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事情可以再說的,就像訂好的合約,如果不利于現實情況,也是可以改的,甚至是毀約?!笔捑高h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他決定了,不要讓自己的心情被她搞得片刻不得安寧。如果她是愛他的,那么給她多少自由都是無所謂的,因為總有愛能牽著她走回他身邊。可現下,估計是被他逼得太緊了,或者是沒得選擇了更或者是什么他都不去想,沒有愛讓他疼得連呼吸都會疼。但如果沒有她,那便是沉淪灰暗的世界,生不如死。所以,就圈在身邊吧,那樣至少他不會那樣的難受了。
:“蕭靖遠,你怎么可以這樣?”夏洛不敢相信的張大自己的眼睛,領完結婚證才不過過了短短的一個小時不到,他便變了個模樣變得有點陰沉郁的,難以捉摸的,或者是他潛藏得太深,他的溫柔多.情都只是表相?
今天是天空難得的放晴,他坐在駕駛座上,明亮的光線打在他俊逸而輪廓分明的五官上。濃黑峻長的眉毛,深遂的眼睛。他的睫毛長而濃密,低垂時,掩蓋了他心中淡淡的悲涼,從來不曾這樣愛過一個人,愛得小心翼翼,愛得如履薄冰。
:“別想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蕭靖遠看著她悶悶的樣子,心生不忍,撫了撫她烏黑的長發。她低著頭時小小的精致的側臉帶著點迷茫。
蕭家大院,夏洛下了車,看了看四周,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兩層的紅磚小樓。房子的樣式有點老,帶著點古樸而又懷舊的味道。院子倒是很寬敞,種著各種花花草草,寬大肥厚的葉片那應該是蘭花,還有的些別的她看不懂的。兩邊都有大的魚缸,養的也并不是名貴的錦鯉,只是些長著水泡眼的金魚,大大的水溝眼晃晃悠悠的游著,倒也讓人看著喜歡。
還沒走進客廳便已聽到里面傳來的笑聲:“姐,要是早幾年他們就結了婚,現在孩子都會叫你奶奶,搞不好都生了兩個了。”
:“嬸嬸,你別瞎說了,再說現在國家政策也不允許我們可不能讓伯伯為難?!绷硪粋€聲音溫柔的略帶著嬌嗔,讓人不禁想象聲音主人的美好。
大掌中的小手略略縮了一下,蕭靖遠看著身邊的女孩,眼神中閃過一絲退縮和徘徊。他最怕的便是見她這樣,要如何才能讓她安心下來?這些事天接連發生的事讓她有點應接不瑕這點他清楚,他是很想再給她一點時間,讓她適應,可是給了她時間,誰能給他保證,保證她不會隨著他所給的時間喘息著,然后偷偷溜走?他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捉著她的柔美的小手,走了進去。
客廳的歐式深棕色皮沙發上坐著她認得的林朵,經典的粉色粗呢格子外套,白色皮質山茶花的胸針跟她的人一樣顯得高貴典雅,長長的項鏈上綴滿碎鉆,雙C的標志彰顯著它的不凡身價。跟她坐在一起的還有一位高貴的美.婦,看著有點眼熟,或許是她的嘴巴或許是眉眼之間,跟蕭靖遠都有點說不上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