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折騰了三四個時辰,宛心的輕功終于練得有模有樣了,“啊~~太好了!我終于可以了,耶~~”
甚是開心的宛心一個人飛馳在竹林里,特別自由,開心,滿足!
冥見宛心剛開始玩地如此之瘋,就笑著提醒道:“別累著了,小心點!”
聽到冥的話,宛心回到冥的面前,微笑著問:“冥,現在輕功我學會了,你什么時候教我一些基本的防守招式?”
冥看著宛心如此可愛逗趣的表情,邪魅地說:“今天太晚了,改天吧。這幾天你好好地把輕功練練熟。”
“那好,等下次我找你的時候,你就教我那些基本防守招式,好不好,冥?”宛心俏皮地問。
“沒問題!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冥擔心地說。
“不用了,我試試用輕功飛回去!而且我怕那個龍浩然還沒睡,會看到!”宛心連連拒絕道。
冥勾唇魅惑地笑了笑,回答說:“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
“好的,冥!下次再見!”宛心微笑著,很有禮貌地朝冥打著招呼。
冥一直看著宛心,直到黑暗中沒有她的身影,冥這才腳尖一點,朝四王府的方向飛去……
宛心回到四王府,見龍浩然書房的燈還亮著,立馬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生怕驚動了龍浩然……
比宛心早一步回到四王府的龍浩然,換下夜行衣,摘下面具,把冥的東西全部放在書房那個暗格中,這才離開書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今晚的月色很迷人,但卻蘊藏著很多的陰謀,令人望而卻步!原本祥和的軒龍國也將要掀起一場世紀之戰,許多陰謀乍現,誰能獨占鰲頭,誰能獨領風騷呢!
第二日一早,軒龍殿內太監丫鬟和御醫進進出出地忙成了一團,每個人臉上都甚是緊張。
“王御醫,皇上早上一起來就捂著胸口,說心很痛,到底生了什么病?”衡中甚是緊張地詢問道。
王御醫聽衡中說了龍正軒的病癥,然后仔細地搭在龍正軒手腕的脈搏上,診斷了一會兒,王御醫原本篤定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疑惑。
王御醫把龍正軒的手放回被子里,隨后站起身來恭敬地回答說:“皇上,微臣剛才給你診脈,并沒有發現皇上你有任何病癥,身體非常好!”
“那朕的心怎么會如此之痛?你是太醫院之首,也不知道朕怎么了嗎?”龍正軒表現得甚是痛苦地說。
“恕微臣無能為力!”王御醫彎腰甚是抱歉地說道。
“你無能為力?真是好笑,你是太醫院之首,領了朕那么多的俸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龍正軒刨根問底地呵斥道。
“對啊,你是整個皇宮太醫院內醫術最高的!你都無能為力,還有誰能治好皇上!”衡中也在一旁幫腔道。
王御醫聽后嚇得都跪了下來,顫抖著身子說:“皇上,恕微臣才疏學淺,實在找不出皇上你的病因。”
“真是廢物!朕養了你們那么久,竟然是如此沒用之人!”龍正軒無力地搖搖頭,感嘆地說。
“皇上,既然太醫院的太醫無法找出你的病因,那皇上不如試試去找玉天山的白逸先生。”衡中巧妙地點出了重點。
“玉天山的白逸先生?”龍正軒故意有些迷茫地反問道。
“對啊,皇上!玉天山的白逸,他的醫術可是讓人望塵莫及的。要是皇上能請到他為皇上你看診,那絕對沒有問題!”王御醫甚是夸張地贊揚道。
“哦~~是嗎?那快點派人去玉天山把白逸先生給朕八抬大轎請進宮來!”一切都按著他的計劃進行著,龍正軒很是滿意。
“皇上,那奴才現在立馬派人前往玉天山。”衡中一本正經地說道。
“很好!必須要快!”龍正軒順著衡中的話嚴肅地說。
“知道,皇上!”
“對了,衡中,你現在馬上去上早朝那兒,跟他們說因為今天朕身體不適,所以先回去吧。”龍正軒故意顯得有些無力地說道。
“奴才明白,奴才會如實地告訴他們的。”衡中安撫道。
“王御醫,你先在這里照顧皇上,奴才先去通知那邊一下!”衡中認真地囑咐道。
“放心吧,微臣會好好地照顧皇上的,衡中你放心去吧。”王御醫保證道。
衡中交代完后,這才放心離開軒龍殿,往早朝的殿內快步走去。
原本應該開始早朝的殿內卻只有朝中大臣和皇上的兒子們,唯獨不見皇上的身影。
等了有些時間的大臣等得都很不耐煩了,開始切切私語起來,“今天皇上怎么回事?怎么還沒來上早朝?”
“是不是有事耽擱了?一般不會這樣的。”
“就算有事,也應該讓衡中過來通知我們一聲。讓我們傻傻地等在這兒算什么!”
“二哥,父皇今天怎么回事?你知道嗎?”龍浩翔小聲地湊到龍浩瑞的耳邊問道。
“本王也不是很清楚,父皇一般不會這個樣子的。今天到底怎么了?”龍浩瑞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太子,你知道嗎?父皇今天為什么這么晚都沒來上早朝?”龍浩瑞把矛頭瞄準了那個正在來回渡步的龍浩天。
龍浩天聽到龍浩瑞問他,立馬傻傻地回答說:“瑞,本太子也不知道!”
“哦~~太子也不知道啊!那算了~~”龍浩瑞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龍浩翔見龍浩瑞和龍浩天聊完了,就立馬把龍浩瑞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二哥,你干嘛問那個傻子啊?他知道什么啊?”
“本王只是不想放過任何線索!還以為剛才看他來回踱步,會知道些什么呢!誰知道……唉~~”龍浩瑞一副白費心機的表情。
就在大家自我揣測了一會兒后,衡中一人來到了早朝的殿內,等得有些急不可耐的那些人見衡中來了,立馬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皇上呢?”
“怎么就你一個人來,皇上人呢?”
“父皇人呢?到底怎么了?衡中,父皇怎么了?”龍浩瑞表現得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