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的獎勵聲,讓秦云殺心更重,不過,他之所以會對這些人下手,并不僅僅因為能夠得到復制值。
更多的,是他已經(jīng)看透一點,那就是學院里派系嚴重,他必須選擇站隊。
而若不站隊,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立威。
所以,今日,他要用殺人立威。
讓仙武系所有人都知道,新晉學院秦云,不遠加入任何組織,而他,更敢挑戰(zhàn)任何組織。
陳政一死,趙盟的人頓時慌了,就連何辰林,內(nèi)心也是不由得一緊。
他看出了秦云只是金丹五層,但他,卻看不透秦云的戰(zhàn)力。
他甚至沒有一絲信心在秦云的爆發(fā)下存活下來,所以,帶著恐懼,他連忙道:“秦學弟,我羅盟只是前來邀請而已,并無惡意,你與趙盟的過節(jié),我羅盟也不會參與,就此告辭。”
說完,他朝著秦云一抱拳,轉(zhuǎn)身帶著眾人便是離開。
“現(xiàn)在說這些,有點晚了。”
身后,秦云冷笑出聲,五顆金丹兩個爆發(fā)靈力,一掌朝著何辰林后心擊出。
剎那間,何辰林只覺身后是濃烈到了極致的死亡陰影,大駭之中,再也顧不得其它,一柄長劍呼嘯,猛的向后擊出。
刷!
長劍劃破虛空,令得周圍大片空間扭曲而去,只可惜,秦云的實力已非金丹期可比,掌風過處,空間幾乎凝固,令得長劍瞬時一頓。
也是這一頓,秦云的一掌,已經(jīng)拍在了何辰林后心。
“噗!”
何辰林七竅噴血,放大的瞳孔逐漸失去光彩間,流露出的是一絲后悔。
“恭喜宿主擊殺一名對手,獲得150點復制值,300點經(jīng)驗……”
隨著何辰林的死亡,趙盟羅盟兩邊的人,早已如喪家之犬般逃竄,秦云冷然之中,隨意拿出一柄長劍丟出,刷刷刷二十余聲過后,洞府門前,血流成河。
“宿主:秦云”
“境界:金丹六層”
“經(jīng)驗值:3000/42000”
“等級:36級”
“復制值:10350”
所有人死亡后,秦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復制值與經(jīng)驗增加都不是很多,關(guān)鍵是系統(tǒng)30級過后,5000經(jīng)驗才升一級,這讓他眉頭不覺一皺。
“看來,我的對手是元嬰期了,按著金丹期殺,意義已經(jīng)不大。”
看著滿地尸體,秦云直接沒有理會。
他不想清理現(xiàn)場,因為他要讓所有人知道,這些人就是他殺的,當然,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去對付這盟那盟,但他相信,只要有各種結(jié)盟,自然就有利益驅(qū)使,有利益,便有間隙。
所以,自己得罪了一票人,會讓另一票人看中。
在仙武系,只要自己沒那么柔弱,不至于那么快被搞死。
再不濟,自己還有阿斗的夜行衣,實在不行,夜晚穿上溜之大吉也就是了。
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秦云索性回到了洞府,關(guān)上大門呼呼而睡。
這天黑夜剛剛降臨,秦云洞府外便出現(xiàn)了好幾道身影,不過這些人都是現(xiàn)身便匆匆離開,也不知到底前來為何。
月牙高懸,萬籟寂靜。
仙武學院一處洞府內(nèi),一名老者雙拳緊握,看著身前低著頭的幾名青年,冰冷出聲。
“你們確定,是那新晉弟子秦云殺了陳政等人?”
“確定,已經(jīng)派人查探過了,而且此子竟然就這樣讓陳師弟等人的尸體躺在那,這是赤裸裸的示威。”一名青年上前一步,朝著老者深深拜了下去。
“呵呵,千古不遇,千古不遇啊。”老者嘴角抽動:“剛?cè)腴T便敢這樣做的,老夫已經(jīng)數(shù)十年沒遇到過了,老夫,會親自結(jié)果了他。”
“東方學長,盟主游歷未歸,要不然,將這小子抓起來,等盟主回來,讓他親自發(fā)落?”另一名青年猶豫著上前。
“哼,區(qū)區(qū)一名新晉弟子而已,何須等盟主回來。”老者爆喝一聲,頓時讓那青年靜若寒蟬。
“不過,我趙盟竟然被一名新晉弟子赤果果的打臉,也不能悄無聲息地將他殺了,集訓的時候老夫會到場,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趙盟的威嚴,仙武系內(nèi)五人可冒犯,殺雞儆猴。”
老者說完,怒氣沖沖地走出了洞府,這樣的一幕,也在另外一棟小樓內(nèi)上演。
只不過,秦云完全不知道,因為此刻,他已經(jīng)韓聲如雷了。
第二天,一名新晉弟子將殺了趙盟以及羅盟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到中午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仙武學院。
系主任辦公室,歐陽梅低著頭,不敢看主任段言一眼。
“歐陽啊歐陽,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時刻關(guān)注著秦云那小子么,你看看,進入學院才幾天,就捅出這么大的婁子。”段言拍著桌子,七竅生煙。
“主任,我也不能無時無刻看著他啊,畢竟我還得教學嘛,再說了,秦云脾氣本來就沖,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怪那些家伙倒霉。”歐陽梅無奈地搖了搖頭,底氣不足道。
“你還有臉說?”段言猛然站起,喝道:“學員拉幫結(jié)派本就嚴重,被他這么一搞,以后仙武系還有安生日子么,秦云必須處理,而且要重處。”
歐陽梅眼神一轉(zhuǎn):“可主任,院規(guī)里沒說擊殺學員要受到處罰啊,當然,主動滋事除外,可這滋事的,好像不是他嘛,怎么處罰?”
“處罰一名學員的理由還找不到么?”段言眼一翻,道:“給他個留院察看,這事你來辦。”
說完,段言已是擺出了一副逐客的態(tài)勢。
“主任,您這樣做很難服眾啊,在我看來,秦云這次倒還坐了件好事呢。”歐陽梅并沒有離開,反倒是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啥?這么說他殺人我們還得鼓掌了?”段言怒氣更甚。
“是啊。”
歐陽梅順口回答,在段言還沒徹底發(fā)飆前連忙繼續(xù)道:“你想,對于學員拉幫結(jié)派的現(xiàn)象,咱們屢禁不止,他這一鬧,正好讓許多不愿意受人牽制的學員知道,其實不加入任何組織也是能在學院里得到良好的發(fā)展的。”
“當然,這一點是要秦云能抵住那什么羅盟與趙盟的報復,這樣一來,秦云看似攪亂了一鍋粥,實則,是使得這鍋本就很亂的粥亂的有章法,有軌跡,也讓咱們整治有跡可循,好借此機會,好好打壓一下這些學員一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