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杏很同情的瞄了眼司空蔚,便不再多說,信步移到司空蔚放食物的桌子來,坐下。
司空蔚很禮貌的把碗筷放在夜杏面前,見她并沒說什么,亦沒有嫌棄這粗茶淡飯。心里有些開心,有多久沒和他人吃過一頓飯了?二哥經(jīng)常在宮內(nèi),自己沒有父皇的召見又去不了。
夜杏見司空蔚優(yōu)雅的拿起碗筷,見他沒再多說話,或許他是習(xí)慣食不言寢不語的人吧。可夜杏卻不知他心中在感嘆有多久沒人同他…這么溫馨的吃過飯了。
安安靜靜的吃完飯后,夜杏問“你這里的下人呢?”雖然知道這不該自己管的,可畢竟人家那么……可愛,也不好讓他再這樣了。況且,人活著是有尊嚴的,若連下人亦是如此不尊敬他,那還有何人來尊敬他?就算他智商比不上常人,亦不能這樣罷?夜杏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她只是很感激他的收留和免費的早餐而已,別無其他的想法。所以,此時夜杏的多管閑事細胞又開始作祟。
“他們在睡覺!”司空蔚邊收拾碗筷邊說。
“放下!”夜杏搶過司空蔚手里的碗筷,再扔到桌上,所有的事都一氣呵成。“走,找他們理論去,沒法沒天了他們,以為好吃懶做就行啦!?”
夜杏正想走,“姐姐,要這樣去?”后面就傳來司空蔚軟弱的聲音,大概是被夜杏剛剛的毫無淑女的形象給嚇的吧!
紅色喜慶的大衣披于身上,夜杏看了看。臉上笑容裂開,看向司空蔚說“安啦!”然后開始脫衣。
“你你,要干嘛?”司空蔚看到她的動作馬上轉(zhuǎn)身,心里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然后脫口問道,卻沒了幾分稚氣。
夜杏見他反映如此,有點搞笑,倒沒注意他的語氣,心生要逗他的想法。憋住笑,語氣正色道“脫衣服啊!”
“你知你此行有違,有違……”司空蔚激動的說,他聽都沒聽過有這樣大膽到在別人,而且是個男人的面前脫衣服,而其還說得那么輕松。
“有違什么?”夜杏突然發(fā)現(xiàn)司空蔚有些奇怪,追聲道,停下脫衣的動作,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
“有違女子的三德五綱!”
“你如何懂得這些?”夜杏眼睛瞇了瞇。
“我……”司空蔚怔了一秒,然有些磕巴的說“我,我那時,二哥說的,說男子,不對,是女子要三從四德……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非禮……”
看到司空蔚慌亂的有些無厘頭的解釋,有點想笑,他再說‘非禮’下去,那要是有人來了肯定會想歪的。但,夜杏皺皺眉頭,難道自己多疑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都不關(guān)自己的事。脫衣服ing……
‘悉悉唆唆’的摩擦聲。司空蔚愣了,見過大膽的沒見過這么大膽的。
“走吧!”夜杏疾步走到他跟前說。
“你……?”司空蔚看著眼前水藍色衣服的女子,襯托出她若隱若現(xiàn)的美好身材。
“在喜服里再穿一件啊!”夜杏當時以為要嫁給司空杰儒,所以就事先預(yù)備了,好在要逃路時方便更換。但還是沒想到會來這……“好了,你也快去換吧!”夜杏看了看司空蔚亦是一身喜袍披身。
…………換好后,看到司空蔚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夜杏急了,她可是想解決此事就走的。真應(yīng)了那句俗話: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啊!直接拉起他的手就要走。
“你怎么了?”夜杏明顯感到司空蔚僵了僵,不明白,扭回頭看他問。
司空蔚低著臉紅紅的。夜杏順著他的目光看來,“呃!”馬上,夜杏放開他的手。她怎么忘了,古代可是男女授受不親的。雖然這里不知算不算古代,嗯!應(yīng)該全是另一時空的古代吧!
呵呵不過司空蔚臉紅的萌樣真是可愛,呵呵。看到司空蔚不知所措的樣子,夜杏心里發(fā)笑。
一段小小的插曲過后,司空蔚領(lǐng)路走在前頭。
但夜杏看著那俊逸消瘦的背影尋思著:怎么感覺這人有點不對勁,看似很不簡單!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她知道她是個多疑的人。但,若是皇室中人,那這就見怪不怪了。為了保護自己或有其他目的,那這也不難解釋了……
忽然,憶起昨晚還有些許高手隱匿在暗處呢。所以,夜杏就放開神識。奇怪!怎么感覺不到了,難道都走了,還是其他原因?……
正在迷惑間的夜杏,沒注意到司空蔚突然的停下。“哎喲!”夜杏來不及剎車,撞上后因為慣性,所以往后倒退了幾步,才穩(wěn)定了腳步。
司空蔚見她沒事,暗暗松了口氣。
“這是怎么了?”夜杏扶著臉問,還好沒撞那么狠,要不然鼻子還不撞歪!
“姐姐,他們修煉得很厲害,我們打不過他們的。”司空蔚苦著一張俊逸的臉,擔心的說道。
“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姐了!”夜杏咬牙切齒的說,強壓抑著升上來的怒氣。前些說過的話夜杏不與他計較,是她沒生氣,這會兒倒是有些氣了。夜杏很不明白,自己的脾氣何時那么容易被激起了?有,就是遇上紫小洛和司空蔚。
整理好情緒后,“放心,等下先把他們打得爹娘都不認識!你等這看好戲吧!”
“可是……”司空蔚還想說什么。
夜杏就打斷道“別磨蹭了,帶路!”
司空蔚只好萬分不信的認命帶路,向東院下人住院走去。西院是住另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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