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這是唐糖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記得佳佳約她在學校見面,就瞞著大哥哥晚上偷偷跑了出去,但還沒到學校就被一群人強行塞進了一輛黑色汽車。
唐糖被綁著手和腳,眼睛被黑布蒙著,只能嗅到周圍濃重的柴油味和參雜其中的淡淡煙味,她努力地在聽,想從一些特殊的聲音或綁架她的人的談話中知道自己所處的壞境,但除了一些腳步聲能夠證明那些人的存在,她幾乎聽不到任何能夠提供給她信息的聲音。
諾諾曾經(jīng)說過,處境越是對自己不利就越要保持鎮(zhèn)定,因為只有冷靜的人才會用理性的思維來尋找自救的方法。唐糖很失望,她已經(jīng)努力讓自己不害怕、驚慌了,但那些人似乎故意想讓她陷入精神的恐慌,故意不讓她聽到一絲能讓她稍加心安的聲音。
“嗒!嗒!嗒!”終于,一陣明顯屬于女人高跟鞋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唐糖微微往后縮了縮身子,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眼前蒙著的黑布被猛然扯下,長時間的黑暗讓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周圍的光亮,唐糖瞇了瞇眼睛適應著亮堂的環(huán)境。
還沒等眼睛晃過神來,唐糖就感覺自己的長發(fā)被粗暴地扯起,右臉上驟然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連帶著右耳都一陣耳鳴,誰這么狠,唐糖狼狽地抬頭看向對她施暴的女人。
眼神掠過她那身刺眼的銀色短裙,直視那張濃妝艷抹也擋不住的熟悉嘴臉,怎么會是她?唐糖猜過各種可能性,卻獨獨沒有想到過會是她。
“很迷惑吧,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綁來嗎?”她聲音平淡,似在敘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為什么?”唐糖很想知道她究竟為什么會如此待她,她一直以為綁架自己的會是原來孤兒院里那些嫉妒諾諾的人,更甚者,她都懷疑過佳佳,畢竟,是佳佳約她出來的。
“為什么?蘇晴學姐。”她一直以為蘇晴對自己的不滿,僅限于她太笨和她一開始的特例入校,畢竟她一沒背景二沒資質,唯一依靠的就是諾諾,當然會惹他們那些集富和才于一身的千金、少爺?shù)牟粷M。
“呵~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你不就知道了。”蘇晴依舊口氣平淡,但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糖糖抬眸看向四周,“這里不是蘇傲的煉油廠嗎?你為什么把我?guī)У竭@來?”
這里四周被燒過的痕跡很是明顯,當初她偷偷跟著諾諾來了很多次,因此對這里無比熟悉,直到有一天大伙都在說蘇傲畏罪自焚了,諾諾才不再來這工作,她也就沒再來過。
“呵~你還是這么蠢,陳諾怎么就喜歡你這么個蠢貨呢,真是稀罕,不過沒關系,只要是他喜歡就夠了。”蘇晴挑著被畫得細細的眉,涂滿蔻丹的手捏著唐糖白膩的下巴,力道之重,生生把她帶著肉肉的小下巴給捏紅了。
“什么意思?蘇晴!你說明白,這關諾諾什么事?!”唐糖掙脫了蘇晴捏著她下巴的手,顧不上疼痛,急著向蘇晴問明白。
“當然關他的事,他害死了我的父親,你說關不關他?!”蘇晴說起陳諾,眼里是一如既往的狠戾,以前唐糖不懂,現(xiàn)在唐糖覺得蘇晴該是恨諾諾的。
可是“怎么會?你父親不是蘇駿么,他明明活得好好的,你到底在說什么??”唐糖越來越迷糊了,蘇晴不是Y國排名前十的家電生產(chǎn)商蘇家的千金嗎?
這里是兩年前因為貪污兼克扣員工工資企圖卷款攜家眷逃跑的煉油廠廠長蘇傲的廠內(nèi)車間,蘇晴把她帶到這來,又說諾諾害死了他的父親,可在這里燒死的明明是蘇傲啊,她蘇晴不是。。。不對。。。哪里不對。。。
難道。。。“你是蘇傲的女兒?!”唐糖震驚地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一臉扭曲像是要把她親手掐死的女人。
看著糖糖震驚的樣子,蘇晴一臉嘲諷“沒錯,我不是家電生產(chǎn)商蘇駿的女兒,蘇傲才是我的父親,但他兩年前就去世了,就在這里,在你現(xiàn)在這個位置,被你的諾諾活活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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