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
“王爺,不好了,您昨晚一夜未歸,福晉這會子正在房里哭鬧著要見皇上呢!”
啪!
肅嚴捂著被打的左臉,驚愕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自己與王爺雖是主仆關系,但從小一起長大,王爺對自己又有意栽培,自己也從來是做事緊密,今天不知犯了什么大錯,竟惹得王爺對自己動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福晉?記住,本王的福晉只有她。”廖清風看向榻上的人兒,眼神頓時柔和許多。
“是,肅嚴記住了。可是王爺,您是不是也要回府一趟?這人在府里鬧得厲害,怕是弄出什么人命來可怎么好?”
“那個女人只是一顆棋子,一個擺設,現在已經掌握在府里,哭鬧又怎樣,就算死了,也無妨。”
“王爺,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您一夜未歸,指不定哪個下人說漏了嘴,您的大計還沒實現,這樣要是被鄭大人知道了,恐怕對您會十分不利。”
廖清風閉了閉眼。肅嚴說的沒錯,那鄭文媛雖不是舅舅的親生女兒,但畢竟是從小養大,再加上舅舅一生未能有嫡親的兒女,早已把她看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倘若知道她在我府上受了冷落,對自己的大計著實不利。
低頭看向還在熟睡中的柳葉,眉頭稍緩,還好,眉兒已經回來了。我決不允許有誰再來傷害你。絕不。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肅嚴。“還疼嗎。”聲音小了許多。
肅嚴身子顫了一顫。“不疼了,肅嚴知道王爺的心思,以后知道該怎么做了。”
“好,跟我回府。”
清王府
“滾!你們都給我滾!我要見皇上!我要見阿瑪!滾開……”
女人空等了一晚,惱羞成怒,犀利的聲音刺穿了每個人的耳膜。寢室里一片狼藉,散落在地的枕頭上,大紅的喜字紅的刺眼,似乎在諷刺著女人昨晚的屈辱。
“你,你給我過來!”
鄭文媛抓起身旁弱小的侍女不住的搖晃。“你們家王爺呢,啊!你們家王爺呢!”
“福晉饒命,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不知道?我讓你不知道,讓你猖狂,讓你猖狂……”鄭文媛抓起打落在地的筷子,沖著侍女的肚子猛戳!
“啊!福晉饒命,饒命啊!”侍女的慘叫一聲聲聽著甚是滲人,別的侍女緊緊地湊在一旁,生怕下一個會輪到自己。
“饒命?我想讓你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驚!
所有人尋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清王爺已換上一身紫色長袍,發髻高高束起,穿著簡單又不減高貴的氣質。鄭文媛驟然看見自己心儀的男子,甚是心慌,又被看到自己這副丑相,瞬間感覺無地自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福晉,王爺饒命啊……”侍女見王爺回來了,立馬上前磕頭求饒。
“起來,你看清楚,這個女人,不是王府的福晉,以后你去后院廚房干活,這個女人,不需要人來伺候。”一語驚呆了在場所有人,下人們議論紛紛,那鄭文媛哪里受過這種委屈,頓時惱羞成怒。
“好你個廖清風,竟然如此對我,既然娶了我,又為何在外風流!聞人說你清王爺為人正直,今日,也只是披著羊皮的混蛋!”
“聞人說你鄭大小姐溫文爾雅,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
鄭文媛被堵,一時語塞,氣的臉上通紅。“你!……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阿瑪?到時候看你如何解釋!”
“你想說就說好了,不過,恐怕,你是再也見不到舅舅了。”廖清風微微轉身。“肅嚴,今日進宮,稟告皇兄,就說本王身體不適,需去邊塞靜心調養,這個女人要一同前去。請皇兄務必同意。”
“這……”
“去吧,皇兄從不會阻攔我。”
“是。”
又轉身面向所有下人。“今日之事誰敢說出去半個字,下場你們絕對想象不到。”
下人們面面相覷,都不敢做聲。鄭文媛一天水米未進,又遭受如此打擊,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命人抬回房里,廖清風抬頭仰望天空。“我的福晉,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