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夏打開門,看到Helene站在門外。
她穿了一件厚羊毛大衣,脖子上系了圍巾。
"休息好了嗎?"看藜夏似乎剛睡醒不久的樣子,"待在酒店好無聊,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藜夏點點頭,回房間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拿了挎包跟著Helene一起出了酒店。
她們只在酒店附近轉了轉,這里大部分人講德語,不過稍大一些的店里都有會說法語的店員,Helene跟藜夏的法語都不錯,所以溝通起來沒有問題。
看到一家巧克力店,Helene跟藜夏走了進去。這里的巧克力真是品種繁多,除了常見的香草味、薄荷味、果仁的……居然還有胡椒味、麻辣味、咖喱味的。
藜夏跟Helene品嘗了好幾種,藜夏買了一盒櫻桃酒心巧克力和一盒薄荷巧克力。Helene也買了香草跟松露巧克力,后來還要了一盒黑胡椒巧克力。
"那個胡椒味的有些怪呢。"藜夏看著那盒胡椒巧克力。
Helene忽然笑得很詭異,"還不錯啊,我想浩洋應該會喜歡的。"
藜夏頓時明白了,原來黑胡椒味的巧克力是買給瞿浩洋的,不由得也笑了。
逛累了之后,找了一家小咖啡館,藜夏跟Helene點了咖啡跟松餅。
喝著熱咖啡,感覺全身都暖和起來了。藜夏捧著咖啡杯看著窗外的行人。"這里的天空好藍。"
"采爾馬特的天空更藍,那里不許汽車進入的,只有電瓶車。"Helene興奮地說。
"Helene,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藜夏將目光放空。
Helene點點頭,"你說。"
"如果一件事情,明明知道結果不是你想要的,該不該為了那些過程,盡自己所能去嘗試。"藜夏抬起頭看著Helene的眼睛。
Helene想了一下,"如果這件事情本身值得我去努力,我愿意不計結果地試試。"Helene喝了一口咖啡,"但是,之前要確定自己有沒有承擔后果的勇氣。"
藜夏點點頭,沒錯。承擔不美好的后果,的確需要太多勇氣。
藜夏跟Helene回到酒店,剛好于凜冽跟瞿浩洋也回來了,幾個人在酒店大堂遇到了。
于凜冽很自然地攬住藜夏的腰,"去哪兒了?"
"隨便走走,買了巧克力。"藜夏向于凜冽晃了晃手中的購物袋。
Helene微笑著從袋子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瞿浩洋,"這個是給你的。"
瞿浩洋有些受寵若驚,"買給我的?"
"嗯。"Helene點點頭,"我特意幫你挑的哦。"
于凜冽也覺得有些奇怪,轉頭看看藜夏,發現藜夏的眼中有一抹調皮的笑意。于凜冽當即明白了幾分,但笑不語。
"剛好碰頭了,我們去吃晚餐吧。"瞿浩洋拿著Helene給他的巧克力,提議道。
"在酒店餐廳吃么?"Helene問道。
于凜冽牽著藜夏的手,率先走出酒店,"帶你們去吃特色菜。"
于凜冽帶大家去吃瑞士很傳統的美食--奶酪火鍋。奶酪火鍋跟平時吃的火鍋很相似,只不過鍋底是用格魯耶爾奶酪、果酒跟香料調制的。然后用水果、面包蔬菜沾著吃。
奶酪的香味很濃郁,搭配法棍面包尤其好吃。是這樣寒冷的天氣里,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讓人覺得很溫馨。
第二天一早,他們先選擇了觀光性質的冰河快車前往采爾馬特。列車穿行在巍峨的雪山與峽谷之間,透過寬大的觀景窗,可以看大被積雪覆蓋的針葉林,還有散落其間的小木屋,這里就像童話里的冰雪世界一樣美麗。
瞿浩洋正在跟藜夏講Helene初學滑雪時的糗事,Helene瞪了瞿浩洋一眼,"主要是你這個老師差勁,我如果跟冽學,肯定很快學會的。"
"自己平衡能力差,還賴老師。"瞿浩洋也絲毫不留情面。
"藜夏會滑雪嗎?"Helene挽住藜夏的手臂,"不會也沒關系,冽很厲害的,絕對很快教會你。"
"去北海道旅行的時候學過幾天……當時只能保證在六度左右的緩坡上不摔倒……現在就不知道了。"藜夏誠實地說。
"哦,你這么聰明絕對沒問題的。"Helene笑著說。
"是啊,不像有些人,笨死了。"瞿浩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Helene。
Helene懶得理瞿浩洋,"藜夏,你跟朋友去北海道旅行嗎?好玩兒嗎?我去過日本好幾次,但是都沒去北海道。"
"嗯,跟同學去畢業旅行,那里也很漂亮。"那是大四那年的寒假,舒薇要去英國留學,所以提前半年畢業,從她爸爸公司拿了招待客戶的套票,帶藜夏提前去畢業旅行。
Helene跟瞿浩洋先去餐車了,只剩下了于凜冽跟藜夏。于凜冽從身后環住藜夏,下巴放在藜夏肩頭,"藜兒,你跟誰去北海道玩兒了?"
"跟舒薇啊。"藜夏不知道于凜冽為什么問她這個,"怎么了?"
"她帶你去的?"于凜冽雖然沒去查過藜夏,但是……可以感覺得到藜夏家庭不是很富裕,她應該不會花錢去國外畢業旅行。
"嗯……她說要給我見世面,最好什么都會一些,省的將來嫁不出去砸在手里,還得養我。"這是舒薇帶她去參加各種學習班時候最常說的話。
于凜冽聽到那人將來要養藜夏,眸光一沉,難道這個人的名字不是'舒薇'是'舒威'?是個男人嗎?于凜冽只要一想到曾經有個男人帶著藜夏去旅行,心里就怪怪的,"你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慨斎皇恰?藜夏訝然,忽然想捉弄下于凜冽,"阿冽,你猜呢?"
于凜冽的吻一個又一個落在藜夏脖子上,"快說,不然……等一下……我會懲罰你。"
"阿冽,別鬧……"藜夏覺得脖頸上癢癢的,推了推于凜冽,"是女同學,女同學啦。"
"嗯。"于凜冽滿意地點點頭,"下次你告訴她,我于凜冽的女人我自己會養,不用她。"
藜夏眸子一緊,隨即輕聲說,"我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殘廢,才不要你們養。"
于凜冽微不可聞地嘆息,是不是應該重新確定一下他們的關系,讓藜夏心甘情愿地被他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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