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里,那邊發(fā)消息過來,有人在暗中調查你。
難得見你這么正經(jīng)的說話。
香里斜著眼睛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手上的書翻過一頁,隨即好笑的說道。
我一向都很正經(jīng),你對我有誤解。
嗯!怕他像往常一樣和自己鬧起來,她淡淡的應了聲算是回答他的問題。
見她不咸不淡的反應,玉昆感覺自己受到輕視,他坐正身子,義正言辭,知道調查你的人是誰嗎?說完,他滿眼期待地看著她。
尤安。
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是一個正常的人!
這和你是不是正常人有什么關系嗎?他疑惑的看著她,似乎沒想明白他們之間的關聯(lián)。
被你打敗了!香里拿起書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笑著看著他,眼里玩味的意味明顯可見。我是說,我有正常人的思維和推理能力,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傻乎乎的,像只大笨牛,虧你還長了一張看得過去的臉。
這和我的臉又有什么關系?
你……真是笨死了。
你又罵我?玉昆嘟著嘴氣鼓鼓的看著她,兩條粗黑的眉毛擠在一起,香里看著他呆萌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
我哪里罵你了?她放下手中的書,面帶無辜眼帶淚的盯著他,心里恨恨地想著,哼,裝可憐賣萌,誰不會啊。
我……你說我笨。向四周望了望,他似是找到證據(jù),挺著胸膛對站在身旁的管家說道,劉叔,你說,她剛剛是不是罵我笨,你說。
這……管家為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突然靈機一動,少爺,你剛剛是在對我說話嗎?哎!人老了,耳朵不中用了,少爺您別見怪,要不,您再說一次?
哈哈……哈哈……聽完管家的話香里是在是沒忍住,水剛剛到嘴里便被噴出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倒霉的孩子,可千萬別怪我啊。香里一邊在心里默默地祈禱,一邊拿著餐巾紙擦拭玉昆臉上的水。
香里以為他會對自己發(fā)火,心里也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備,可是一見他那雙綠色眸子里那淡淡的,讓人摸不清虛實的意味,她忍不住心口一跳,越發(fā)心虛。
玉昆正襟危坐,也不說話,就這樣盯著眼前的女人,突然,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然后,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輕輕一舔,好甜!說完還吧唧了兩下嘴巴,似乎是在回味。
我……這是被他調戲了?
香里腦袋一片空白,心砰砰的跳,似乎要從胸膛里蹦出來。半晌,她終于反應出自己是真的被他調戲了,她耳根緋紅,羞怒的伸出手在他手臂上重重一擰。
啊!疼疼疼……客廳里回蕩起他痛苦的聲音。站在一旁的管家似乎對這種情形已經(jīng)司空見慣,他搖了搖頭,轉身走出客廳。
臭小子,你敢調戲我?
沒,沒……我開玩笑的。
站住!
不!
我叫你站住……
才不要,我又不是笨蛋,站住要挨打的。
這時候倒是不笨了嘛。
我本來就不笨……啊……你別過來……
你……給……我……站……住……
突然,香里停下腳步,舉起手中的書便朝著滿屋子亂串的玉昆扔出,可是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本來就算是半個殺手,這扔東西的準頭還是不錯的,于是,一聲尖叫在房間里響起,聲音痛苦而凄厲,讓她的嬌軀打了個寒戰(zhàn)。
我不是故意的。壓低聲音,她喃喃的說道。言罷,她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然后小手在心口上拍了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老板。
怎么樣。
對不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空蕩的房間里,尤安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秘書拿來的調查結果。
姓名:玉香里
性別:女
國籍:美國
教育背景:不詳
從業(yè)經(jīng)歷:不詳
…………
除了姓名和國籍,其他都是不詳。
香里,你究竟是誰?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還是說,你就是她?
聰明如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她接觸他是有目的的,至于則目的是什么,估計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了。
想到這里,他放下手中的資料,摸出手機,是她發(fā)來的短信。
和你吃飯很愉快,下次換我請你。
好!按下發(fā)送鍵,他將手機扔在一邊。拿起資料,看向照片上的人,那么相似的兩個人。
嘟嘟……電話又在響起。
母親。
調查的怎么樣。
她……不是小夕。
是嗎?
尤安知道,母親對這個結論仍舊心存疑慮,可是不知到為什么,他就是不想將事實告訴她,下意識的,他想要保護這個女人。
是,她的確是玉家小姐,剛從美國回來。
放下手機,后背隱隱被汗水浸濕。每次和母親打完電話他都是這般模樣,相比于愛,他對她更對的是敬畏,甚至是害怕。
去將這個女人殺掉。指著照片中的女人,莫輕離冷漠的說道。
是!
等等……不要用槍,最好是車禍。
……是。
你以為你能瞞過我的眼睛,哼,玉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