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壓根就不放在心上,她又不喜歡煲電話粥,只是偶爾接個電話而已,沒那么嚴重。
上官風看著她吊兒郎當的模樣,無奈的遞過牛奶,“喝了早些睡吧。”心里思忖著,孩子生下后,他一定要親自施教。跟著她,指不定教成什么樣。
深夜,上官雨來到后院,抽著煙,孤寂的看著夜空的星星。一一與大哥關系愈來愈親密,怕以后她再也抽不出時間陪他渡過漫漫長夜。
一一,你找到了你的幸福。可我呢,我的幸福在那里?
懷孕的人她見了多了去,可從沒見過上官風和陳唯亭這樣的。陳唯亭因為莫盼盼意外流產兒小心翼翼,著實情有可原,可是上官風這么緊張兮兮的為哪般?難道說會傳染?
想到這里,丁一擰起眉毛,她隨性懶散慣了,他突然這么殷勤,事事拘束她,真的快要瘋掉了。
因為她行動受限制,為了上次的事情布衣只好到琉璃宮找她。
“事情有眉目了,你看這封信。”布衣遞給她一個信封。
丁一粗略的看了一遍,信中提到,她和布衣的關系,是她指示布衣抓人到琉璃宮,讓人把那色狼當玩物,以致精神崩潰。
“了解的挺清楚,功課做的挺足。”丁一滿是贊許。
布衣凌亂了,“你關心的不該是這個吧?”
丁一只笑不語。
“你說這個證人不會真的存在吧?”信中提到,有證人可作證,如果所謂的證人正的存在,那琉璃宮要有大麻煩了。想到這里,布衣有些沉不住氣。
“不可能有。”丁一斬釘截鐵道,“CharmingShow那天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也清楚,如果有人出來作證,只能說這人不想活了。”
那天來琉璃宮的人,很多是有社會地位的人。如果有人不識相,把那天琉璃宮發生事抖落出來,也就意味著這人多處結緣,離死期不遠了。
“放心吧,這是鬧騰不起來。”丁一示意布衣把信收起來,“這個寫信的人,我很感興趣。”
這封信是打印的,根本看不來筆跡,上面也沒有寄信地址,但后面有個郵戳,可以看出來是從市區寄出的,但范圍太大,要查出寫信的人有些困難。
丁一捏著信封,指腹在上面來回摩挲,若有所思。
“這種質量的信封,在市區,只有城南的郵局才提供。”
“真的假的?”布衣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憑個信封可以看出那個郵局,她以為自己是神探啊。可她的臉色太正經,不像在胡說騙人。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的中學就在城南上的,那時經常窩在郵局逃課,時間長了,也就摸熟了。
布衣接過信封,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下午的時候,莉香和老頭子來到云林莊。
老頭子興高采烈的拿出一張紙遞給丁一,她接過來一看,有點傻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上百個名字。
“這都是我和老頭子想的,呵呵,男還女孩都有,上官飛羽、上官紫軒、上官杰、上官浩宇、上官夢、上官雪晴····,怎么樣,好聽嗎?”莉香道。
“用不了這么多。”丁一無父無母,遇上公公婆婆和張媽張叔,已感慨如夢人生,現在竟有了干爹和干娘,待她入親女兒般,她就是再自私,再表現的無動于衷,可卻騙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