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伸手拿起了那個空杯子,里面那枚戒指他一下子就認(rèn)了出來,正是董事長夫人送給蘇小花的那一枚。
“就是因為這個,那個笨蛋莫名其妙的沖著我發(fā)火,帶著別人送的東西還那么理直氣壯?!”向道錫點燃了一直煙猛烈的抽了起來,因為情緒過于激動,還被狠狠的嗆了幾口。
“那你就不打算知道是誰送的么?”裴澤把杯子里的戒指倒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又重新把它遞到了向道錫的面前。
“不是我送的東西,我還有了解的必要嗎?”
“就算是你母親送的,也一視同仁嗎?”裴澤悠悠的開口道。
裴澤漫不經(jīng)心的剛說完,向道錫臉色唰的一下變了,立馬搶過了戒指仔細(xì)的打量了起來,他記得這枚戒指,母親曾經(jīng)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戒指,因為是父親送的所以記得特別清晰,只是在父親過世后,就再也沒見到母親戴了。
“想想怎么道歉吧!這可完完全全是你的錯!”裴澤長長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著久等的瑪雅那邊走去了。
向道錫緊緊的將戒指攥在了手心里,心里有些懊惱如果問清楚了就不會誤會了,即使在與蘇小花經(jīng)歷了那么多,他還是無法自如的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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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向道錫就早早的溜進(jìn)了廚房,廚房對他來說可以說是陌生的,因為他總共進(jìn)廚房的次數(shù)用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算起來他可是從來沒有做過飯,因為一切都有裴澤這個大管家打點,所以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沒飯吃,雖然平時總是對入江做飯表示極度鄙視與不滿,甚至以暴力制衡,但是自己的廚藝如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為了給蘇小花道歉他才不會有閑心做這種事。
“你居然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是打算自己做?”裴澤不知什么時候依靠在廚房的門框旁,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望著不知所措的向道錫。
“我….幫你…減輕負(fù)擔(dān)…不好么…經(jīng)常由你做飯…有些過意不去…就…就這樣…”向道錫尷尬的別過臉,從冰箱里面拿出了幾顆雞蛋。
“是么?我看更像是要像某人賠不是吧?!”裴澤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臉上掛起了招牌式的微笑。
“少啰嗦了!這雞蛋要怎樣打?”向道錫拿著雞蛋不知道要怎樣下手打碎。
“連雞蛋都不會打的人,看來以后可沒資格鄙視入江了!”
“吵死了….快教我…”向道錫撓了撓頭,一臉的不耐煩,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水準(zhǔn)真的在入江之下。
裴澤拿起了雞蛋在他的面前做了個示范,向道錫立馬也跟著學(xué)了起來,接著裴澤把油倒入鍋等到油溫差不多后,便又踱步回到了門口,準(zhǔn)備看接下來向道錫的表現(xiàn)。
“喂~你走開做什么?快來幫忙啊!”向道錫手里拿著雞蛋看著鍋里的油越來越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全程都要我參與,那不就成了我做的了!你的誠心在哪里?向先生?!”裴澤雙手環(huán)胸笑瞇瞇的說道。
向道錫沒有再反駁,確實這頓早餐明明是要作為賠罪的,怎么可以叫別人幫忙呢?于是他顫顫悠悠的靠近油鍋,將手中的雞蛋在鍋子的邊緣猛然一敲,由于力道過大雞蛋進(jìn)入鍋中的那一刻已經(jīng)嚴(yán)重走樣變形,蛋黃完全與蛋清混合成了一灘。
站在門口的裴澤已經(jīng)笑的前俯后仰了,這么簡單的煎雞蛋入江都可以做的得心應(yīng)手,而向道錫卻弄的如此狼狽,原來他向道錫也不是全能的,廚藝這方面他已經(jīng)不知道比入江弱了多少個等級了。
“喂~你站在那不腰疼嗎?至少告訴我接下來該怎么做啊?”向道錫一遍擦著自己的額頭,一遍用鏟子在鍋里胡亂的翻動著,鍋里面的雞蛋早就成了蛋餅的形成了,完全找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也對!確實有些腰疼呢!那么你繼續(xù),我得去休息一下了!”裴澤扶了扶眼鏡雙手一攤并沒有要繼續(xù)留下來幫他的意思,轉(zhuǎn)身直接走進(jìn)了客廳。
向道錫早已恨的牙癢癢了,沒想到做飯是如此棘手的一件事情,他也不指望裴澤能幫忙了,胡亂的搗鼓了一陣算是把簡單的一頓早餐給完成了。
溫牛奶,土司面包與煎雞蛋,最簡單的一頓早餐,卻讓向道錫整整在廚房里呆了兩個多鐘頭,除了溫?zé)岬呐D瘫容^正常一點,其他兩樣簡直無法入目,土司面包被烤的焦黑焦黑,那所謂煎雞蛋的雞蛋餅更是讓人沒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