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萱撐著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魚尾拖上岸,然后,拿了塊干凈的布,將自己的金色魚尾擦干凈,躺在假山上,正猶豫著要怎么去解決自己幻化出來的魚尾時,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那條魚尾,居然自己慢慢的又再次變成了兩條纖細的腿,而且,不可思議的是,原來纖細的腿上盡是一條條的鞭痕,還有一塊塊的紫色,青色,紅色的淤青,丑陋不堪,但是,現在,居然都神奇的不見了,看著自己現在白嫩如雪般的纖細雙腿,凝萱再次感嘆自己的這個身體的奇異,居然能夠自己恢復愈合那些傷口。
而一旁的曉霜早已經看的呆住了,幽愛,幽愛原來也是,也是人魚,而且,那條魚尾好漂亮哦,居然會發光。
“曉霜,快點過來幫我穿衣服啊,怎么愣住了?”凝萱嘟著小嘴,佯裝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對著曉霜說道。
這個小丫頭,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自己猛看,雖然她冷凝萱來自二十一世紀,思想也比較開放,但是,她現在身上可是什么都沒有穿,臉皮再厚,也架不住這個小丫頭那灼熱的目光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個色女呢?
“哦,好,好”曉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盯著幽愛的身體看,小臉更加的紅了。顫顫巍巍的幫凝萱把衣服穿好,虛了口氣才說:
“好了,幽愛,我們趕快回去吧,時候不早了”陳曉霜最后替冷凝萱系上腰帶。
“嗯”冷凝萱點點頭,披著一頭濕法,率先走出了假山。
我是洗澡的分割線,分呀分割線~~~~~~~~~~~
“曉霜,你在這夏侯府呆了多長時間了?”冷凝萱邊走,邊問身邊的陳曉霜。
“嗯,我從小就在這里府里做工,我數數,大概已經有了十三年了。”陳曉霜掰著手指,說道。
“那么,就是對這府里的地形是非常熟悉的了?”冷凝萱停下腳步,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然后,轉頭很是期待的問道。
“嗯,那是當然的,這夏侯府里的一切,沒有我曉霜不知道的”陳曉霜抬起頭,似乎很驕傲。
“那,曉霜,你可不可以將整個夏侯府的地形全部······”突然,凝萱安靜了下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盯著前面看,卻不再說一句話。
“怎么······嗚嗚”陳曉霜見凝萱不說話,不由的感到奇怪,于是,想要出聲問道,卻被凝萱捂住了嘴巴。
“有人”凝萱在曉霜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一聽完凝萱的話,曉霜的眼睛瞬時睜得大大的。
“那怎么辦?”曉霜的聲音也壓低了不少。
“噓,躲到假山后面去”凝萱拉著曉霜的手,輕輕的往剛剛洗澡的地方移去。
“咔”陳曉霜的腳下突然傳來一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瞬時,兩人都僵硬住了身體。
“怎么辦?”陳曉霜瞪著一雙眼中,眸中盡是害怕。
“什么人?”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男人的聲音。
冷凝萱借著柔柔的月光,一雙大眼睛,好奇的開始打量起正在緩步向著自己走來的中年男人,而他的身后似乎還跟著一個下人。
“參見老爺”陳曉霜一聽聲音,便已經跪了下來,看著還是一臉好奇并且似乎沒有下跪意識的冷凝萱,曉霜急的滿頭是汗,焦急的用自己的小手拉扯著身旁的人兒。
“快點跪下啊”陳曉霜低著頭,用著只能是兩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向冷凝萱說道。原來這就是夏侯府的主人,這個身體的父親,冷凝萱,低頭想著,然后,又轉念一想,這個父親可真是不稱職,居然讓自己的女兒被虐待成這樣。凝萱的衣角被重重的扯了一下,凝萱這才收回已經飄遠的思緒,低頭看了看已經十分恐慌的曉霜,她知道,曉霜的意思是讓她下跪,最終,凝萱嘟著小嘴,不情不愿的,慢慢的跪了下去。
“你們是什么人,這么晚了怎么還在院中”中年男子還未說話,身旁有著發福身材的矮個子男人先口氣不善的說道。
“回,回管事的話,奴婢見今天月亮不錯,故······”陳曉霜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矮個男人便開口訓道:
“月亮?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院子里看月亮,我看不那么簡單吧,你,怎么不說話,頭發那么濕,哪去了,你是哪房的,抬起頭來”
“回,回管事的話,她,她是新來的,剛剛洗完頭,她,她不懂這里的規矩,請,請管事見諒。”陳曉霜連忙出口說道。
“沒有問你話,我問是她,喂,你,抬起頭來”管事一臉囂張的樣,聽著前面人狐假虎威的話,冷凝萱眼中閃過一絲生氣,緩緩的握起自己的雙手,哼,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如果在現代,她爹地早就命人把他拖出去喂狗了,可是,現在,望了眼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所謂的爹爹,哎,一點反應也沒有,真的是不認識自家的女兒了啊,然后,凝萱惡作劇的想著,如果,她現在,抬起頭來,讓這個爹看到自己的面容,會怎么樣?他會嚇一跳嗎?凝萱突然很好奇,當他看到自己的臉時,會有什么反應。
“耳朵聾了嗎?我讓你抬起頭來,聽到沒有?”發福的矮胖子繼續口氣不善的說道。
“幽愛?”陳曉霜全身顫抖著,低著頭,輕輕的喚道,語氣中就是不知所措。
松了松手里的拳頭,冷凝萱深吸了一口氣,拼了,然后,很大無畏的就要抬起自己的腦袋。
喜歡就收藏,收呀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