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著睡還是想活著睡。”
背后‘嘭’的一聲,圣妖不知道這人是如何辦到的!不用回頭,門,已經嚴絲合縫的關上!
受驚瞪大的眼珠子盯著被拍上的門,右手腕還在鐘離白手上,圣妖木訥的呆住。
門外走義和相兒,同時不淡定了。
相兒上前一步就要抬手拍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走義當即冷靜下來,攔住了相兒即將拍到門板上的手,一個閉眼深呼吸,隔著一扇門,“白,你有傷在身。”
沒等到圣妖的回答,門里的鐘離白一把將圣妖甩到里面,慣性使然,鐘離白手勁過大,圣妖撲到了里面的床上。
看樣子,他就是朝著那個方向扔她的。
原本房間里的蠟燭是燃燒著的,待到圣妖挨著了床,鐘離白微揚手臂,燭光搖曳,垂死掙扎無果,屋子里立馬黑了下來。
門外的相兒一顆懸著的心,掉落冰窟……
整個人都軟到了地上。
走義欲言又止,沒再看門口的相兒一眼,走到隔壁房間,關上了房門。
鐘離白那神經病什么脾氣,他太了解了,他們若是越在門口停留,他越興奮,必定會做出些什么。
鐘離白大腿根還有重傷,就算他不顧傷勢想做什么,若是圣妖發現了,可以抵擋。
留在門口,倒不如待在他們隔壁,必要時候,打通一道墻,還是很容易的。
圣妖趁著房間里突然暗下來的時候,腳下開溜,弓著身體打算爬到其他地方躲躲。
“去哪兒?”
鐘離白彎著腰,雙手困著圣妖雙肩,束縛著她手臂不能動彈,將她擱到了床上。
圣妖欲哭無淚,“相兒還在外面等我呢。”
鐘離白停頓了會,反問她,“難道你還喜歡被人看著?”
圣妖仰頭,看不清他臉色。
鐘離白猛然間將圣妖向后壓制,摔得圣妖后腦有些疼。
在她呲牙咧嘴之時,黑暗中的鐘離白仔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腦子里思量著,從何處下嘴。
“我說老三,咱能不能不這么暴力?很容易受傷的!”
圣妖整個一長輩的口吻說教。
雖然她還沒有搞清楚為什么鐘離家老三要把她帶出來,可是她是這家伙的‘后娘’這是毋庸置疑的。
鐘離白眉眼間含笑,“你叫我什么?”
老三?
全天下,還沒人敢這么稱呼他!
‘三’這個字眼,只有鐘離府的家奴們看見他才會稱呼他聲‘三爺’。想必,是因為相兒的稱呼,讓她對他有所認知。
“我叫鐘離白,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白’。”
圣妖想想,雖然年紀比自己大,但自己畢竟是他爹的老婆,對他直呼其名,沒什么不對吧?
“我說鐘離白,有話好好說,別搞得這樣神經兮兮的,我很忙,還有事情要做,有什么事情你快說,說完我好離開呀!”
她倒是自說自話的順溜,完全沒把鐘離白看著眼里的感覺,徹底激怒了陰晴不定的鐘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