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該有,什么不該有都是一種形式。在那個人的眼中只是一種形式而已。目光泛有淡漠,又含著無情的眼瞳,踩著輕巧的步子,拖著落地的白色長裙,隨手披在雙肩的鵝黃色長發及腰,眼角處燦紅色眼影遮不去沒有神色的眼。
“吾,乃為…”
——題記
“何為生死?何為情仇?”
“睜眼就是生,閉眼便是死。愛著就是情,恨著便是仇。”目光微微垂下,遮住里面已經快要溺出來的情緒,手指拂去對方頭發上未曾發現的樹葉,輕柔道。
“睜眼,閉眼。愛著,恨著。”用力按著胸口處只是呢喃般的聲音重復著這些堂皇的詞語。心里感受著無限的想要哭泣,甚至是那樣的絞痛感。
“悲傷的情感只是一種令人可笑的東西。”空洞的雙瞳沒有讓任何人都停留在那雙眼睛里半絲。這個人毫無損失的闖了進來,悲傷的人雙眼一瞇都短暫的遺忘掉了悲傷,身上神圣的氣息全部爆發,語言都是冷意,“你究竟是何人?還是…”又有點冷酷,“偷渡者。闖入這里,可真是不知死活。”
清淡如是,便能嚇怕一個人的話,要著世間所有的人便會嚇破膽了嗎?來者怕是連一個頓步都沒有,一轉身快要拖地當然盈袖甩在半空中,那青絲飛揚在空中發上晶瑩透明的飾品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玉指未沾染一絲一毫水漬,擱置在鼻尖輕輕嗅去里面淡淡的幽香。
“來天兵。”
眼睛淡淡一瞥,抿一口清茶,眼角處的眼影散發著青色為她添去幾絲世俗。快速集合一路的天兵,手中拿著武器威威逼人。手一頓,又一杯清茶灌滿杯子里,無聲的似乎在說,無聊。
“拿下此人。”
憑什么?明明不該這樣的。本最為淡定之人竟會覺得不公起來,只因為眼前這個人很是淡然,面對著千軍萬馬都不會皺絲毫的眉頭,那么這個人就絕對---
“啊啊啊!”
天兵天將一同擁進那個地方,來者一揮盈袖,他們就被掃了出去。
“一界之主,竟會如此容易動怒。”來者輕輕開口,目光盯著那杯未品嘗的茶,味道更加的濃烈,映照出模模糊糊的容顏,使對方眉頭微微一皺,“真是一點都沒變。呵,也是你的愚笨竟會到了如此地步。”
“你,究竟是誰?”
“吾…是一個偷渡者,不是么?”說來有些觸動。心底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心口處有些收緊,卻并不知為何會出現這類東西。
“不…并不是。”是——退后幾步,她終于明白對方的身份了。身子幾乎一軟險些跌在地上,若不是突然被一身黑夜的俊美男子半擁進懷里的話。
“汝,何?”輕啟唇,目光一頓緊緊看著兩個人,有些黯然失色,嘴角第一次有些松動。
“羅剎,軒轅明。”
軒轅明。
不是。還不是那個人。
“是吾不該有的。”來者只是說了一句,臉色恢復到之前那樣波瀾不驚的模樣,無悲,無喜,雙眼空洞著,“既然兩個人都來了。”
…
“你!不能這么做。你會傷害到他們的。”忍不住想要去吼,阻止這個可以稱之為是個惡魔的人。羅剎扯住她,拉入在懷,安慰式的拍拍她的后背,目光不變,對方只不過是覺得這一幕很諷刺。
“那么,只是征求的答允。”對方不再管兩個人的關系如何如何的暖味不明,到來者的眼中只是四個字---不過有的。
“只要你,遵守這個約定,而且在沒有傷害他們的前提之上,你隨便。”羅剎明白,他是不能阻止來者的。唯有一些的著重希望來者可以手下留情一點,畢竟那里面是他們的親人。對方目光一道淺光滑過,人影消失不見。終于放松的人,痛哭起來。
“琉璃,琉璃。”羅剎晃晃她,想要讓她保持最后清醒,安慰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他們會找到她們的,定會…找到她們的。而且一定會,平安帶回她們的。琉璃,你要相信我。”
“相信…”綻開一張哭顏更多的無助,羅剎忍不住擦去她的淚,“相信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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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
‘噠噠噠!’連綿不絕的大雨擊打著外面的地面,發出朦朦朧朧的煙霧遮住行走的人群,一道閃電極速的在半空中閃過。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城市大部分都是是暫停營業,暫停上學,暫停工作。
手指停在透明的玻璃上,一筆一畫的去描繪著腦海中的畫像,然后一頓…
‘噹噹!’
“少爺,您有什么吩咐嗎?”管家敲門而入,90°彎腰疑問道。
“那人…”
“抱歉。因為少爺要查的那個人描繪太過于少,內容多是不詳。而且,那個人的寄居地實為不明。盡管要調查,也有些耽擱。”管家發揮快速的組織語言能力,男子目光眨了一下,玻璃上的畫面被外面的雨水浸染化為模糊不清的泡影。
“少爺。”
“讓他們回來。”沉默的人說了五個字,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管家只能壓著疑惑,秉公辦理的離開這個房間。而男子一個拳頭敲打在墻上,眼神中的沉寂化為迷茫。
“你知道么?當,死后的發覺到并沒有死去的感覺是什么?”目光依舊的冷清無情,從仰視轉過來看向這里。忍不住退后一步。
“那是什么感覺。你我,都不會明白的東西。”
“我只是…想要找到你。”
想要,去愛你。
可是…
我——
“我明白,我永遠晚了。”又一拳發泄式呢喃。
‘我,真的---不該有的。擁有愛的人,擁有活著的資格。擁有恨的人,擁有死去的資格。’側仰頭,那張過于透明的臉,就好似快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