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走,正東哥,你不是沒見到他現在對我的態度。”林朵胸口在像被壓了沉甸甸的石塊般,連喘氣都覺得是痛的。
:“可是朵朵,當年是你不要他的,現在你怎么能怪他呢?他是多么驕傲的人呀,你拒絕了他一次,你以為他會給你第二次拒絕他的機會嗎?”方正東的話正如當頭棒喝,是呀。那樣的小女生碰到像蕭靖遠那樣的男人自然是什么都不會拒絕的,男人總是想滿足他的自尊心,或許在她這里受到的傷害,想在別的地方得到補償也不得而知。不然她真是看不出那個女孩有什么值得蕭靖遠動心的地方。
想到這里,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小遠哥,如果你是怕我再拒絕你,那這主動的一步讓我跨出來好不好。
收拾起眼淚,以后她都不會再流,只有懦弱的人才會這樣的。她想要怎樣的生活便要自己去追求。如果要她像姐姐那樣在一個男人身邊等了那么久還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那不是她林朵的做風。
蕭靖遠看成著小姑娘洗完手,弄干凈出來了。夏洛看了一下包間,只剩他一個人了:“咦,人呢?這才吃了多少?都走了,好浪費呀。”可惜的看著桌子上還沒動多少的菜。
蕭靖遠伸出手,一把拉著她坐下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我約好了九點鐘,你把行李也準備好了。今天是你的單身之夜,怎么慶祝?”蕭靖遠溫潤的嗓音透著滿滿的愜意。這一天,他是滿足的,即使中午見了那樣不相干的人,他也不覺得煩燥,小姑娘的紅毛衣讓他整個人像是得了寶似的,她畢竟還是有想到他的,女為悅已者容。她想穿給他看的。
:“不慶祝,我們不是都說了要先保密的嗎?”夏洛歪著頭問他,兩個人都說了在舉辦結婚儀式之前先不昭告天下,以免有很多麻煩。:“今天我給卡尼去了電話,他說要帶禮物給我,但是也要到周未才回來,這次他真的去好久。”這么多年和卡尼互相陪伴,總是讓她產生依賴,突然間就要離開他,覺得心里怪怪的,不舍得,或許是對無法預知的新生活的害怕,更或許是對這樣幾乎稱得上是閃婚的婚姻有點不自信,各種情緒滋長著,讓她心里的點酸酸的,漲漲的,呼吸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有點緊張。
她眼中的帶著淡淡慌亂的思緒他不是沒到,從一進門開始,他就發覺她有點不安。下意識的和他隔著一個位置坐,他心里鈍鈍的痛了一下,她的害怕他不是不知道,他逼得她有點太緊了,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沒有辦沒法,若他的心能像數據一樣的話,那便輕易可以控制了。
可自從遇到她以后,強硬的手段不舍得用,欺騙的手段不想用。弄得他自己患得患失的,都想要罵自己神經病了。她簡單得像一捧山澗間的清泉。可是他的心早在這兒多年的商戰變得冷血有時近乎狠絕。
像她這樣女孩,不逼得緊一點,估計他們到不了今天這樣。可是即使是馬上可以得到她了,為什么還是不甘心?因為他知道她不愛他。或許是吸引多一點,或許是他給了她必要時的幫助,或許是她真的累了,想找個人過日子時,他正好出現,像是在超市買東西一樣,她想吃蛋糕時,架子上沒有。剛巧有剛烤出來的,聞著挺香的面包她想不然就隨便吧。然后他就是那個被她拿到手里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