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早早的起床了,要去貝爾湖。因為昨晚冰夢言的一番話,夜梓璇好像沒有了之前的興致。
“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啊?”上官子謙發(fā)現(xiàn)到了夜梓璇的不對勁,關(guān)心的詢問道。
“沒事。”夜梓璇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冷淡,松開了上官子謙的手。說實話,夜梓璇還沒找到可以解決的辦法,心里還是挺著急的,對上官子謙她不知道要以什么樣的方式態(tài)度身份和他說話。
如果,上官子謙知道夜梓璇瞞著他這件事,會不會很生氣?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上官子謙有些看不懂,過了一晚這是怎么了?
“沒有,我很好。”夜梓璇連上官的眼睛都不敢直視,然后看到了冰夢言跑了過去。
雖然不理解,但上官子謙知道,夜梓璇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的,既然她不說就再等等吧,也許有一天她會說出來。恩,一定會有這一天。
“哎!幻昕呢?”冰夢言看了看四周,好像沒有看到。瞪大眼睛問天逸痕。
“不知道啊,是不是還沒起啊!我去看看。”天逸痕一臉茫然。他又沒和藍幻昕住一間房,這哪知道。本來大家約好在這里集合的。說著往藍幻昕房間走去。藍幻影冰夢言也跟了去。
“你和我實話,是不是昨天幻昕找我你不開心了?”上官子謙見他們都走了后來到夜梓璇身邊搗鼓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問道。
“我像是那么小氣的人嗎?”夜梓璇嘟起嘴巴抬起頭看著上官子謙。這件事,該怎么啟齒。
“昨天我和幻昕都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對她只是妹妹的喜歡,而且我和她也沒做什么讓你誤會的事情啊!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的人一點都進不了我的心。”上官子謙還想解釋著什么,夜梓璇的唇就貼上了上官子謙的唇。
這個時候好像沒有比這個吻更容易明白的。夜梓璇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最喜歡最離不開的人了,如果日后自己注定是個罪人,那現(xiàn)在先享受一下偷來的幸福有何不妨?也許,等到冰夢汐回來的時候,上官子謙已經(jīng)忘記了她也不一定呢!
未完待續(xù)...
“幻昕?”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進來了房間。
打開房門的那剎那,天逸痕等人都瞳孔放大。床上沒有人,撒了一地的藥丸,藍幻昕臉色發(fā)白的躺在地上,桌子上還有一杯沒有喝過的滿滿的水,沒有人知道,昨天那一晚,藍幻昕受了多大的苦痛,忍了多久。
就這樣,呼倫貝爾的旅游還沒正式開始就在藍幻昕那結(jié)束了。
回家的時候,每個人了無遽容。可是我們知道,每個人的心里都很恐慌。對于藍幻昕這樣突然的病情表示的悲痛。
未完待續(xù)....
“實在抱歉,藍少爺,幻昕小姐的腫瘤已經(jīng)擴散到大腦了。病情惡化的很厲害,還請您做好心理準備。”腦海里浮現(xiàn)著醫(yī)生的這句話,藍幻影的心里波濤洶涌,好像有一千把刀插進自己的心臟,好痛。沒能保護好妹妹是自己的失責,他怎么一點都沒有察覺,而是到了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他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原諒自己。
冰夢言走了過來,這個時候,她好像能看透藍幻影一樣,什么也沒說,默默的站在藍幻影的旁邊。
未完待續(xù)...
“你這個大傻瓜,生了這么大的病怎么都不告訴我們。”天逸痕很難受,這一刻,他好希望生病的人是自己,化療手術(shù)那么的疼,藍幻昕怎么能承受這么大的苦。他好難想象這段日子,藍幻昕有多痛苦,忍著病痛和心靈上的痛。緊緊握著的手天逸痕再也不想放開了。他要照顧她。
“逸痕,我讓子謙帶你去吃點東西,從昨晚上到現(xiàn)在你就一直在這,身子會吃不消的。”夜梓璇說道。
“不要你假惺惺,如果不是你,幻昕也不會那么難過!”天逸痕回過頭朝夜梓璇吼了一句,我想每個人失望透底的人不論看到什么都會成為暴躁的原因。所以夜梓璇對這時候的氣話并不在意,可上官子謙卻認真了。
“天逸痕,你神經(jīng)病啊!我們大家心情都不好,你沖梓璇發(fā)什么火!”上官子謙剛要上去,想好好教訓天逸痕一番。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的女朋友,兄弟是不是不要做了?夜梓璇拉住了上官子謙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這個時候,藍幻昕醒了。
“幻昕!你怎么樣?還疼嗎?”天逸痕關(guān)切的問道。
“你們,不要為我吵。這是我自己的命。”藍幻昕誰都不想責怪,畢竟出了這個事誰都不好受,而沒有人是導火索。藍幻昕只好默默選擇接受,只是,她現(xiàn)在擔心的是藍幻影知道了自己的病情。瞞不過去了。
“不吵不吵。”天逸痕覺得藍幻昕醒了過來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我去叫幻影和夢言。”夜梓璇說著高興的跑出了病房。
“干嘛瞞著大家。”上官子謙走了過來,問道。
“說不說到最后還是會死,與其你們?yōu)槲译y過,倒不如一個人難過。”藍幻昕看著上官子謙眼角留了一滴淚,她的子謙哥哥,這個時候會擔心自己嗎?
“你這樣太自私了,幻影知道后自責的要死,你爸媽也丟下了生意正在往回趕,逸痕更不用說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眼睛都沒閉過。如果我們大家早點知道,也許,也許...”上官子謙再也說不出話了,藍幻昕的眼睛也早就濕潤了,她以為這樣可以少一點痛苦,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好難受,她從來沒有這么求生的欲望。她想活著。她好想活著。
“沒有也許,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們有你們的命數(shù),我也有我的。”其實腦袋開始痛的時候藍幻昕就去醫(yī)院做了檢查,醫(yī)生說是有個小腫瘤在腦子里需要立即手術(shù),可是手術(shù)風險太高,而且她害怕,害怕在手術(shù)臺上下不來了就見不得哥哥和上官子謙了。所以她拒絕了,可是現(xiàn)在想想,如果那個時候沒有害怕,選擇賭一把,是不是就可以活下來了?可是,沒有如果。
“幻昕!”藍幻影急匆匆的跑來了病房,從來沒有哪一刻這么心疼這個妹妹。
“哥...”看到藍幻影的哪一刻藍幻昕也止不住了,大哭了起來,緊緊抱著藍幻影。
冰夢言捂著嘴巴,眼眶濕潤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因為化療的原因,藍幻昕的頭發(fā)剃完了,頭上戴著針織帽,面容憔悴。太多的感動和難受涌上心頭,上官子謙也緊緊摟住夜梓璇。
好像這個病房的每個人經(jīng)過這件事后都學會了珍惜。上官子謙不想放棄每一刻擁有夜梓璇的時候,冰夢言也想好好陪在藍幻影身邊,而天逸痕,只想化作騎士守護她。
未完待續(xù)...
住院的這段時間,天逸痕幾乎都是不離病房的,陪她說話解悶好像成了天逸痕的首要工作,看著藍幻昕一天天的心情好轉(zhuǎn),天逸痕也是很高興,藍爸爸和藍媽媽也過來看望過,提出去美國保守治療,被藍幻昕拒絕了,她說,想在自己的國土度過最后的時光,藍幻影也偶爾來看他,可是他好像刻意讓天逸痕多多陪著她。
“我會很快就回來。”因為是暑假的原因,天逸痕不得不去美國那邊的公司幫爸爸處理一點事,他答應藍幻昕很快就會回來,讓她等著他。
“恩。”藍幻昕笑著,雖然胳膊上的針管在插著,每周要進行一次化療,可是啊,藍幻昕都不害怕,因為天逸痕都始終在身邊陪著自己,給自己鼓勵。她想著,也許有一天,奇跡會出現(xiàn)!
藍幻昕發(fā)誓,如果自己好了,一定要親口告訴天逸痕,她喜歡他。
遺憾的是,這句話還沒能說出口,就接到了簡約的電話。
天逸痕..出車禍了。在去機場的路上和貨車相撞,車上的人,無一生還。
可能你們會好奇,為什么打來電話的是簡約,其實,天逸痕的父親并不是簡單的生意,像上官子謙那樣,像他們這樣的人,是沒有選擇婚姻的權(quán)利的,其實,說白了,去美國就是天伯父安排的一場商業(yè)聯(lián)姻,而聯(lián)姻的對方就是簡家大小姐,簡約。出事的時候,簡約坐的是后面的車...
簡約直到天逸痕離開,都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天逸痕。‘簡約喜歡天逸痕,喜歡了好久好久。’
你們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遺憾,直到你們分開了,對方也不知道你的心意,在他的心里沒有你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說再多我喜歡你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天逸痕也聽不到了,她喜歡了整個青春的人就這么離開自己了,徹底的消失了。所以,她能為天逸痕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告訴藍幻昕。她不希望到最后藍幻昕對他只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