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激起了初墨曦的斗志。
初墨曦站起身,沖出教室。
“墨曦!”
歐澤宣和帝南金月也一同站起身,跟在初墨曦身后。
“不要跟著我,拜托!”
初墨曦的請求,讓帝南金月和歐澤宣有些為難,但人都是有自由的。
雖然帝南金月和歐澤宣不太明白初墨曦到底要做什么,最終還是尊重初墨曦自己的決定。
寒風(fēng)吹過。
紅梅樹下梅花飄落。
帝南夜樂站在紅梅樹下,任憑大雪紛飛。
揚起頭看著紅梅樹。
雙眸柔情似水,溫柔近人。
紅梅花瓣落下。
他還記得,十五歲那年是初墨曦第一次生氣。
或許是得到上天的照顧。
想怎么哄初墨曦開心的帝南夜樂,碰巧買了紅梅花。
從那以后,初墨曦就答應(yīng)帝南夜樂以后再也不會生氣,并且戴上了他們的信物。
星月手鏈。
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手鏈,至今還帶在初墨曦的手上。
大雪飄落在昂貴的衣服上。
白雪飄渺,雪花散落酒紅的發(fā)色,從這個角度看著帝南夜樂,帥氣逼人。
操場上沒有任何人影。
或許是血液相連,帝南夜樂的身體里流著初墨曦的血。
很快的初墨曦便找到了帝南夜樂。
緊握冰冷的雙手,情緒的波動無人可擋。
“你想要傷害多少人?你還想要傷害多少人你才肯滿足?我拜托你告訴我可以嗎?”
帝南夜樂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當(dāng)他回頭,輕柔一笑。
“星兒,真的是你?”
對于初墨曦剛才說的話,帝南夜樂似乎沒有聽進半個字,滿腦子里全都是站在眼前的初墨曦。
帝南夜樂一臉欣喜,初墨曦低著頭,如同寒冰。
“請你不要這么叫我!”
“……”或許是因為見到初墨曦那無法平息的心情開始躁動讓他變得多話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初墨曦冷冷一笑。
“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吧!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嗎!我就說以我的藝體成績怎么可能考進這么高貴的帝南學(xué)院,而且還是破格錄取!帝南夜樂,難道你都忘了嗎!當(dāng)初你是怎么狠心的不要我的!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讓我來你的學(xué)校?!我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你為什么還要控制我的人生!我每個月還是被你威脅要供你血,我每次都不無時無刻擔(dān)心會見到你,見到你我該說些什么,可你為什么,為什么又要這樣對我!”
“星兒,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帝南夜樂,你不配這么叫我!這個東西還給你。”
初墨曦取下左手手腕上的那條粉色的水晶手鏈遞給帝南夜樂。
帝南夜樂看著手鏈,余光中略顯不滿。
“它是屬于你的,你不必還給我。”
“它不是屬于我的!”過了大約兩秒,帝南夜樂仍然沒有想要收回的意思,初墨曦狠下心:“既然如此,它不是屬于我的,我留著也沒用!”
初墨曦轉(zhuǎn)過身用力一拋,拋進了不遠處有些小容冰的水池中。
“你在做什么!”
初墨曦的行為顯然已經(jīng)引起了帝南夜樂的不滿。
“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從現(xiàn)在起我不會再是帝南學(xué)院的學(xué)生!我跟你帝南夜樂一絲瓜葛都沒有,帝南夜樂如果你有種,你就別威脅我,要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