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警察講完案發(fā)時的情況,陳墨焦急的坐上一輛出租車趕回市里,在車上他翻來覆去的想著: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
現(xiàn)在欣然怎么樣了?她一定嚇壞了吧?不會受到傷害吧?想到這里陳墨覺得心中痛的要命,他該怎么作?誰能幫助他?
恒叔!對,只能找他幫忙了。
想到這里陳墨立刻給楚恒撥了電話。
“陳墨?”
“恒叔,欣然被人綁架了。”
“…”
“恒叔,你在聽么?”
“我馬上去X市。”電話里楚恒的聲音有些顫抖,陳墨是能夠體會他此時的心情的。
和楚恒通完電話,陳墨又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他總是隱約的覺得這件事和他的父親有些關(guān)系。
父親大概沒想到他會主動給他打電話,所以語氣有些意外“是你么?陳墨。”
“欣然被人綁架了。”
“什么?怎么可能?”父親的語氣讓陳墨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是他還是追問了一句“這件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
“混蛋!”他的父親顯然被氣壞了,狠狠的摔了他的電話。
“應(yīng)該和他沒有關(guān)系,會是誰干的呢?有什么目的呢?”陳墨看著車窗外的街道思索著。
此時欣然已經(jīng)被那幾個人弄到了一間卷簾門后的大房子里,并且立刻被按到一張高背椅子里,結(jié)巴和小孩兒開始用繩索把她的手緊緊綁在椅子的扶手上,旁邊那個漂亮女人在給什么人打著電話,欣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聽她講些什么了,她愁悶的想著,自己都被綁成這個樣子啦就別考慮怎么逃跑的事了。確實,那個結(jié)巴和小孩兒非常敬業(yè)捆完她的手以后,又一個人開始將她的腳綁在椅子腿上另一個人把她的頭固定在椅子背上,幸虧那個漂亮女人這個時候接完了電話過來急時制止了這兩個笨蛋,否則欣然就要被他們捆成了木乃伊了,現(xiàn)在的欣然除了眼睛,全身就沒有能活動的地方了。
這時候又進來了三個人,欣然斜眼看了一下是另外三個綁匪,其中那個司機說道“陳姐,還有什么要我們做的么?”
“有事我會再給你們打電話的,這是給你們的。”陳姐將一個信封遞給司機“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看著剩下的這個陳姐,欣然暗想難道這個女人是主謀,自己也不認(rèn)識她呀,是為了錢?自己沒有錢啊?
陳姐沒有理會欣然的目光,而是打開旁邊的一道門喊道“你們出來吧。”欣然能夠感覺到又進來幾個人,接著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個眼罩蒙上了然后自己被抬了起來,下面又是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欣然能夠感覺到自己正在一輛行駛的汽車上不知道這些人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
楚恒趕到X市是第二天了,他急匆匆的來到醫(yī)院,他要馬上見到他的夫人,從昨天開始她的電話就一直關(guān)機,楚恒能強烈的感覺到欣然的事和她有很大的關(guān)系,楚恒太了解她了,當(dāng)年他們結(jié)婚后她的能量,她的辦事作風(fēng)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她太強勢了,總喜歡控制別人,楚恒念在當(dāng)年她的家族對自己的幫助,有些事情盡管她做的很過分,他也沒有干涉過,但是,他有他的底線,這底線就是欣然,任何人不能觸碰,他的夫人也不行。
推開病房的門,楚夫人不在,只有楚星河還有兩個護工,看到他急匆匆的樣子,楚星河有些奇怪“爸爸,你怎么又來了?有事?”
“你媽媽呢?”楚恒沒有理會他的問題。
楚星河更奇怪了“媽媽昨天就走了,她沒有回A市么?”
楚恒更加焦躁,他大步在病房里走了幾步忽然說道“欣然被綁架了。”
“什么?”
“誰干的?”
楚星河與楚星晨都是大驚失色。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昨天接到陳墨的電話。”楚恒走到門口說道“我還是去陳墨那里看看吧。”
走在醫(yī)院的臺階上,楚恒給秘書,管家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們盡快聯(lián)系到夫人。他想如果這件事是她干的他是不會原諒她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楚夫人卻給他打來了電話。
“熙雯,你在哪里?為什么關(guān)機?”楚恒盡力壓抑著怒火問道。
“我父親病了,我現(xiàn)在在菲律賓,對不起楚恒,因為要乘機所以就把手機關(guān)了。”電話里楚夫人的語氣很平靜。
“是這樣啊,老先生的病不要緊吧?”楚恒勉強跟她客氣著。
“對了,楚恒,你要動用的那筆資金董事會已經(jīng)凍結(jié)了。”
“什么?為什么?這筆資金的數(shù)額根本用不著通過董事會的。”
“是我向董事會提出的,我覺得你出資拯救龍勝對我們毫無益處,我們是商業(yè)團體不是慈善團體,這種行為只會把我們運轉(zhuǎn)的本來就不太好的藝帆集團陷于危險的境地。”楚夫人用刻板的語氣說著。
“好了,不用再說了,你知道我為什么給龍勝提供資金。”楚恒憤怒的說道。
“那是私事,楚恒,你不是一慣都是公私分明的么。”
“熙雯,欣然被綁架了,你知道么?”
“楚恒,我聽得出來,你在懷疑我。”楚夫人繼續(xù)平靜的說道“可是你有什么證據(jù)來懷疑我?”
“熙雯,我只是請求你不要傷害她。”楚恒把手機緊緊抓在手里,是不是熙雯干的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感覺得出她對自己的不滿,這不僅僅是對他動用公司資金的不滿,更大的原因可能是來自于對欣然的仇視。
“楚恒,是她在傷害我,是你在傷害我,當(dāng)我知道你和她的關(guān)系時你們就深深的傷害到我了,可是你跟我解釋過么?沒有,你覺得很理直氣壯是吧?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我一直引以為傲的丈夫忽然在外面有了一個私生女,你知道我想什么?我在想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無恥,當(dāng)年向我一本正經(jīng)的求婚時他的心卻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楚恒,我恨你。”說到這里楚夫人迅速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