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有一股怨氣出不來,即便她知道鳳溟并不知曉她身帶寒毒一事。
“怎么了?”
鳳溟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來的,屋里只有他們兩人,衛遼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沒什么,就是有些餓!”
梨花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灼熱的體溫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醒她,這個是她的男人,她等了很久,愛了很久的男人,他要什么她都會給他,只是有些事她不希望發生,比如娶妻之事。
“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你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就下去用膳”
“好”
梨花只覺得全身無力,任由鳳溟安排。
“梨花,久辿的事我會想辦法”
鳳溟看著懷里有些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她身帶寒毒的事他從來不知,可現在就是知道了也不能一時將它解了!
“謝謝”
“梨花,不要再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夫妻”
對于梨花淡淡的口氣鳳溟有些不喜,他聽得出,這小家伙有些賭氣的味道,可是他現在無能為力。
相府內一片寂靜,大廳內的兩人面對面坐著,一個淡然無味,一個面色陰沉,惹得站在外面的侍女忐忑不安。
“你當真要娶柳詞?”
簡芏失聲質問。
坐在他面前的人與他是君臣關系,但足夠給他質問權利的還歸于他們的摯友之情。
“必須娶”
簡芏不說,盯著鳳溟坐著的方向,兩眼間的距離越來越短,眉毛緊緊上挑,只差跳腳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娶了她的后果,阿溟,柳詞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你覺得她會乖乖的任你擺玩嗎?再說,你別忘了,你還有個王妃,要是真有什么差池,你什么都會沒有的”
他也是今日才知曉鳳溟娶妻之事,如果不出意外,他對他的王妃并不是一般的政治因素。
對于他不在意的人他從不在意,可今天,他竟然有些想要知道鳳溟的王妃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我會保護我的妻子”
不會讓她受到傷害。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沒有阿祺,沒有柳詞,就他們兩個。
“我想見見她”簡芏說。
“為什么?”
“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你不惜去了原來的計劃趕走柳詞娶了她,阿溟,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她卻讓你讓你這樣的,所以,我想見見。”
鳳溟一怔,沒有想到簡芏知道他的計劃,不過想來,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畢竟多年摯友,不了解一點有些說不過去。
“這個可能不行,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這里不適合她,明日我們就要啟程會河州,阿芏,下次吧”
這樣的說法其實一半是出于私心,他不想梨花與簡芏見面,甚至任何人。另一半原因是因為他們真的明日要會河州,他必須趕緊做好一切戰前準備,一舉成功。
“你是舍不得,阿溟,你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你的范圍之內,這更讓我好奇,到底你的王妃是個什么樣的人,再說也許我能治她的病呢?”
鳳溟低頭,眼里幽光微顯,對簡芏說:“阿芏,這次你還真不能治,她中的是寒毒”
簡芏全身一僵,拿在手里的杯子嘭的落在地上,對上鳳溟疑惑的眼神緩了過來。
“沒什么,這個我真的不能治,只是以前我也遇到過一個人,她也是中了寒毒”但可氣的是,他并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