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聞所未聞,又怎么會無緣無故地發生在她母親的身上?
柳姨娘已經太過于蒼老,耳朵的聽力也下降,眼睛渾濁。
只是她不甘而激凸的眼睛,仍舊是滿滿的恨意。
她干癟的嘴唇一張一合,但是虛弱無比的她,已經極難發出聲音。
“娘,您說什么?”蘇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