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杏看了看自己桌前的糕點被自己吃得所剩無幾,有些尷尬。再瞧瞧小玉,呃,某玉還抱著那朵黃,滿面春風、桃花朵朵開——思春中!
看著那歌舞跳了一批又一批,那個該死的司空蔚怎的還未回來?不會被綁架了吧?呃!應(yīng)該不大可能。他的家產(chǎn)落敗成那樣:與其相信他被綁架,不去相信他掉到糞坑里去了。要是司空蔚得知自己親愛的妻子這么看不起他,會不會火冒三丈,直接正常了也不一定?
夜杏無奈地拉著魂不守舍的小玉找那個小二,可是人海茫茫何處找?所以直接去了如廁!
臭味、騷味這種難聞的味道交織一起,令夜杏眉頭皺得越深。
宴會已經(jīng)開始有人三三兩兩的回去了,還是沒找到司空蔚。這廝!跑哪里去了?他若不見了,她可是責任重大啊!
兩人急得直跳腳……
“小杏子,找什么?”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夜杏后面響起。
夜杏先是一驚而后一喜只不過這是一瞬間的事,而后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還帶走幾分陰沉“去哪了?”本來不想怎的,可是還是脫口而出了。
面對夜杏的質(zhì)問,司空蔚原本堆滿笑的臉,明顯嚇了一跳,然后委屈的低下頭,不知想什么“我…去追老鼠了,好大好大的老鼠!然后……”
還沒等司空蔚說完,夜杏又轉(zhuǎn)身走了。司空蔚亦停止說下去了。
夜杏的直覺告訴她,司空蔚的話分明是假的,所以她不想聽那幼稚的答案,可是越幼稚亦能凸顯他的孩子心智么?而且她還感覺他奇怪,可是就是找不到他那里奇怪了。
司空蔚亦悶悶不樂了的不緊不慢地跟在夜杏后頭。
小玉也從思春中回過神來,感覺氣氛不對,然后才停下來等跟在最后的司空蔚。有些苦口婆心的滋味摻雜其間的說“王爺啊!你真的去得太久了,王妃都很著急你明白沒?”
很焦急?聽到小杏杏著急自己心里甜甜的,眼睛也亮了。急忙上前獻殷勤……
一路坐著馬車顛顛簸簸的回了蔚王府……
回到蔚王府,走到落院。夜杏震住了,而后快速地跑進院里。小玉奇怪的看著夜杏那激動的模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司空蔚眼神閃過疑惑,而后跟了上去。
‘嘭!’夜杏用力地推開自己的房門,看到搖曳的燭光下,一個熟悉的面容,一襲水藍色的衣裝。剛站起來不久,微笑的看著自己。現(xiàn)在夜杏滿腹的疑問終于可以得到解決了!這幾天憋死她了。
“小杏!”那襲藍衣迎向夜杏。
“小藍兒回來了。”夜杏看著幾日不見的小藍兒,嘴角有些笑意。“小洛呢?”
“坐下說吧!”
“小洛……”
“小洛煉藥去了。小杏等小洛煉藥回來你身上的毒就能解了!”
“真,真的?”夜杏驚訝,激動,開心充斥著內(nèi)心。
“這是小洛給的藥囊,可以預(yù)防檀香催動你體內(nèi)的毒。”小藍兒從懷中拿出一個藥囊遞給夜杏,夜杏把那個散發(fā)著絲絲藥香的藥囊別在腰帶上。
“這幾天你去哪?”
“去找齊藥然后安排個好地方讓小洛去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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