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在辦公室心情煩躁根本無法工作,看著文件就覺得艾芩的臉刻畫在文件上一樣,根本看不清文件上的一個字。怎是一個煩字了得呀
索性出去走走吧,無意識的走到艾芩的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就碰上小郭準備出門,“總裁,來找主任嗎?她不在剛出去了”。
“哦?知道她去哪里了嗎?”錢龍順口就問道
小郭不知該怎么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正在猶豫怎么回答的當(dāng)口小張走出來對著總裁微笑的說道:“總裁,主任好像是接了一個電話說是什么老熟人的,就告訴我說先出去辦點事去了。”
“哦,是怎么說的,你有聽見嗎?說來聽聽看能不能明白她去了哪里?”錢龍急的直問
“…………哦,是這樣的,我當(dāng)時剛好在主任辦公室做資料,聽見主任對著電話激動得說‘什么老熟人來了?誰呀?’然后又問道‘什么我的初戀呀,我有嗎?’后來還說了句‘我現(xiàn)在是孤兒寡母的不方便接待異性朋友到我家,你幫我接待他到正街的口口香飯店吧,我忙完就過來’。然后就掛了電話,等處理好事情主任就先走了。嘿嘿照電話說的應(yīng)該你能找到主任的。”小張詳細的說道
連再見都沒說一聲,錢龍疾步往外走去,心里已經(jīng)堆滿了想法‘她不接待到家說明對他沒意思,但如果說是初戀又是怎么個說法呢,從明明的說法得知艾芩沒有認可過愛情,那又怎么來了個初戀呢’。
匆匆趕到口口香飯店,看見與艾芩一桌的有一男一女,估計那個男的就是所謂的初戀吧,心情復(fù)雜的往艾芩的桌前走去:“咦,艾芩在這里吃午飯嗎?”又裝作無意間看見其他兩人問道“這是你朋友?”望向兩個陌生人說道:“你們好!我叫錢龍,是艾芩的同事。”
艾芩趕緊站起來介紹道:“這位是我表姐姓曾,這位是我以前的老板嚴總,飛鷹地產(chǎn)的總裁。”又轉(zhuǎn)向錢龍向表姐介紹道:“錢總裁是我現(xiàn)在的衣食父母”。說完像想起什么望向錢龍道:“對了總裁也在這里宴客?”
錢龍無奈的笑笑,總不能說來拆臺的吧“呵呵,天天吃工作餐有點膩了,想出來看看吃點什么,卻這么巧碰見你們了,方便讓我蹭餐飯嗎?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嚴總好歹是經(jīng)過大場面的,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能阻擋什么:“當(dāng)然不打擾,錢總請坐,我跟艾芩雖然是曾經(jīng)的雇傭關(guān)系,但我們更是朋友,從艾芩搬到這偏遠的縣城里來后我們一直沒時間碰面,前兩天有個縣城的客戶來談個項目讓我決定來勘察下,來之前決定看看艾芩過得怎么樣又苦于聯(lián)系不上,就讓小曾一塊兒來了。能認識就是緣分,說不定以后還有機會需要錢總多多照應(yīng)呢!呵呵”
一看這嚴總就比自己健談多了,想起就緊張。自己的談判才華只能在談判桌上才能發(fā)揮的,那也是因為所有資料提前了如指掌,所以談判時能夠得心應(yīng)手而已,但這碰上陌生人就顯得笨拙了。
但能陪在艾芩旁邊看著也好,禮節(jié)性的與嚴總握了握手就相互謙讓的坐下了。
菜也隨著上來了,作為東道主艾芩問道“嚴總需要喝點酒嗎?我記得你還是喜歡小酌怡情的吧?”
嚴總笑呵呵的回道“這你都還記得呀,我還以為你都會不認識我了呢!難得聚一次就都喝點吧?”
話剛說完,錢龍馬上反對道:“我們意思意思喝點可以,但艾芩不能喝酒。”
三雙眼睛唰的望向出言的錢龍,意思是為什么?艾芩則是你憑什么管這事?
錢龍尷尬的不知怎么解釋,自己平常本來就不善言談,這緊要關(guān)頭更是不知怎么才能說得清楚。
艾芩雖然不想跟他有什么糾葛,但也知道他這是好意,于是出言道:“你們象征性喝點可以,但我真的不能喝酒,且不說我下午還有會議,醫(yī)生囑托不能飲酒,所以我就以茶代酒怎么樣?”
錢龍打開酒給每人滿上一杯,便舉起酒杯站起來:“來嚴總作為東道主我先敬你們一杯,表姐,你是艾芩的表姐我也可以叫你表姐對吧!歡迎你們隨時來玩,”說完就一飲而盡。
一桌人看似融洽,實則每人都是各懷心事。就這樣貌合神離的吃完了這頓午餐。
錢龍更是心驚膽戰(zhàn)的應(yīng)付走了這個所謂的艾芩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