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這是本官疏忽了。小美人們,你們現(xiàn)在還不是有罪之身,不跪就不不跪吧!本官很大度的!”王縣令一副色欲熏心的樣子。
云煞和地煞看見王縣令如此赤裸裸地盯著自己愛的女人和主人心愛的娘子看,雙手不自覺地就握成了拳狀,心中的怒火真的好想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小美人們,你們也說說事情原委吧。”王縣令連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宛心、月和茹。
“就是我們?nèi)市尼t(yī)館見最近風(fēng)寒盛行,就向百姓們贈醫(yī)施藥,然后百姓們覺得我們好想來我們醫(yī)館又有何不可。”宛心別開王縣令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簡潔地說道。
“對??!他們這幾家醫(yī)館不贈醫(yī)施藥也就算了,還趁著風(fēng)寒盛行,百姓們搶著要風(fēng)寒藥的時候,故意把風(fēng)寒藥的價格抬高,弄得很多窮苦百姓都買不起,最后只有病死了!”月義憤填膺地補(bǔ)充道。
“我們做的是善事,我們用我們自己賺的錢給百姓贈醫(yī)施藥,讓他們度過難關(guān),又有何錯之有呢!”茹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既然是這么回事,那么他們說你們的打手打傷了他們的伙計,這又是怎么回事?”王縣令繼續(xù)問道。
“那是我們兩個做的,不關(guān)仁心醫(yī)館的事!”云煞仗義地說道。
“再說,我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誰知道他們脆弱,一碰就傷!”地煞不屑地說。
“正當(dāng)防衛(wèi)?什么意思?”王縣令有些疑惑了。
“是他們先派伙計來砸我們醫(yī)館的,我們出手是無可奈何!”宛心立馬插話道。
“就算我們先砸你們醫(yī)館的,但你們也不用出手這么重吧?!敝x老板挑撥道。
“而且,他們好像也沒有砸你們醫(yī)館,會不會只是開玩笑?”王縣令袒護(hù)道。
宛心冷哼了一聲,笑著說:“那大人你的意思是,等到我的醫(yī)館全都被他們砸毀了才是真的,是不是?。俊?/p>
“小美人,本官也不是這個意思~~”王縣令抖動著一臉的橫肉,笑著說道。
宛心他們五人已經(jīng)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在這個所謂的縣令身上了,必須要靠自己才行!
過了一會兒,王縣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好了,大致的案情本官都了解了!”
跪在地上的三人一臉的自信,勝券在握的表情;而宛心她們五人則開始竊竊私語,完全無視那個惡心的縣令!
“看著本官!本官要宣判了!”王縣令見宛心她們根本沒看著自己,就再一次拍響了驚堂木。
“知道了,別再拍了!吵死了!”宛心不滿地抱怨道。
“這一次的案件其實(shí)很簡單!仁心醫(yī)館仗勢欺人,打傷了其他三個醫(yī)館的伙計,即使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打人就是打人!”王縣令根本不依照律法地胡說道。
宛心他們五人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紛紛冷冷地勾唇笑了;而跪在地上的三人卻甚是雀躍。
“還有,你們?nèi)市尼t(yī)館造成他們?nèi)裔t(yī)館的損失,要按價賠償!額~~本官就算你們便宜一點(diǎn),20萬兩吧。”王縣令獅子大開口道。
“呦~大人,你如此開明,我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明智??!”宛心冷嘲熱諷地說道。
而那個王縣令卻傻了吧唧聽不出宛心話中的譏諷,一心以為宛心真的要謝謝自己,笑得合不攏嘴,“不用客氣,本官自認(rèn)為一直是以民為本的好官?!?/p>
聽到他這么說,宛心她們五人真的無語了,這個人的自我感覺實(shí)在是太好了!
那些跪在地上的黑心老板見王縣令已經(jīng)宣判了,而我們也沒有拒絕,就立馬笑著集體叩謝了,“謝青天大老爺為我們做主!”
王縣令見他們向自己叩頭,笑著說:“這是本官應(yīng)該做的,好了,起來吧。”
宛心他們五人見那些個老板和王縣令一唱一和的,搭配得那叫一個默契,肯定已經(jīng)駕輕就熟了。
“誒~~等等,我們還沒同意這個宣判呢!”月見他們?nèi)绱藝虖?,?shí)在是受不了,就插話道。
聽到月這么說,原本甚是開心的王縣令和黑心老板們都愣住了,一臉意外,“可是剛才本官讓你們賠償20萬兩,你們說這個明智??!”
“對啊,你們不是想賴賬吧!”謝老板站出來說道。
“如果應(yīng)該是我們付的我們絕對不會賴賬的!但是這筆錢我覺得是你們付給我們比較對!”宛心毫不客氣地說。
“什么!我付給你們?你吃錯藥了吧!”謝老板激動地說。
“大人,宛心姐剛才說謝謝你的明智,難道你聽不出是反話嗎?你這么笨,怎么做縣令???還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個好官!”茹一點(diǎn)不嘴軟地反擊道。
“你!你!本官怎么說也是個縣令,你們竟然敢如此沖撞!來人,給本官每人重重地打一百大板!”王縣令怒火中燒地說道。
“是!”兩個衙役拿著長棍甚是兇惡地朝宛心他們走來。
“誒~~記住!千萬別打傷了那三個小美人,就打旁邊那兩個男的!”王縣令還有點(diǎn)憐香惜玉地說道。
月和茹白了拿了縣令一眼,而宛心看到他如此色瞇瞇的樣子,甚是倒胃口!
宛心冷哼了一聲,說:“大人,你難道就只會屈打成招嗎?做官做成你這樣,真是太可悲了!當(dāng)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番薯!”
“精辟!宛心姐~~”茹聽了宛心的話后,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我覺得他連賣番薯都不配!如此的貪官一定要重罰!”月毫不憐憫地說。
“我同意月的話!”云煞支持道。
“切~~沒立場!你只要是月說的都是對的,都會同意!”地煞沒好氣地說。
“云煞這叫婦唱夫隨,誰像你啊!老是跟我抬杠,一點(diǎn)都不會讓著我!”茹甚是不滿地說。
“我哪里沒讓著你了!我堂堂無極宮的四大護(hù)法之一,每天為你鞍前馬后,還不好?。俊钡厣窡o辜地說。
“哼!反正我覺得云煞比你體貼,比你好!”茹朝地煞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