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老師一臉懵逼的樣子,顧悠卻鄙夷的說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啊!看你在學(xué)校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人面獸心,竟然對自己的學(xué)生耍流氓。”
周圍的人對我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著。陸老師教我們沒幾天,雖然不太了解他的脾性,可也不會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但就像顧悠所說的,人面獸心,如果他真是這種人,在學(xué)校掩飾得好,那在私下也就不得所知了。
我看著陸老師,詢問顧悠,“他對你耍流氓?”
“嗯!”
“繼續(xù)說,他怎么對你耍流氓的?”
“他從剛剛就一直摸我,先是摸大腿,然后摸我屁股。”顧悠兩眼瞪大,冒著怒火的指著陸老師說道。
我瞄了一眼顧悠,然后吐出一口氣,對陸老師說道:“對不起老師,可能有些誤會,一開始沒搞清楚,我向你道歉!”
“白同學(xué),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陸老師紅著半邊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陸老師給我的印象一直是笑臉待人,現(xiàn)在這般面無表情確實(shí)讓我認(rèn)為他是生氣了。這也難怪,一個教師,在公眾場合被自己的學(xué)生說是流氓,如果傳到學(xué)校去,怕是工作不保,名聲也好不到那里去。
顧悠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吼道:“他對我耍流氓耶,你還向他道歉?”
我瞪了顧悠一眼,然后看向站在旁邊的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說道:“剛剛摸你的是那個孩子。”
“開什么玩笑?她一個孩子摸我做什么?”
“就是,你不要張著嘴亂咬人,我家孩子那里招惹你了?你要這樣冤枉人。”那小女孩的媽媽把孩子往自己身后帶了帶,紅著眼的對我吼道。
我不急不躁的說道:“剛剛那個孩子在我身邊,可能是因為站不穩(wěn),所以一直抱著我的腿。也許是不小心摸到我朋友的,引起這場誤會,很對不起。”
“胡說八道……”那小女孩的媽媽正想反駁,那小女孩卻怯怯的說道:“媽媽,是真的,我剛剛被擠得站不穩(wěn),所以一直抱著那個大哥哥的腿,也不小心摸到了大哥哥女朋友的腿。”
那位母親的臉色有些難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顧悠,小聲的道了歉,“對不起,我家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兒!”我看向陸老師,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掛著一絲我看不懂的笑,可是剛剛畢竟是我們不對,我再次向他道歉,“對不起老師,請你原諒我們。”
陸老師看了看顧悠,一臉我委屈的表情,“打人的不道歉,你道歉又有什么用。”
我扯了扯顧悠的胳膊,給她使了使眼色,顧悠不情愿的撇了撇嘴說道:“對不起老師!”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打呢!還被自己的學(xué)生當(dāng)成流氓,我感覺很委屈。”
我有些心煩,聽陸老師這口氣,怕是要我們賠償點(diǎn)什么的樣子。顧悠卻不淡定了,指著陸老師的鼻子吼道:“姓陸的,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已經(jīng)給你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是道歉了,但是沒賠禮啊!”陸老師帶著笑意,假裝沉思了兩秒,然后指著我們說道:“還有兩個月就期末考了,你們數(shù)學(xué)必須進(jìn)前五十,不然我可不原諒你們。”
陸老師話音剛落,公交已經(jīng)到了我們要下的站,我拉著顧悠就下車,拿過顧悠懷里的抱枕,頭也不回的回著陸老師的話,“沒問題!”
看著公交開走,顧悠一臉的怒氣,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詛咒著陸老師,“那個姓陸的王八蛋,開的什么條件,說得老娘必須要他原諒似的,什么玩意兒啊!”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還不是你自己作死,現(xiàn)在還得讓我也背鍋。”
“喂,你什么意思啊?”顧悠不滿的對我抱怨道。
“你說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報陸老師在食堂撞你的仇嗎?”
顧悠心虛的看了看我,然后小聲的說道:“你知道啊!”
“……”我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顧悠一眼,搖了搖頭,“我還不了解你那脾氣?”
顧悠進(jìn)了屋子,輕車熟路的換好鞋子,然后找到備用睡衣去洗澡。我坐在客廳打開電視,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瞄了一眼放在地毯上的抱枕。也不知道江牧晟會不會把那兔子布偶,像上次的衣服一樣也丟掉。
應(yīng)該是不會的,畢竟那家伙說了,要我把那兔子給留下嘛!連我自己也沒察覺,我那微微勾起的唇角。顧悠洗完澡,出來看著我,一臉嫌棄的說道:“這是笑啥呢,笑得這么惡心!”
我丟了一個抱枕過去,顧悠輕松閃過。我起身去洗澡,然后和顧悠躺在床上聊著一些廢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顧悠就拖著我起床,在我洗漱的時候,顧悠已經(jīng)下樓買好早餐上來了。難得起得早,不慌不忙的吃過早餐,我找到以前拍的寸照。我問顧悠要不要去照相館拍,她說自己有。
兩人到學(xué)校的時候還早,我抱怨顧悠沒人性,然后就趴在課桌上補(bǔ)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