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愛的彼岸,你卻站在一條河的岸邊。我目視你的遠去,心里的痛苦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明白。是否,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不要出現在面前才是正確的?這樣也不會產生所謂的依戀之說了,愛你不悔卻不是因為愛。
——題記
“雖然是一個很無理的要求。但是…”唇離耳尖只留下不到三毫米的距離,無論怎么去壓制或者去轉移自己的目光,清晰的心跳聲還是那樣只快不慢,臉頰不可否認的散著紅暈,氣息有些虛弱,“什么?”
“我與冰,想與你,和你妹妹,完成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無心分神的重復呢喃了一聲,凌甜玥耳邊發燙。夏晨冰那雙含著溫柔的眼一沉,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演一場戲。”
“演一場…”凌甜玥微抬頭一看那個溫柔的紳士男生,舌尖發苦,“戲。”
“雖然,很是唐突。但請,你一定務必答應。我,會付一定表示的。”
“…為,什么?”
“因為--你們身上有那些想要的東西。”凌甜玥終于清醒過來,低垂下眼推開他的身體,離開了這里,“。”
夏晨冰很是有禮貌的待在那里,目視著她離開的背影。
原來…
“姐姐?哈哈,怎么樣啊,嗯?”擠著眼睛看好戲的凌夢沁,讓凌甜玥原本沒有感覺傷感或者憤怒的情緒,現在突然有一種想要狠狠虐死她一頓。想什么便做什么,拎著后領,直接往臥室里拖,在門口看見還不打算離開的兩個人招人厭的家伙,臉色變臭,表面一副漠不關心的冷淡模樣,“你們請離開簡陋的地方。我們姐妹還有一些私事要做。”
“雖然…”
“事情,我答應。但是,我希望我們以后不會再牽上關系。”凌甜玥越過夏晨冰的時候站住腳,閉上眼淡聲說完不看他一眼。然后不到幾秒鐘睜開眼睛,走了。
“我…”
有那么的覺得不妥,張張嘴想要說什么來挽回之前過于強硬的話,但是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無力的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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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那個地方曾經還有那個人的身影的。她忙碌的身影,似乎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腦海里,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真還是假的。
“我們,分手吧。”結束吧。喜歡一個人真的真的太累,更不要說因此失去一顆心,卻還要偽當做是真的演戲了。所以…我們互相放過對方,也放過自己,對誰都沒有任何的傷害的。
“。”
對方,沒有的回信。
凌甜玥捂住嘴,低著頭,披散的發絲遮住她的臉頰。從廚房走出來的凌夢沁一看誤認為是發生什么大事情了,三兩步過去,眼角一掃那顯示藍屏的手機,嘴角的弧度淡了許多,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著,“沒有關系的。都知道真相了,為什么還要當真呢?不過是萍水相逢一場,幫個忙而已。”
“噗,哈哈哈哈!”凌甜玥聽到這句話,立馬仰頭大笑起來。惹得凌夢沁魂兒都快跑了,她擦去眼角處的淚水,捂住肚子,“你個傻豬頭。你真覺得他們能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咱們嗎?”
“難道,不會嗎?”凌夢沁聲音一顫,她真的沒有再想要看看那個人的。引人化狼,當真的滋味一點都不好。
“不會。”
“那,你們的打算是什么?”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品嘗著杯中的飲料,目光深沉不見底。凌甜玥一愣,看看關著的鐵門,推凌夢沁進屋關上門,“沒打算怎么。我們之間的決定,不能由你介入,這樣的話…話可就不是一言一語就能解決的了。那么,后來省不得反而多上幾分麻煩。”
“呵,真是…不讓人關心嗎?你明明該明白的,有一個人會記得是種很好的想法與幸福。”
“幸福?你在說笑了吧!”一副在逗人荒唐說法的表情,凌甜玥臉上有那么一絲絲冷意,“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姐妹會接納你的。拋棄便是拋棄,我們不稀罕再次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覺,那只會讓我們覺得你們在謀劃什么為此利用我們,然后再被拋棄我們的。你可要知道啊,那種感覺是在不是多好呢,丹莫先生。”
“也是。”坐好身,不可否認的湛藍色透亮的眼睛看向這里,里面出現一點贊嘆僅此,“這樣,你的媽媽也不會太過擔憂了。”
“有何可擔心的?是在擔心什么,被她毫無意義拋棄掉的女兒們是怎么樣艱苦的奮斗?還是想要看看是生是死?那就不麻煩了,您的大駕光臨。”凌甜玥覺得無所謂的說著諷刺的話,男子站起身的動作一頓,“你不應該怎么說她。她為了你們做過很多。”
“不要說什么,因為我們為此容忍那樣的生活,不要說因為我們,才被迫離開的。她當初沒有感受過我們的情緒,也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如今,她現在過的好了,才來感受我們的感受,未免太過以為是了。”凌甜玥覺得這也是高興的地方,男子眉頭一皺,“你。”
“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過來了。動不動就來,像是在看人的笑話,你不是說了。你是一個合格的上流貴族。那么,公爵大人,您的這樣不禮貌的行為,是該怎么評價呢?”
“我。”
“所以…”低下頭,眼中的神情也沒有多少顯現出來,聲音與平常依舊的一樣,“你早點帶著她離開這里。不然的話,我們真的--很難…”說到最后都是模模糊糊的聽不清的話。男子眼中出現不忍與柔軟,但是只是那么一時,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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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可,重新開始。”盡管這樣說,凌甜玥還是聽出里面的慌亂與擔心。眼中漸漸由冷意變為紅色,“我們…不想。”也不能。
在最開始要接受一切時,不需要任何的執念與不舍。哪怕,哪怕是傷的再重的人。
“你,放手吧。”
我們,沒有什么可以牽連的。
凌夢沁,她站在墻角的一邊身穿著病號服呆在那里,眼中神情不斷地變化,有些掙扎著。
“你現在,已經--不能再出去了。”說完,那樣的冷漠。覺脂那雙眼睛過于冷淡,她卻是在笑,里面包含的深意究竟是什么占的多,覺脂猜不透里面。
“我明白。”凌夢沁靠在冰冷的墻壁,聲音出現很淡然的波動,“我已經無力再說什么了,不是嗎?覺脂,你與冷玲的打算,不也是如此么?”
“我們,為了你們好。”覺脂說這里時明顯有一陣恍惚,聲音都不再那么的生硬,“因為,他們已經傷害過你們了。我們不希望你們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們…不想再看見你們痛苦不堪而要裝作不想傷害他們的離開。”
“離-開…”
…
‘咳。我已知命,命將不久矣。’眉間那里的皺痕是無限的痛苦所帶來的證明,冷清的雙眼都開始出現空洞,緊緊握緊她冰冷的手,使勁的搖著頭,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不。不會的。主子,你不是還想多待在這里看看大好的江山么?所以,不要…’咬咬唇,‘不要這樣了好不好?主子,解藥,有的。您為何--’
‘傻、子…’看著屋檐的目光轉向這里,里面沒有以前的神情,她的那雙只余下脆弱的眼,實在讓人傷痛。
‘如果,一個人連最愛的人都未有,那才是最為痛苦的事情。’
‘可是翠璉只知,主子要好。’
‘咳。未有什么大礙。除了一條不值錢的賤命。翠璉,去。’
聽話的拿了一個棗紅色花紋的梳妝盒子過去,她眼中終于出現一絲懷念與溫柔。‘主子…’
那聲遲疑的話,沒有打斷她的思緒一般。眉頭才好一些自己就在攙扶下坐起身,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封好的信封,眼中有著嘆息,‘幫我,交給那個人。盡管…時候過早了。’
‘滴!’
從沒有哭過的人,在此時毫無意義的哭了。心里頓時難受起來,‘主子。’
‘雖然,沒辦法去見那個人了。可是,有了這些,會助那個人一二分的。’松開手,取下一直珍藏著的玉佩,指腹摸摸它的冰冷潤澤擱在信上連同著信一同交到這里。
‘還有…’
‘什么?’
‘一件事。不要,多言有關我的事。就說,我在等。迷幻香,雖然使人陷入幻覺里,但…它不會太久的。’
‘主子,您…您!’一般她是不會把這個東西拿出來的。她言道,‘少則為貴,藥材難得十年不可復取一株,不然方可作廢。’
那么…
她的身體究竟有多么的不行。
‘替我,招進她罷。’
‘是——’
…
“是離去了嗎?”心口處澀澀的,按按心溝。
“嗯。”
你們…
“不會后悔的。”凌夢沁站在一個地方,目光眺望遠處。凌甜玥也拒絕了夏晨冰回來,看到身旁站著的人是覺脂一事沒有任何的疑惑,平淡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小妹,回床休息。醫生說,你要多休息。”
“好。”凌夢沁心也覺得不可否認的疲倦感,她就如醒了一個世紀沒有睡覺一般,點點頭回去了。
凌甜玥一看覺脂,兩個人默契的一同出去。覺脂沒有說話,凌甜玥就在走的時候說,“我們的事從不讓人插手的。而且…我們的不悔,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