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格局分得越來越明顯,為兩派。一派當然是皇后與太子當權得勢;另一派的當權者不怎么明顯,很模糊,卻是強派的。
近來司空鴻志病情得到一定回轉,蘇醒過一次,后來召見了傻王,獨自與傻王待了一段時間,然后,不知為何,又一次昏迷不醒了。
皇后就為此,抓到這么好的機會,趁機污蔑傻王其心不軌,或是有幕后主使人派他來陷害皇上,借此種種諸多借口害其入獄。
“主上,屬下不明白為何要成就皇后,甘心入獄,明明下蠱之人是皇后,我等有理由證明不是主上,又不會暴露主上大計,主上還為何要來這臭薰薰的牢獄走一遭?”陰暗潮濕的牢房里,不時有耗子蟑螂到處作祟。殘顏一臉嫌棄的看著這骯臟稻草雜亂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干凈的地兒站,又看到一只黑色蟑螂從陰暗濕潤的稻草叢快速爬出,竄到他腳下,他一腳踩死,又挪了挪地兒。
心中狠狠的咒罵皇后一頓,又看到平日威風得不得了的主上,落到這番田地,他發揮了損友的精神,暗自幸災樂禍一下。
司空蔚盤膝閉目養神淡定坐在那個所謂的床榻上,那只是用有些發霉的稻草鋪墊而成的。身穿白色臟兮兮的囚服,淡淡微弱的光線從一個小小的窗口射入,揮灑在他的背上,臉背著光看不清表情。
“這般不是更好,如了皇后的意,她不就可以更加肆意妄為?步步緊逼,露出把柄,對于我等行動亦較便捷,慢慢順藤摸瓜抓出幕后黑手……”司空蔚猶如老僧坐定般,閉目未睜,納氣吐氣……神氣自若,好似大局已經都有他掌握。
“主上如何得知……”皇后不是主使!?殘顏不明白的問道。
“皇后本是耀城人氏,自幼居住于此,并無與外人接觸過;由多年調查得知柳家人亦是除與朝廷貴商勾結外,并無接觸外藩人。”頓了頓,繼續道“而皇后卻有蠱,且母蠱還種在她身上……顯而易見,無人愚到這般不可及……諸多原因都指明皇后后面有人,或是被控制,或是心甘情愿去依附其人……”司空蔚口氣平板的述說著。
琦翎好不容易混入太醫院中,易容為太醫,為皇上把脈。支開皇后,從而實施救治,雖然醒來時間段不長,而且還召見了司空蔚,不過重要的是司空鴻志托出了一樣東西說了好多話……司空蔚邊回想邊來回輕輕轉動手指中的儲存戒!然而牢獄之災都在他預料之內進行……
“那皇上那邊……”
“他……”司空蔚心中始終都有一個解不開的結,使他無法開口叫父皇,雖然…又是莫名的渴望著“他此時對他們還很重要暫時并無大礙,而且琦翎還在他身邊。”
“主上,屬下疑題已解,不知主上讓我來為何事?”殘顏問道。
“你來頂替我,我有事需要去辦。”司空蔚道。說完,才放下腳,站起來,慵懶的伸個懶腰。順手脫掉囚服,露出干凈的褻衣褻褲,再準確無誤地把囚服拋給殘顏。一切做得行云流水般的順暢,一氣呵成。
殘顏難以置信的看著身上的囚服,“主上,不是吧?!!”殘顏哭喪著臉,心有不甘的環顧四周黑墻土壁的惡劣環境(對于殘顏來說),他真的很不想啊!!
司空蔚坦然自若地從儲存戒中拿出一套衣服,穿好,才看向一臉苦逼相的殘顏,回以一個眼神:你說呢?
殘顏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被他嫌棄的囚服,事已成定局,他還能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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