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樂迷沁就把準備好的早餐帶著去上班。她沒有想到已經有人給安炎碩準備了早餐。
于月蘭一大早就起床去了有名的粥店給安炎碩打了一份早餐來到了安營。她到達安營時,公司里除了保全科的人員,其他人都還沒到達。她是公司的常客,保全人員也沒有為難她直接讓她上樓去了。
樂迷沁到達辦公室時,當她把早餐送到辦公室里,看到了于月蘭正坐在安炎碩的淚辦公位置上看著東西,她愣了一下。
于月蘭也發現了她,心里一肚子火大。其實她剛才也發現了安炎碩的辦公桌旁有一張樂迷沁的相片是用文件壓著的。當她看到樂迷沁手上拿著保溫桶,她的心里就更氣了,連這個都和她搶。
"樂秘書,你們老板還在睡覺,你這么早就到了,你太盡責了,看來我得讓炎碩給你加薪了。"于月蘭笑著說。
"于小姐,我習慣早起,想著有份重要文件沒打印,今天上班要用的,就早點過來了。"樂迷沁懦弱地說。
"樂秘書,你真的太有責任心了,現在這么有心的秘書很少了。"于月蘭說的語氣很諷刺。
"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我是想問安總需不需要咖啡。"樂迷沁提著保溫桶往外面的秘書室走去。
"樂秘書,既然這么早,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于月蘭想和樂迷沁攤開來講,從昨天晚上她覺得安炎碩心里有她,不然不會那么快就出現救她。
"于小姐,我們有必要談什么?"
"談你們安總。"
"安總?"
"對,你想在這談,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于月蘭指指安炎碩休息室的門。
"那你隨我來吧。"樂迷沁也不想吵醒安炎碩,于是她便帶著于月蘭往天臺走去。
于月蘭尾隨著樂迷沁到天臺后,她沒有看樂迷沁而是背向她自己看向外面。
"于小姐,你想說什么?"樂迷沁不明白她要說什么,她是代表安炎碩來說的嗎。
"我知道你和炎碩的關系,我希望你能離開他?"于月蘭突然轉過身來說著沒有溫度的話
樂迷沁不解地看著她,難道是安炎碩已經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她了。
"炎碩對你是一時的新鮮感,他不會喜歡更不會愛上你的,你和他是不會有結果的。我和他認識有好幾年了,我一直都很愛他只是不感說出來,由于我的膽子讓我的感情遲到,他結婚后我有想過要放開戀想,但是每次見到他我就放不下,昨天晚上他不顧一切,不顧生命危險地救我還為我受了傷,我就更放不下他了。"于月蘭逼近了樂迷沁。
"昨天晚上你們在一起的對嗎?"樂迷沁的心一陣不平靜。
"是,昨天晚上我遇上幾個壞人,炎碩為救我受傷了。"于月蘭知道樂迷沁誤會了,她便不顧一切了。
"我知道了。"樂迷沁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好傻好傻因為他的一通電話做了一整夜的糕點。
"我請你別纏著炎碩,行嗎?我一直在等他的。"
"他說的嗎?"
"他沒說,但我是這樣的感覺,男人都是一樣的,總會有生理需求,所以一生中難免會經歷幾個女人的了。"
"可是你們也不能在一起的?有婚姻存在的,有孩子的。"
"我說過我對他的婚姻不看好的,我也聽他說過婚姻是因為家里人和兩個孩子,完全沒有任何感情的,對于他的婚姻他有著許多的無奈。你覺得會長久嗎?我相信我會等到那一天的,象昨晚的不顧生命危險為我,我知道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只要他提出讓我離開,我便會離開。"
"你為什么要執迷不悟呀,當人家的地下情人,你覺得你見得了光嗎?"
"地下?"樂迷沁明白了于月蘭以為自己是安炎碩包養的情人了,其實也差不多的,地下情人和地下夫人都一樣見不得光只能生活在地下的,樂迷沁微微笑著,"是哦,見不得光的。"
"既然你也明白,你還年輕你應該好好想想以后的人生,炎碩并不屬于你該凱窺的,你們是不同世界的。據我所知,你是個孤兒當年還是安夫人培養你出色的,你這樣子算報答安家的恩情嗎?"
樂迷沁苦苦地笑著,她該怎么說,該怎么解釋這個錯誤。
"說真的,我也知道你很苦,如果需要我可以替炎碩給你一筆錢,你離開吧。"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你為什么這么頑固不冥呀,你真的不要臉嗎?你真的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是總裁的床上秘書嗎?"于月蘭氣得口不擇言了。
"你,你,你怎么能這么過份?"
"我過份,我要是過分,我就找人把你給做了,讓你消失了。我現在是對你客氣了,請你要知分寸。"
"于小姐,對于你的威脅,我會保留的。"
"你什么意思,你想報警嗎?"
"于小姐,請自重,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可以說的,再見。"樂迷沁轉身走進安全門準備下樓去。
于月蘭氣極了,從小大姐的她還沒受過這種氣,她追了上去想要拉住樂迷沁,樂迷沁剛踩下一階樓梯,而于月蘭穿的高跟鞋很高,使得她整個人向前傾,她出手去拉手樂迷沁,可是只拉著樂迷沁的衣服,整個人摔了下去,樂迷沁穿的是平底鞋站得穩沒有隨于月蘭往下摔,她趕緊雙手抱住了一旁的大柱子。
樂迷沁看著于月蘭摔下去,她緊張急起來,她趕緊放手追下去看看于月蘭的情況,樓梯并不高只有五階,但是當她來到于月蘭身邊時,發現于月蘭已經昏迷了。樂迷沁怕她受了傷,不敢動她,趕緊掏出手機來打了保全科的電話通知來人。
樂迷沁想到了安炎碩也很緊張于月蘭,二話不說便撥了安炎碩的電話。
"你在哪,怎么給我買的粥不是家里做的。"電話里傳來了安炎碩的責備。
"你快來,于小姐摔了,在頂樓的樓梯上。"樂迷沁顧不上其他的,緊張地說,安炎碩什么也沒問便掛了電話,估計應該是很快就會上來了,二十八樓距離這邊有4層的樓梯。
不出樂迷沁所料,安炎碩在保全和救護人員之前上來的,他沒有搭電梯,而是爬樓梯沖上來的。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安炎碩看到倒在地上的于月蘭緊張地問樂迷沁。他顧不上自己的手有傷動作輕柔地抱起了地上的于月蘭。
"她從那邊摔下來,昏過去了,我已叫了保全和救護了。"樂迷沁指著后面五階的不高的樓梯
"我是問她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從上面摔下來。"安炎碩看著樂迷沁一臉平淡,他忍不住加重語氣。
"我和她在上面談話完了要下去,沒想到她會摔下去的。"樂迷沁看著安炎碩的臉,心有點受傷了,他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傷了。
"你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去找她,找她來這談話,誰給你這個權利了。"安炎碩兇狠地對樂迷沁吼著。
樂迷沁不敢相信地看著安炎碩,她低下了頭,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眶里的潮濕。
保全和公司的醫護人員很快就到達了,安炎碩顧著把于月蘭抱下去送上救護車,沒有注意到了于月蘭張開了眼睛看了樂迷沁一眼,給了樂迷沁得意的笑便又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離開了,樂迷沁在地上坐了下來,誰都可以是他掛著的人,唯有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