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小遠以前就說過,他就喜歡跳舞的女孩。”阮家瑞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夏洛這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輕蔑的挑釁。
:“不知道廣場舞算不算,我讀高中時,每天傍晚都會跟我媽去公園跳廣場舞,我的理想就是退休后,天天跟著我媽一起去跳廣場舞。”夏洛笑著看著她,一點也聽不出這話里是真是假。心里想,你喜歡這樣,我就讓你更高興點,反正跳廣場舞也是跳,你喜歡你的陽春白雪,我偏偏是要做個下里巴人,這并沒有什么丟人的。
:“果真是小門小戶的人家,姐姐以后可是辛苦了,得多教點呢,不然還真是出不了場面。”阮家瑞看著她那樣心無城府的樣子更是覺得得意得不行,蕭靖遠無非貪個一時新鮮,這樣的小丫頭,怎么能成為遠風集團的總裁夫人,真是差得不止一點點。
蕭靖遠站了起來,走到夏洛面前拉起她來:“媽,今天早上我們起得有點早,上去先休息一下。”兩道冷冷的目光掃過沙發上的阮家瑞,連招呼都不打便上了樓。
:“家瑞,你失禮了,這是你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嗎?撇開朵朵來說,這是你的外甥媳婦,你就這樣給她見面禮,她是個簡單的孩子,你官場應酬的那一套不要在我這里用。小遠不喜歡在我面前發脾氣,因為我心臟不好,可是你也不能沒有分寸。”阮家容看著兒子鐵青的臉,自然知道這是心疼他媳婦,妹妹這些年生活得順風順水,滿以為林家不是姐姐就是妹妹,總是有一個能進蕭家的。現在都成了鏡中花,水中月,剛剛說話真是有點過了。
阮家瑞被說得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沒想到姐姐到底是站在那個小姑娘那邊的。當著林朵一點面子都不給。
阮家容轉過頭看著林朵:“朵朵,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私心也想著有一天你能成為我的兒媳婦。可是有些東西畢竟過去就是過去了,你要認清楚,我是小遠的媽媽,我支持他做的一切,喜歡他喜歡的人。況且退一萬步講,我就是想親上加親,你們認為小遠是個能聽人擺步的人嗎?”
林朵咬著牙,她多想現在就沖去樓上去,把那個女人從他的房間丟出去,想著他們同床共枕的樣子,她的心便如同被毒蛇盤距一般,只想撕裂她,吞噬她。但現在不行,她還是含著眼淚低著頭輕輕的對阮家容說:“蕭媽媽,我知道了。”
蕭靖遠的房間并不大,窗臺上放著幾盆用清水養著的水仙花,一張歐式的雕花大床占據了房間的大半空間。她走到窗臺前,看著開得嬌嫩的水仙花,清清淡淡的香氣,連花朵的顏色也簡簡單單清清爽爽。身后用力的臂膀擁著她,帶著淡淡的麝香,和溫熱的體溫。
:“果兒,我很抱歉,我不知道她們今天也在這里。我阿姨的丈夫是林朵的伯父這些關系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講。”他這兩天說的抱歉比他這輩子都要多,好好的一天,還是被這樣的不速之客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