀態(tài)。
手機剛打開,鋪天蓋地的短信跳了出來,就小艾和布衣兩個家伙就發(fā)過來二十多條。她個剛移動手指查看短信,小艾的電話就進來了。
“老大,終于接電話啦。”那端傳來一陣陣的嬉笑聲,有小艾、夏天、布衣和莫盼盼,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還有陳唯亭那個跟屁蟲。
“你們真閑。”丁一看看墻上的掛鐘,才下午三點一刻。
“一一,新婚之夜怎么樣?你老公賣力不賣力?有沒有好好地服侍你?”
······
布衣一張口,亂七八糟的話就脫口而出,是不是夾雜著布衣的奸笑。
“哎,”丁一長嘆一聲,“昨個小迪迪說后天回來,要送我新婚禮物,可這么遠回來確實不方便,我琢磨著回頭給他個電話,還是年底回來好了。”
說完不顧那邊布衣哇哇亂叫,就直接掛了電話。
“一一,一一、老大,老大不要啊。”可是回答他只有嘟嘟聲,布衣回撥,卻顯示無法接聽。
“shit.”布衣電話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Andy是布衣的老相好,出身書香門第,在家人知道他是Gay之后,就介入他們兩人之間,甚至還把Andy軟禁起來,布衣上門去求去搶都無疾而終,那段時間兩人極其的痛苦。
丁一看不下去,就從陳唯亭那里借了幾個兄弟,入闖民宅強行談判,第二天Andy被放出來了。問及此事,丁一滿不在乎的碩士答應了兩個條件,一是Andy完成在美國的學業(yè),第二個除了她和Andy的父親外。
“喂,這是我的手機,摔壞了你賠。”小艾不滿的瞪他。
“布衣,怎么了?”莫盼盼柔聲問道。
“Andy要回來了。”
“這是好事啊,你臉色為什么這么難看啊?不會是Andy移情別戀了吧?”莫盼盼提高聲音。
“才不是,老大說不讓他回來。”
“不會的,一一在跟你開玩笑啦。”莫盼盼放心的拍拍胸脯,不是移情別就好。
“你覺得不會嗎?”
“這、這個也是有可能啦。”莫盼盼有些不堅定,丁一經(jīng)常不按常理出牌,她也不敢下結論。
“活該。”小艾檢查著自己的手機,確定沒事后對送他兩個字。
“干活去。”布衣氣沖沖的說道,琉璃宮的主人是丁一,但平時都是布衣出面管的。
“我回咖啡店。”小艾拎起手提包走人。
夏天和莫盼盼去了吧臺,這個時間人不多,她兩就是幫忙遞杯子啥的,晚上就敢來了,一是太亂不安全,二是丁一不許,除非她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