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登的精心照料下,向道錫手臂上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必須得要離開了,他的任務還沒完成,他必須為父親報仇,現(xiàn)在這個念頭比什么都重要,在吳登的幫助下他順利的坐上了去往縣城的大客車。
經過了一路的顛簸,向道錫又再次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城市,幾進周折終于找到了楊襲所在的那家娛樂會所,因為上次的事現(xiàn)在黑蛇幫上上下下都在緊密的調查他,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向道錫找了個就近的賓館暫時靜觀其變,等待合適的時機。
黑色的轎車照常停在會所的外面,久違露面的楊襲從轎車里鉆了出來,他的腿上還綁著石膏,依舊是那兩個墨鏡兩邊各扶著他走進了會所,這是向道錫在望遠鏡里看到的所有內容,已經觀察了一天了,整個黑蛇幫似乎沒什么大動作,他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況仲為了一個女人而暴打胡爺?shù)闹蹲拥氖拢缇鸵呀浽诟鞔髨蠹埿侣勆蟼鞯姆蟹袚P揚,胡爺早已是名聲在外的人物了,能引起媒體的關注那也并不稀奇,只是對于況仲這個陌生的名字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當然現(xiàn)在所有的焦點全部都放在了況仲這個新人物上。
楊襲也是早上才看報紙時才知道的這個消息,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他頓時就暴跳如雷,也不聽醫(yī)生的勸告擅自就從醫(yī)院里出來了,他整個臉黑沉繃緊著,一路上開車的司機都不敢吱聲,生怕他一發(fā)怒直接掏出搶就把他給嘣了。
一大早況仲就來到了會所里,坐在吧臺前獨自喝著酒,他的眼睛明顯有些淤青,顯然是昨天的傷留下的印記,在加上昨晚沒睡好,黑眼圈在他的眼眸上印上了一層暗灰,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沒精神,至于為什么沒有睡好那便無從考究了,或許是因為別的又或許是因為蘇小花。
“阿一,再給我來一杯~”況仲舉著空杯子對著那個叫做阿一的小個子調酒師說道。
阿一怎么會放過任何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他點了點頭,把他所有的看家本領全都使了出來,調酒杯在他的掌控下在空中亂舞了起來,不一會兒隨后一杯淡藍色的液體呈現(xiàn)在了況仲的面前,況仲想都沒想便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由于喝的太急,他猛的咳嗽了幾聲。
“老…老板…真的很難喝嗎…我…我重新再調..求求您不要開除我!”阿一早就嚇破了膽,他知道他們老板是怎樣的一個人,只要一個不合他的心意,那么下場可想而知。
況仲把杯子推到了一遍,沖著阿一招了招手,咱在不遠處的阿一哆哆嗦嗦的走近了況仲,他已經嚇得臉色發(fā)白不敢直視了。
“喜歡是什么感覺?”況仲瞇著狹長的雙眸盯著阿一問道。
“誒?”阿一完全愣住了,原本驚恐的表情瞬間變的呆滯,他不明白為什么老板突然問這種問題,這根本不像他所認識的那個老板。
“不想讓一個人從自己身邊離開,這樣的感覺算不算喜歡?”況仲完全無視阿一,又繼續(xù)自言自語道。
阿一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老板并沒有生氣,而且居然還在向他請教問題,他真懷疑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當…當然算啦…老板您的魅力無人能擋的!”阿一隨后豎起了大拇指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
況仲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么,突然一張報紙劈頭重重的摔在了吧臺上,頓時阿一嚇的后退了幾步,等他回過神哆哆嗦嗦的抬起頭時,看到楊襲憤怒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況仲,那種感覺讓人膽顫。
“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叫你去談事嗎?怎么把人給打了!你在鬧著玩嗎?”楊襲一聲震天獅吼,回響在整個大廳里。
清潔阿姨們相互望了望,又對吧臺的阿一使了個顏色,阿一馬上就明白了,拉著吧臺其他幾個人,畏畏縮縮的退了出去,整個大廳只剩下了況仲跟楊襲。
況仲根本沒有被楊襲突如其來的發(fā)飆給嚇到,只是這次他沒有反駁,以往只要是自己認為做對的事他從來都不會妥協(xié),可這次他無話可說的確是自己做錯了,因為一個蘇小花讓他錯的很離譜,錯的很沒常識。
“對不起!楊叔。”這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回答方式。
楊襲對于況仲這種輕描淡寫的解釋感到莫名其妙,他以為他會有更好的理由向他解釋,他以為他會有自己的想法,可沒想到事情就是怎么簡單,他就是簡單的把人給打了,把事情給辦砸了,胸中頓時燃起了一簇怒火,他一瘸一拐的上前揪住了況仲的衣領,強大的臂力把他一下摔到了墻壁上,他重重的摔倒了在了地上,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只要胡爺一句話海關那邊就不能輕易的通過了!這對我們有多大的不利?你想過沒有!”楊襲一腳踹飛了身旁的座椅怒吼道。
“腦子一發(fā)熱就沒想那么多!”況仲擦了擦嘴角的血吃痛的站了起來。
“為了個女人就失去判斷力了嗎?她是誰?”楊襲此刻恨不得馬上揪出那個女人,馬上一槍嘣了她。
“跟她沒關系,是我自己的事!”況仲立馬緊張了起來,他不希望楊襲更多的關注她,那樣只是危險的訊號。
“女人玩玩可以,不要隨便把心思放在上面,那樣只會毀了你!”
楊襲不會那么輕易的讓一個女人毀了他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兒子”,他也絕對不能讓況仲動一絲的感情,這種東西只要動一毫便會無可自拔的深陷進去,他可不想讓黑蛇幫毀在一個女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