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楚星河的調(diào)侃欣然是一點反擊的能力也沒有,倒是楚恒說了句“不許胡說。”這句話如同電源開關(guān),立刻楚星河就“沒電”了。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這聲音到了門前停了一下,緊接著房門被猛的推開,裹著一件白色大衣的蘇蘇沖了進來,她先用驚慌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屋子里的人當看到倚在床頭的欣然時,如同突然被抽離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腳步踉蹌的撲到床邊一把抱住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罵道“你個林小狐貍,有你這樣嚇人的么?你把我嚇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聽到已經(jīng)進入“邏輯混亂狀態(tài)”的蘇蘇說的話,旁邊的楚星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說你呢!有什么好笑的?”蘇蘇雖然帶著滿臉的淚水可是一點兒也不減“女壯士”的威風。
楚星河立刻一臉的忠君愛國的表情“您聽錯了,真的,這么煽情的場合我怎么能笑呢?”
聽了楚星河的話蘇蘇很滿意,也就不再追究他的“罪責”了,又轉(zhuǎn)回頭來要去抱欣然,陳墨趕緊攔住她“行了蘇蘇,她要休息了。”
這個時候欣然忍著嗓子的疼痛問“蘇蘇你不是在海南么?”
沒想到蘇蘇一聽這話當時就炸了“你還說呢?我初一給你打了無數(shù)電話,都沒人接,我就打給那個人,那個人問你家陳墨,然后又告訴我,說你病的厲害,我一聽嚇得我什么似的,立刻扔下老爸老媽,打飛的跑回來,哎呀,對了老媽還等我電話呢。”說道這里蘇蘇手忙腳亂的找出手機開始撥號,好象她老媽正等她的電話似的
電話立刻就通了,蘇蘇開始對著話筒嚷嚷“老媽,欣然沒事,這回放心了吧?…嗯嗯嗯,知道知道,我監(jiān)督她…好好,再見。”
打完電話,蘇蘇沖欣然說道“我老媽讓我監(jiān)督你的衣食住行,直到她回來為止。”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一位不認識的人,于是立刻變身成為一個小淑女“不好意思,您是?…”
“我叫楚恒,是星河的父親,小姐您怎么稱呼?”對于欣然的好朋友,楚恒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那我要叫您叔叔了,那個啥,我姓蘇,我叫蘇蘇,因為我的爸媽都是姓蘇,所以才給我取了一個這么拗口的名字。”蘇蘇恭敬的答道。
“名字很好聽。”楚恒禮貌的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對欣然說“欣然,那你就先休息吧,有什么要幫忙的你讓星河告訴我,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走楚恒,蘇蘇立刻恢復她女壯士的本來面目“那個誰,你老爸可是比你帥。”
楚星河走到蘇蘇面前,低頭對她說道“蘇,你別忘了咱倆曾經(jīng)是戀人。”
“假的,那是我雇傭的你,這事欣然可以作證。”蘇蘇的臉忽然紅了。
這時陳墨說道“兩位,別說你們的事了,來幫我給欣然換病房。”
蘇蘇瞪了楚星河一眼“還不快幫忙。”
看著豪華的新病房,欣然擔心的看著陳墨,陳墨明白她是在心疼錢了,于是說道“你別擔心,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我認識,這間病房他只跟我要半價。”
欣然雖有些懷疑但是看到病房里有兩張床不禁高興起來“楚星河,蘇蘇你們趕緊走吧,陳墨要睡覺。”
蘇蘇一聽這話當時就怒了“你個重色輕友的小狐貍,我可是剛從萬里之遙的地方回來看你的,你就這態(tài)度?”
看著有些尷尬的欣然,楚星河忙說道“蘇蘇,陳墨已經(jīng)兩三天沒有睡了,再說欣然也需要休息,咱們還是走吧,另外我有話要和你說。”
“你能有什么好話?”蘇蘇的臉又可疑的紅了起來“既然這樣欣然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這句話,蘇蘇就好象被狼攆一樣撒腿就跑。
雖說沒有狼攆她,可是卻有一個楚星河追她,看著跑出去的蘇蘇,楚星河沖著陳墨和欣然說了句再見就追了出去。
楚星河跟蘇蘇一走,病房里立刻安靜下來。
欣然看了一眼陳墨疲憊的樣子就又催他“陳墨,你快睡會兒吧”
陳墨提起放在一邊的袋子“整理完東西就睡。”
欣然有些好奇的看著陳墨的那些袋子“都是什么啊?這么多?”
等到陳墨一樣樣的把里面的東西放到柜子里,欣然的臉不禁有些紅了,原來除了一些營養(yǎng)品和給她解悶的書籍,游戲機,mp4,還有一大包的衛(wèi)生巾,衛(wèi)生綿。當最后陳墨把幾件內(nèi)衣放在她的面前時,她的臉徹底紅透了。
“把內(nèi)衣?lián)Q一下,我去給你洗了。”
“什么?不好吧?”欣然現(xiàn)在不但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
陳墨倒是再自然不過了“有什么不好的,這兩天不都是我給你換洗的么?”
“什么?你…”欣然現(xiàn)在全身都紅了。
“難道還要用我來幫忙?”
“不用啦,你先出去。”
“…”
“你轉(zhuǎn)過身去。”
“…”
“你先去睡覺,等你睡醒了再洗,好么?”欣然把被子拽到臉上只露出眼睛狼狽的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好了我去睡會,你的病剛有些起色,別太累,也睡會兒吧。”陳墨說完走到另一張床上躺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啊?又被看光光啦!”欣然在心里大喊。上次寢室門口好歹還穿著點兒衣服呢,這次可好,來個徹底的坦誠相見…
看著熟睡的陳墨,欣然覺得臉燙的厲害,該不是又發(fā)燒了吧?應(yīng)該去洗把臉,或者趁那個人睡著了把內(nèi)衣也洗了,省得尷尬…欣然在心里盤算著,又試著動了動身體,覺得不象剛清醒時那么沒勁兒了,洗兩件衣服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欣然先縮在被子里把衣服換了,再看了看熟睡的陳墨,然后如同作賊一樣溜到衛(wèi)生間里,以最快的動作把那兩件衣服洗了晾在衛(wèi)生間,又馬上跑回來爬上床這才松了一口氣,躺在枕頭上看著對面床上的陳墨,欣然得意起來:以后就這么辦。
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敵人是兇殘的。當陳墨一覺醒來看見欣然洗的衣服,立刻臉色就難看起來,恰好欣然又出現(xiàn)了低燒,這更讓陳墨生氣,雖然醫(yī)生反對欣然自己洗衣服,但是也說這和她發(fā)燒沒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醫(yī)生一走,陳墨就開始訓起她來“不是說不讓你干活么?還學會偷著干了?你怎么這么不懂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么?你的病如果出現(xiàn)反復你讓我怎么辦?”
“醫(yī)生說這次發(fā)燒不是因為我洗衣服…”
“醫(yī)生知道什么,你發(fā)燒就是因為偷著干活。”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看到欣然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陳墨的臉色不那么臭了。
“把衣服換下來,我去洗。”
“我剛換上…”
“你換的不算。”
“…”
“怎么還有意見?”
“沒有,你背過身去。”
看著陳墨的后背欣然一邊換衣服一邊想“這人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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