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圣女都說我們是夫妻啊,這在平常百姓人家是很平凡的事情!”林寒元天心情大好地說道。
這一回換成陳意沫驚訝了,竟然就這么簡單的接受了她的現代化思想?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本小姐可是從小就受男女平等的現代思想熏陶的,想著林寒元天對她的欣賞,心里雖然有點兒小得意,但還是忍不住暗自嘀咕著他們的落伍。
“圣女,你說什么?”
“?。?!”一抬起頭,陳意沫就看見林寒元天湊過來的一張好奇的大臉,嚇了一大跳,慌忙向后倒退了一步,拍著胸口壓驚,口里還念念有詞,“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沫沫回家,沫沫回家……”
周圍的男人們額頭上一片黑線。。。
叫完魂兒,發覺大家的不對勁兒,陳意沫只好訕訕地笑了笑,問道:“剛才你們誰說什么?”
“咳咳……”,林寒元天干咳幾聲,說道:“朕剛才問圣女在說什么呢?”
“誒?我剛才有說什么嗎?”
眾人又是一片唏噓,原來圣女不但會裝傻,還很健忘。
“哦 ̄ ̄ ̄,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是在說,既然知道下蠱的人是誰,讓她給解掉不就行了嗎?”想起剛才自己腹誹林寒元天的話,可不能讓他知道,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
林寒元天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見狀,一直沉默的悠然王后開口說道:“既然她想要害我們,又怎么會輕易放棄呢?她的目的不是要我們死,而是要我們痛苦,生不如死,所以,她自盡了?!?/p>
聽到這兒,陳意沫不禁感慨:“哇,好毒的女人哪!”頓了頓,好像又想到什么,就問道:“恩,寒蠱?蠱蟲?那東西不是只有苗疆才會有的東西嗎?這里怎么會有寒蠱這種東西呢?”
聽到陳意沫這樣說,大家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悠然王后更是激動地抓住了陳意沫的衣服,眼眶里瞬間溢滿了淚水。
“圣女,圣女殿下竟然知道苗疆這個地方?圣女是否能解這寒蠱,太子殿下是否有救了?”說話的是李翊李太醫,他的聲音也是甚是激動,帶有很重的顫音,而其他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話說這李太醫的醫術是非常的高明,堪稱林寒第一人,救治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而唯一解不了的就是這太子殿下身上的寒蠱,這對他來說怎么能不是一個遺憾,想必等以后入土的時候也會含恨吧!而現在,站在眼前的這位圣女竟然知道苗疆這個地方,是不是說明他這一生終于可以圓滿無所憾了?!
“呵呵……,我是知道苗疆這個地方,可是我不會解這寒蠱??!”
“那沒關系,只要知道苗疆在哪里就好,我們可以去苗疆找人解掉太子殿下身上的蠱蟲?!崩钐t聽到陳意沫說她不會解寒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沮喪,反而這樣說,大概他也沒指望陳意沫能救太子殿下吧!
“那行呀,不過你們得先送我回中國?!币幌氲娇梢匀ッ缃?,那么她就可以回到中國了。
“中國?”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中國是什么地方?”
“???你們都知道苗疆,竟然不知道中國!”這回輪到陳意沫驚異了。
“那個妃子剛進宮的時候說她是苗疆人士,當時也沒有細問,竟然釀下今天的惡果?!绷趾祺龅卣f道。
身旁的悠然王后握了握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不要自責,你也不想這樣的!”
林寒元天也回之微笑,淡淡地點了點頭。
陳意沫無比悲催地說道:“那現在怎么辦,你們不知道中國在哪里,我又迷路了回不去,這可怎么辦才好呢?”
大家的臉色也隨著陳意沫的話暗了好幾暗。
“放心吧,圣女,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一定可以找到解寒蠱的辦法的!”李翊以為陳意沫在擔心林寒墨宸,根本就不知道她實際上是在恨自己回不了家。
轉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滿臉蒼白緊皺眉頭的林寒墨宸,陳意沫心里竟生出那么一絲難過,不自主地伸手想把他的眉頭撫平。她不喜歡這樣的他,他不應該是現在這幅樣子的,在她的心里,應該是他瀟灑不羈或是冷酷俊美的畫面的。
“嘶--,好冰!”剛碰到他的臉,不禁被他臉上的冷意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他還有呼吸,那么就一點兒生命特征都沒有了,“怪不得他的臉色這么蒼白,會很冷的吧!”
林寒墨宸好似留戀那一絲熱氣一般,雖然沒有意識,可是臉卻在努力地往陳意沫手的方向靠近。
“快看,快看,宸兒的頭竟然在動!”發現這一雖然微小的動作,陳悠然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大喊起來,一點兒也不顧國母的身份了。
再看其他人也都是十分驚喜的表情,陳意沫不知道的是林寒墨宸一旦寒蠱發作是動也不能動的,現在他竟然可以動了,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很大的驚喜了。
“拜見王上、王后!”
氣氛正在漸漸回暖的時候,一道蒼老空曠的聲音傳來,只見門邊立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林寒元天忙向前一步,扶起那老人道:“玄空大師不必多禮,快請起!”
“王上,太子殿下怎么樣了?”語氣里掩飾不住的擔心。
“唉,宸兒的寒蠱之毒又發作了,這次比以往都要嚴重,可是這次宸兒雖然沒有意識,身體卻可以動。”林寒元天的聲音如同低音大鼓一般辨不出到底是喜是憂。
“王上,我去看看太子殿下。”玄空向林寒元天微一作揖,就向林寒墨宸躺著的床走去,經過陳意沫身邊的時候,略一頓足,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別人沒有看到剛才玄空的動作,可是,陳意沫作為當事人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神有點兒恐怖,從中透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陳意沫心里不自然的泛起一股冷氣,打了一個寒顫,直覺上告訴她這個什么玄空大師很危險,她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