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兒揉揉被相兒狠勁兒敲打下發疼的頭,“本來就是嘛!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相兒先條件反射看眼圣妖,后恨鐵不成鋼的上手實打實的擰了下思兒胳膊,“你在夫人面前說這些干什么?是不是想讓爺把你送去水樓那里去?”
聞言,思兒臉色微恙,倒也沒太過在意,傲嬌的翻了個白眼,看向他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不屑水樓那里罷了!”
相兒透過銅鏡觀察著圣妖的神色,手上沒停,為她梳理著頭發。她想對思兒表達的是,別在爺的女人面前亂說話,就這么簡單,誰讓她重點說‘水樓’了?真是,她現在什么都不敢當著圣妖的面說了,回頭再教訓思兒。
“夫人你看這樣可以嗎?”
圣妖看看銅鏡里的人,左右端詳后,點頭,起身。
心中思量,怪不得昨天來去匆匆,原來府上昨天除了她,還有新人。
對別人的舉動,圣妖向來沒有好奇心。
吃了早飯,圣妖在自己院里觀察、思考了半晌,發現鐘離府真沒什么規矩可言。除了思兒偶爾在耳朵旁嘰嘰喳喳,相兒訓斥她幾句話,旁人看到她,跟沒看見一樣。
她甚至看見有個女人從她院門前走過,那女人只是輕輕瞥了她一眼,便自顧自的走開,連個表情都沒給她,匪夷所思的很。
圣妖沒問,相兒便也沒說,那位,是他們鐘離府里,來頭最大的人物。
吃了中午飯,圣妖便換了簡便衣裝。
“夫人我們這是要干什么去?”思兒眼尖的發現了問題就問。
相兒始終守在圣妖旁邊,等待著她的主動問起。
圣妖話不多,可不代表她真就傻大白一個。她看得出來,相兒和思兒在鐘離府的地位,不低。往后在鐘離府自由行走,她缺少不了她們倆。普通仆人看見相兒和思兒,那態度,不言而喻,仔細觀察的話,會看見他們對相兒思兒的恭敬。
就連從她院門前走過的那個氣場自成一片天地的女人,對相兒思兒應該也另眼相看。
圣妖就沒打算隱瞞她倆,“出門辦點私事。”
“好啊好啊!什么私事?”
聽聞圣妖要出門辦事,思兒頭一個興奮,兩眼冒著明晃晃的光。
相兒下定了決心,今晚上她非要去爺面前告她一狀不可,沒大沒小的,完全被爺給慣壞了!
相兒的眼刀子思兒權當沒看見,靠攏到圣妖跟前,“夫人,吾輩乃圣國百達通,有什么用得著吾輩的地方,盡管開口,自己人,甭客氣!”價錢好商量!
“是嗎?”思兒最重要的話沒說出口,圣妖接話了。
圣妖質疑的口氣,明顯惹到了思兒!
拍著胸脯,思兒一臉認真,“那是!夫人你可以去江湖上打聽打聽,問問相思門里的故相思是不是浪得虛名!”
相兒想阻止思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