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于把猴子制服后,扎針又成了問題,猴子的血管很細,他又不像人那樣老實的知道別動,歪歪扭扭中扎毀了三次,猴子也被扎的哇哇怪叫。
不僅是思諾這組,整個實驗室的猴子都這樣,甚至有兩只猴子掙脫的束縛,在實驗室里狂跑亂跳,整個實驗室的猴子加起來比森林里的成百上千的猴群還要吵。
吵到姜教授最后都捂著耳朵躲開了,把混亂的場面交給了六個上一屆的學姐學長們。
他們每個人都穿著全套的防護服,連頭和手都包裹在里面,身邊分別放著六個急救箱。
不要以為這六個急救箱是準備救猴子的,這六個急救箱是準備救這幫活力十足的學弟學妹的,實驗的病毒雖然不屬于高傳染性的,但要是被猴子的牙齒咬破皮膚的話,還是會傳染的。
這六位坐在教室的講臺上,悠閑的聊天,當猴子靠近時就甩動一下手里的皮鞭的六個人就是隨時準備給受傷的學生打針的。
他們手里的皮鞭是特地從馴養猴子的老師那里借來的,猴子們一聽見皮鞭在空中甩動的聲音就會害怕,震懾力很好。
可惜的是,學姐學長們不會輕易的甩動,就算有猴子在屋里造反他們也該聊天的聊天,該看好戲的看好戲,只有等猴子靠近他們時,他們才會用一下那個皮鞭。
等到下午的時間,大部分的猴子都老實多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病毒的毒性在猴子體內發揮到了最佳毒性,一只只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有兩只甚至有些奄奄一息。
能供給他們用的藥有很多種,但思諾和海凌香都沒有用,除了輸了些廣譜抗病毒的藥外,就是物理治療了。
別的組有用很多藥的,但功效也不是很大,副作用倒是很多,比如猴子不吃東西啊,嘔吐之類的。
思諾又取了猴子一點血液,她猜想既然淘汰賽是提純,也許她們應該把這種病毒提純出來,看看病毒對什么最敏感,再對癥治療,其實她們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晚飯過后,思諾和海凌香都輪流吃完了,海凌香拿著二人提純出來的病毒去做實驗,希望能找到它的弱點,思諾則繼續照顧猴子。
猴子依然無精打采的呆在籠子里,旁邊放著他咬了一口的香蕉,看來大圣同學的胃口不是很好。
思諾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猴子說著話,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個小猴子的毛絨玩具。
猴子接過玩具,先是好奇的摸摸頭,又摸摸尾巴,然后思諾小心的毛絨小猴的兩只手系在了猴子的脖子上,就像是真的小猴那樣掛在猴媽媽身上。
猴子很高興,她一個手抱著小猴,一個手手舞足蹈,發出愉快的音符。
也許這是一只母猴子吧,她曾經生育過小猴子。
“呦,思諾,照顧病人夠細心啊!”一個全副武裝的學長巡視期間走到思諾身邊說道。
思諾尊敬的說了聲學長好。
這會猴子們都沒有太大的動力了,湯學也就把防護服的帽子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