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夜杏剛洗好澡,洗掉一身汗臭味;從屏風后出來,拿著一天干毛巾擦拭著長長的頭發。邊擦邊來到桌前坐下,看到桌上的一張請帖。
她皺著眉頭拿了起來看,呃……今天貌似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沒去赴約,沒去詩會啊!夜杏愣了半天。
“切!忘了就忘了!”夜杏回神后,站起來,隨手把詩帖一扔,準確無誤的到垃圾桶里了。伸伸懶腰,才拖著腳步向床邊走去。
好多詩她都記得不怎么清楚了,而且去了的話,肯定有多人來刁難她的,那么不如不去。不過,被那個司空杰孺罵成縮頭烏龜可真不爽呢!夜杏躺在床上想。
轉而,看向還沒有關的窗;烏云遮月,涼風習習……即使沒有月,在這個不屬于她的世界,她總有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天氣她真是沒法提起‘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感慨,可是現在確實有些想念了……
“哎~~”深夜中,只聞似有若無的哀愁嘆息聲……
突然,窗戶被人有節奏的敲響。
夜杏蒙在被子里的頭一滯,眼驀然睜開,眼珠子轉了一圈;才拉開蒙在面上的被子。這么有禮貌的夜訪會是誰?
而窗外的窈窕身形已然落在了屋里了,靜待著屋子里主人的發現。不發一語,緘默在一旁。
夜杏掀開被子,順手拿起床邊的外套,輕巧快得眼花繚亂的穿上。“不知姑娘深夜來訪有何貴干?”夜杏對那個來者道。
“主上說:請王妃不要忘記之前的約定!”那人直接切入主題道。蒙著臉,看不清表情,就算看到也只能看到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罷了。
說完,就飄走了。只留下一句在耳邊回蕩的話“告辭!”要不是她會說話,別人還會以為她是‘阿飄’呢!
來也快,去也快!揮揮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要不是她還沒睡,她還以為是幻覺呢!這不拖泥帶水的性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投胎呢!夜杏無奈的搖頭,順便去關窗戶。不過……
夜杏皺眉,來時不是一個人么,走了,怎么……從哪里蹦出另一個。而另一個身影好熟悉啊!只見兩條黑影不約而同的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驀然,夜杏恍然大悟般的眼睛一亮!震驚的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那……那不是影子嗎?”喃喃自語。難道暗影與這女的,或是無情有什么牽扯?有時間得問清楚了。。沒錯,這個女的正是無情的屬下……殘兮。
不過,想起無情的屬下來專門提醒。她又懊惱的皺眉!
——時間回到那個夜晚——
當‘龍鳳訣’一拼為二時,震驚后的兩人拉回神。夜杏正想伸手拿下時,無情卻勾起嘴角,扣住她的手阻止夜杏拿取懸浮在半空的‘發光體’,然道“你這么白拿了,我不是虧死了?”他不再用本尊了,而是用我,平等的自稱。
夜杏看著那只修長扣住自己的手,臉不由的紅了,好在有東西遮住,不然后果不堪設想……“那……怎樣?”她不自然的舌頭開始打結,連反駁都忘了。鮮少被人接觸,且她排斥與人接觸的習慣,現在被人握著手,她很不自然的不敢動了……
“嗯。每晚給我送晚膳來!”無情貌似沒感覺她的不自在,自顧自的提出條件。
“……為何?”許久,夜杏才問道。
“要你親自下廚煮的晚膳!”無情自動忽略掉夜杏的問題,自顧自的再次提出條件。
“哦……不,我……”夜杏還想說什么,被他忽然的霸道感到無措,語無倫次的想極力解釋,談談條件什么的。
可是,無情沒給她機會。把懸浮在半空的‘龍鳳訣’一把取下,塞到她手里。然后像提起一只小貓似的,把夜杏提了起來,然后扔出陣法外。
…………
‘噌!’夜杏一想起那個可惡的無情,把她狼狽的扔出去,就覺得心里在冒火,心火蔓延到眼睛。這個無情,她還沒同意,就擅自自作主張。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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