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嚴,飛鴿傳書。”擰了擰眉,“傳給少云,告訴他要當(dāng)心舅舅,看住鄭文媛。”
“是。”
如果舅舅真的想舍棄自己護著廖清玄,那肯定會把鄭文媛帶走,既然他已經(jīng)不顧念與自己的親情,那自己必須要守住鄭文媛這唯一的人質(zhì)。
一路上肅嚴腦子里頻頻出現(xiàn)那阿雅公主的雙眼,現(xiàn)在想想,那雙眼睛又黑又亮,長長的眼睫毛給雙眼增添了無限的魅力,那樣灑脫的性格,不知道面容會是什么樣子。想的出神,卻忘記了,那是自己的敵人。
“哥哥,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再不開戰(zhàn),恐怕士兵們會喪失斗志的。”阿雅纏著哥哥的胳膊,自己是頭一次為國出戰(zhàn),百般相求與瑾邪,他才無奈答應(yīng),阿雅是學(xué)過點功夫,但那三腳貓的手腳怎能在戰(zhàn)場上抗敵,怎奈耐不住妹妹一次一次的撒嬌,瑾邪只好答應(yīng),但條件只有一個,要乖乖聽話。
“報……王,廖清風(fēng)傳書,要求今晚再次談判,還說如果錯過了今晚,那王一定會后悔。”瑾邪綱要決斷,就有士兵來報。
男子皺起了眉頭,還有什么好說的?又想起鄭子龍和廖清風(fēng)之間不尋常的關(guān)系,且再見一次。
“好,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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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爺今日怎穿的這樣單薄?”與上次不同,廖清風(fēng)這次沒有穿護身盔甲,只是著了一件平常的紫袍,頭發(fā)高高束起,不像是來打仗的,倒像是會見朋友。
“呵呵,阿齊鋰王說笑了,本王這樣穿著只是覺得你我兩國沒有必要開戰(zhàn),自然就隨意起來。”廖清風(fēng)嘴角清揚,似乎勝券在握、
瑾邪眉毛向上一揚,喲呵,好大的口氣。“王爺這又是哪一出啊?”
押了一口茶,“嗯?本王還是覺得,上次阿雅公主泡的茶比較好喝,意義深刻啊。”
“清王爺這是什么意思?我瑾邪不喜歡與人打啞謎。”雙眼瞇起,說到了讓自己敏感的話題。
“既然這樣,那本王也不再說些沒用的。”廖清風(fēng)閱人無數(shù),看瑾邪的樣子也不像是奸詐之徒,那就干脆點算了。“本王的舅舅,鄭子龍是不是與您私下會了幾次面?”
果然被他發(fā)現(xiàn),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就直截了當(dāng),“是。”
“舅舅是不是勸說你將我打敗,許諾你了半片江山。”現(xiàn)在的廖清風(fēng)純粹是蒙。
“你怎么知道?”得,還真給說對了。
“你有沒有想過,鄭子龍只是一個當(dāng)朝宰相,怎就有那樣的信心能給你半片江山?他身在我國,若你將我打敗,那他作為一國宰相,定是要殉國,怎就能保證給你半片江山?”一口氣說完倒是將瑾邪說的一愣一愣的,自己倒還真沒想過,阿齊鋰的國家制度與其他國家不一樣,也從來沒有想過其他國家是怎么樣的治國方法,如今聽廖清風(fēng)一說,自己在在這方面還真是有些失誤。
“瑾邪是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那這樣說來,王爺您是知道些什么事了?”
“不瞞你說,本王從來不甘心只是王爺,我能力比他廖清玄大的多,怎就他能當(dāng)上皇帝我卻不能?一直以來,廖清玄就把我當(dāng)成眼中釘肉中刺,一心想要除掉我,可卻是偏偏找不到好的借口,聽說貴國實力猛增,是想要借你的手將我除掉,待我們打得火熱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罷了。到那時,恐怕連貴國都要被廖清玄拿下。”瑾邪還在思考眼前的人說話的可靠性。“我想,貴國也是聽了鄭子龍的讒言才想要進攻我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