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話到嘴邊,柳如眉卻還是生生的咽了下去,要怎么說呢?事情已經做到現在這樣的地步,若是現在懸崖勒馬,那保不準就會大禍臨頭,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眼角透出一抹慈愛,現在,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眉兒,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說話了?”看著心愛的女子一連串的怪異舉動,廖清風深感不解,在他的認識中,女人是需要珠寶來襯托,需要地位來顯赫,自己要讓自己的女人堂堂正正的坐上皇后的寶座,這樣有錯嗎?
沒錯,只是他忘了一點,女人是多愁善感的動物,但還有大部分女人是心狠手辣的存在者,皇宮里的女人屬于后者,而柳如眉按照這樣的走勢發展下去,那就只有盡快到達人生的終點站,即便那個男人有多么愛她,有多么大的能力保護她,終究還是只有悲慘的結局,舒妃就是這樣。
“沒事,清風,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想到腹中的生命,女人幸福的說著,卻被焦急的聲音打斷。
“王爺!王爺!”肅嚴在花園里轉了一圈,怪自己太急了,怎就忘了,王爺在花園,除了那里還會去哪?焦急的調轉方向,走向那對璧人。
“何事那樣慌張?”廖清風近來神經崩的比較緊,聽不得這樣焦躁的聲音,心里暗覺不好,果然。
“王爺,皇上方才剛剛下旨,邊塞小國阿齊鋰起兵謀反,朝中大臣皆舉薦王爺前去迎戰,圣旨已經到了王府,陸少云,已經接下了。”肅嚴喘了口氣。
看了一眼身后嬌弱的女人,廖清風輕吐:“眉兒,容我處理些事情。”那樣的眼神讓女人不容抗拒,女人小小,回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看著兩人逐漸消失在眼底,柳如眉笑了,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那笑容是苦的還是酸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名分,沒有地位,連活著的身份都沒有,也許現在的她,什么都不是。
一前一后,兩人去了書房,一路上,廖清風已經想得比較透徹,對于阿齊鋰,自己早先就有所防備,雖是小國,但在幾年前就開始走私軍火,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些鐵玩意,據說威力巨大,自己尚未親眼見過,但只從聽聞就震驚無比。
聽說那阿齊鋰的國王是剛繼位的皇帝,長相俊美,但是性格怪異孤僻,早年生母被人揭發會妖術,在國王的無奈和滿朝大臣的抗議下,忍痛處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皇帝的寶座,廖清風想著,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自己,難道他也與自己一樣,在心靈受到重創之后慢慢強大自身的嗎?
那皇帝與自己年齡相差無幾,剛一繼位,就表現出龐大的野心,短短一年的時間,增加士兵的訓練強度,訓練傳說中的不死士,為了自己的野心,所用手段慘不忍睹,慢慢的逐漸吞并了周圍的小國,強大自己,那樣的速度,實在不能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