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夏瑞汐看到這幅畫面,將房門緊緊的關上,手上的蛋糕滑落在地上,摔了一地。不知道為何,心很痛,痛得有些無法自己,明明知道段云起和自己沒有關系,但是當真正看到這幅畫面的時候,卻如此的難受。
“喂,女人,還沒起來嗎?你上學要遲到了。”段云起不情愿的上樓去找夏瑞汐,早上起來,到了上班的時候,卻沒有了這個女人的影子,平時她總是準備好早餐,然后才去上學的。
門口的鞋沒有動,熬夜做的卷子還放在桌子上,段云起皺眉上樓,敲敲門,沒有反應,使勁按了下門把,卻是鎖著的。
“喂,開門啊。”段云起使勁的拍拍們,里面仍舊沒有一點動靜。
段云起皺眉,下樓拿了備用的鑰匙打開門。
“你沒事吧。”夏瑞汐在床上,面色異常的潮紅,雙目緊閉。手緊緊的揪著胸口,仿佛在做什么噩夢,摸了下額頭,異常的發(fā)燙。
“喂喂……”段云起拍拍她的臉,眉頭越發(fā)深蹙。他坐在床邊,打起電話喊醫(yī)生過來。
“爸,我不要去段阿姨家,我要陪著你……不要,不要離開我……”夏瑞汐忽然拉住段云起的手,迷迷糊糊的說道。
段云起愣了下,英俊的容顏上泛起一絲迷茫,她現(xiàn)在的神情,很像一個人。猛然甩開她的手,匆忙下了樓。
“云起,你對她做了什么?”慕白哲給她注射完藥,打上了點滴,下了樓,看到段云起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怎么了?”段云起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慕白哲。
慕白哲臉上沒有一點笑意:“我知道你不喜歡瑞汐,可是她還只是個小女孩而已,她的身體很虛弱,有先天性的心悸,但是并不嚴重,還不足以造成心臟病,但是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加上休息不好而導致的病發(fā)。”
“白哲,你不是覺得我虐待她吧。”段云起怔了下,很快恢復了神態(tài),一臉邪氣的看著慕白哲,卻見慕白哲白凈的臉上掛上了無奈的笑容:“我知道你不會的,可是這病……”
“我給了她錢,她吃飯不吃飯,我總沒有時間看著吧,我工作很忙。”段云起揉揉太陽穴,穿上西裝外套:“我今天還要談生意,她就麻煩你了。”
“喂,我也很忙的。”慕白哲勾起唇角笑道:“而且出診費很貴哦。”
“知道知道,大醫(yī)生,誰不知道啊,本市最天才的醫(yī)生慕白哲。”段云起和慕白哲相視一笑,慕白哲看著段云起穿鞋出門,忍不住說道:“云起,瑞汐既然已經(jīng)跟你結婚了,就好好對她吧,雨晴跟你并不合適。”
段云起只是身形頓了一下,嘴角勾起冷酷的笑容,頭也沒有回就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慕白哲嘴唇微動,還想說什么,卻也說不出口了。
“先天性心悸?一向出了名挑剔的段伯母居然會看上這個小丫頭,這里面定然是有原因的,平白無故出現(xiàn)一個故友之女,而且還是當年一句笑言訂下來的婚事,又有誰會當真,段伯母卻逼著他,中間定然有緣由。
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他上了樓,去給夏瑞汐查看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