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我和茹打了個賭,賭你今天會不會遲到。賭注是輸的人要給贏的人晚上按摩滿一個時辰知道對方滿意為止。”月把剛才雖然無聊,但卻適時地整到了茹的賭約說了出來。
“哦~~那看你那嘚瑟的樣子,應該是你贏了吧。”宛心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她說你因為昨晚挖筍遲到的幾率肯定會比平常增加許多,所以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月甚是竊喜地說。
“我為了不遲到,不被你們罵,可是拼盡全力飛跑過來的,累死我了~”想起剛才的生死時速,真是歷歷在目。
“今天你其實可以跑慢點的,宛心姐~~”坐在一邊的甚是凄涼的茹出聲了。
“我遲到會被你們罵,拼死不遲到也不行,做人也太難了!做你們兩姐妹的老板更難,兩頭不落好!”宛心甚是委屈地說著。
茹見宛心嘟著嘴,一臉的埋怨,立馬上前安慰道:“宛心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好了好了,我的好老板~~”
宛心見茹親自開口了,就也勾唇笑了,其實她本來就沒生氣,“沒事了~過來看我給你和月帶來的筍,快點快點!”宛心拉著月和茹把她們帶到筍的面前,自豪地說道。
茹見到筍臉色稍稍好轉了一點,但還是提不起勁,宛心見此,就朝月丟了個眼神,讓她來好好安撫安撫茹。
接到我的眼神的月一臉笑意地走到茹的身邊,說:“好了,只是一個賭而已,何必呢!要不然晚上我不用你給我按摩了。”
“那不行!說好的事怎么能反悔,做人不能言而無信的!再說我并不是不開心,我只是有點不服氣,從小到大,我總是輸給你,沒一次贏的!”茹一臉的不甘心。
“誰讓你總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地學!”月笑著責備道。
“原以為這次打賭我終于可以贏你一次了,誰知道還是輸了~~都怪宛心姐啦,讓人太捉摸不透了,基本上每次都遲到,今天卻如此準時!”茹甚是無奈。
宛心聽后,很疑惑地指著自己的臉問道:“怎么能怪我呢?我難得一次不遲到你們也不夸獎夸獎我,怎么說我很難捉摸呢?我真的很難捉摸嗎?”
“好啦,宛心,為了獎勵你今天沒遲到,我們今天中午加菜,好不好?”月在一旁溫婉地笑著說。
“那敢情好!謝謝你,月~~”宛心甚是開心,蹦跳著說道。
“還有茹,你要是想超過我,贏我,你姐我隨時候教!”月微笑著說道。
茹聽后立馬眼睛放光了,隨后神氣煥發地朝宛心和月笑了笑,猶如換了個人似的,“宛心姐,讓我看看你給我們挖的筍吧。”
“沒問題!來,這邊~”宛心見茹沒什么事了,也特別開心。
茹走到布袋那兒,看到里面如此多的筍,甚是驚喜,“宛心姐,你帶著這么多的筍竟然還能準時跑到醫館,真是厲害!”
“厲害什么呀!你沒看見我進來的時候都跑得快岔氣、脫水了,還好及時跑到了,要不然就慘了!”宛心后怕地說。
“呵呵~~宛心姐,姐姐剛剛獎勵你中午加菜,那我獎勵你明天可以晚點來醫館,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好啊?”茹體貼地說。
“那真是太好了!愛死你們了~”宛心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動,在月和茹的臉上分別親了一下,可這個開放的舉動可把兩姐妹嚇壞了~~~
“宛心,這~~……”月尷尬地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茹愣了一會兒,隨后結結巴巴地說:“宛心姐,我……我們都……是女人,這……樣樣不……不好吧。”
宛心知道他們古代人臉皮薄,像這樣兩個女子親臉的大膽行為更是不存在,所以只好耐心地解釋說:“這只是朋友之間的最高的問候!別在意~~”
月和茹聽了宛心的解釋后,這才放下心來,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見月和茹都沒什么事了,宛心笑著詢問道:“對了,昨天讓你們把感冒藥包裝好,好贈送給病人,都弄好了嗎?”
“都弄好了,這點小事還搞不定,怎么成為你的助手呢!”月打趣地說。
“你們怎么會是我的助手呢?你們可是我手心里的寶,我可不能少了你們!不過兩個人弄這么多感冒藥肯定很累吧?辛苦你們了~”宛心心疼地說。
“我們不是兩個人弄的,是四個人!”茹在一邊插嘴道。
“四個人?難道……云煞和地煞都來幫你們的忙嗎?嗯~~”宛心挑著眉,別有深意地問道。
因為茹的大嘴巴把實話都說了出來,月甚是羞澀,一臉憤怒地瞪著茹……
茹被月看得毛骨悚然的,就立刻躲到宛心的背后,偷偷地探出一顆腦袋……
本來情況就挺緊張了,茹還不知死活地說道:“姐,你干嘛瞪我!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云煞要進來的時候你也沒阻止啊!后來你們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把我和地煞都晾在一邊了~~”
“慕、容、茹~~~”月陰沉著一張臉,既羞澀又生氣,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狀,不時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宛心見月如此憤怒的神情,立馬察覺到情況不妙了,小聲對躲在自己背后的茹提醒道:“你姐要爆發了,你小心點哦~~~自求多福吧!”
“什么?”茹還沒搞懂宛心這句話的意思,只看見一襲白衣朝自己跑來……
“慕容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這么說你姐!”月猶如抓狂似的追著茹在醫館內亂跑~~
茹見月如此瘋狂地追自己,心里無限的感慨,媽呀~~還好自己剛才機靈,跑得快,不然就慘了!
“姐~~實話實說也不行啊!你不是讓我做人要誠實的嗎?”茹還振振有詞地頂撞道。
“你個臭丫頭,最近沒收拾你,是不是皮癢了!我告訴你,今晚的按摩按照賭約繼續進行,而且加倍!”月也發狠招了。
“什么!加倍!姐,你不是說取消了嗎?怎么又……?”茹甚是不甘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