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洛老可曾聽過,愛屋及烏。”秦北言放下茶杯,雙眸抬起,緩緩說道。
看著男子堅定的眼神,洛山突然揚起嘴角,“秦先生說的是小北。”
秦北言微微垂首,“我與小北私自領證,沒有事先向您商量,請您原諒。”
洛山伸手拎起茶壺,斟了一杯茶,“喏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