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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拿下冷傲公主

第三章

第三章

“父親,這邊有幾份加密奏折。女兒看了一下,覺得確實有很多可疑之處?!睍坷?,夏侯誠向父親稟報公務(wù)。

所謂加密奏折,自然是通過非正常程序得來的。根據(jù)多年的經(jīng)驗,它們一般更具可靠性。夏侯盛接過大女兒手里的奏折翻閱。

“這幾份奏折上都有提到南安鎮(zhèn)以及附近城鎮(zhèn)有多名妙齡女子失蹤的事??墒俏覀兛茨习叉?zhèn)各級官員的奏折卻是只字未提。誠兒,你的意思呢?”夏侯盛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想看看他屬意的接班人對這種情況會如何處理。

“女兒覺得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不同層次的人口失蹤有各種原因,有可能是外出謀生出了意外,也有可能是天災(zāi)人禍……但這里失蹤的群體絕大部分都是正當(dāng)妙齡的女子,那就有很大的問題了!很有可能是地方官員隱匿不報?!毕暮钫\頓了頓,繼續(xù)道:“父親,女兒想私下前去查探。這樣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彼蛳暮钍ⅲ凵窭镉心是蟾赣H同意的光芒。

“不妥,為父不放心你只身前往。”

“那可否讓真兒幫我?她自小跟著歸儀真人學(xué)藝,武功造詣遠在女兒之上。有真兒在,女兒沒有問題?!彼拿孟暮钴半m然在謀略上可以幫她不少忙,可是她即將出閣,始終不方便再出遠門,現(xiàn)在也只有真兒能幫上她了。

“不,真兒才回來不久,為父和你母親都舍不得她離開?!?/p>

“父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關(guān)東陽城的民生社稷,女兒一定要親自查訪!”

“誠兒,為父自有想法,你先再等兩天?!?/p>

夏侯盛看的出女兒躍躍欲試,不過他想讓真兒身邊多待段日子,而且他需要些時間觀察顧瀾辰,之后再做決定。

“是!”

王城內(nèi)院。接到袁園和她的兒子顧瀾辰的蘇希蕾高興的合不攏嘴。不單是因為她們姐妹許久未見后相聚的喜悅,也因為她對她的兒子是越發(fā)中意了。

“園姐姐,這是我的三女兒夏侯真。真兒,你可還記得園姨?小的時候你可是常常見到?!眱扇藳]有像一般人那樣受身份的隔閡,依舊是姐妹相稱。

“真兒記得。八年未見,園姨風(fēng)華依舊?!苯^美的臉上依然只有淡淡的笑容,但是贊美的話卻是誠心的。

“哈。。真兒真是討喜,會逗我這老太婆開心。我都是快五旬的人了,這要擱尋常人家長孫都該會讀四書五經(jīng)了。”說著還瞥了不遠處的兒子一眼,嗔怒意味甚濃。

“蕾兒,幾年不見,你的真兒是出落的越發(fā)標致了!”袁園笑容可掬的臉上有些許皺紋,卻絲毫不掩其雍容華貴?!澳惆?,真是好福氣,五個女兒個個都是美人兒。”

“是我羨慕園姐姐才對!三位令郎個個一表人才,出類拔粹。真是羨煞旁人哪!”

“對了,辰兒,你比真兒虛長幾歲,她也算是你妹妹了,快來見見。”袁園和蘇希蕾互相心有靈犀,不管扯多遠都不忘此次的主要目的。

“是啊,小的時候你們見過,一晃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快好好看看,還認的對方嗎?”

“真兒,好久不見。”心里清楚母親和蘇姨的用意,他很有禮貌的頷首,心里是啼笑皆非。

“瀾辰哥好?!毕暮钫娴男χ?,禮貌的回禮。

坐在這里她覺得有些尷尬,她不是看不出來娘親的用意,特地把她叫過來與她們同桌,無非是想當(dāng)月老牽紅線??墒撬娴臒o意于此,她該怎么讓娘親知道呢?

腦海里忽然呈現(xiàn)一張冷峻的臉盤——不知道若今日換作是他,她又會是怎樣的心境?

天哪,她這是什么想法?難道下了山她就變得如此無聊了!

陪同園姨她們逛了一天,夏侯真才回到自己的房里,她真的覺得這比練功還累。她剛在橙翎的幫助下洗漱好準備安寢,就見母親敲門而入。

“娘,這么晚了您怎么不休息呢?”

她著輕薄的單衣,一副要睡前的慵懶模樣,看著更是別有一番美感。連蘇希蕾自己都覺得真兒的獨特氣質(zhì)十分能撼動人心。

“娘睡不著,過來看看你?!彼葠鄣纳焓掷砹死砼畠旱男惆l(fā),這是她的經(jīng)典動作?!罢鎯?,娘過來是想跟你說說心里話。”

兩人在桌邊落座,示意橙翎先行退下。

“真兒啊,娘也不瞞你說?,F(xiàn)在你們幾個都長大了,雖然爹娘很是不舍,不過到底你們的婚姻大事最為重要?,F(xiàn)在只有你和誠兒還沒有著落,爹和娘都想著給你們找個好歸宿。娘想聽聽你的意思,今天你見到瀾辰,覺得他怎么樣?”蘇希蕾的慈目里此刻閃著一抹睿智,她不想錯過女兒的最真實想法。

“娘,女兒也不瞞您。瀾辰哥是位難得的才俊,各方面都優(yōu)秀,但是女兒對他只有兄妹情誼?!彼宄旱难垌赣H。

“真的?有沒有可能再接觸試試?”她還抱著一份希望,“我和你爹都覺得你和瀾辰都是自小隨師父出門學(xué)藝,所以應(yīng)該會更有共同語言?!?/p>

她堅定的搖搖頭,“女兒確定以及肯定對他只有兄妹之情。”

那抹堅定讓蘇希蕾心里有一絲絲失落。今天她也感覺到真兒興致缺缺,還以為是因為她生性淡泊,不善表達的緣故。

“那,好吧!娘會再幫你物色其他的人選,一定要挑到你滿意的人為止?!?/p>

“娘,女兒才剛回來,還不想這么早就嫁人,您就別操心了好嗎?”

“哪有做父母的不操心孩子的。你們?nèi)缃竦搅藲q數(shù)還不趕緊尋個好人家,到時候青年才俊可就都沒有了。我和你爹更愿意看到你們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我的真兒這么漂亮,相信一定會找到一個真心疼惜你的人?!?/p>

唉。。她的娘親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她干脆就直說了吧!

“娘,女兒。。女兒有件事想告訴您。只是,您聽了以后千萬不要激動。”

“怎么了真兒?”看女兒的神色不對,蘇希蕾心里不禁直打鼓?!澳阏f吧,娘洗耳恭聽。”

她不確定娘聽了以后會不會著急生氣,可是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她也不想瞞她。再者,如果不說,怕是娘親以后不會同意她回山里陪師傅終老。

貝齒輕咬她豁出去了,把她如何下山,下山后發(fā)生的事以及那個男人。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娘親。

天哪!蘇希蕾果然如夏侯真所想的那樣被嚇到了,愣愣的坐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她的眼睛里瞬間盈滿淚水——她的女兒就這樣被人欺負了?

看到娘親的反應(yīng),夏侯真心里有一絲難過,娘親她…她會因此嫌棄自己嗎?

感受到女兒受傷的神情,蘇希蕾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的做是安撫她,其實她才是那個最大的受害者。

她很快收斂自己的心痛,連忙擦了擦眼淚,輕撫女兒美麗的臉頰安慰:“真兒,不怕。現(xiàn)在有爹娘給你做主,沒事的啊。就算你想在王城里待一輩子爹娘都愿意。我的真兒,你永遠都是爹娘的心頭肉。”

她可憐的女兒。早知如此,她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死也不讓她隨歸儀真人走。這樣也許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好歸宿了。

“真兒,你可還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你告訴娘,娘一定把他找出來,替你討回公道?!?/p>

“不,娘,事已至此,女兒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您就尊從女兒的意思吧!”

“我的傻真兒!你這是何苦呢?”也罷,兒大不由娘,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強。

“娘,真兒謝謝您。”她一直以來性情淡泊,無論是什么情況她都不會表現(xiàn)出極度的悲傷或者高興。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只有她的眼神透露出些許哀傷。

書房里,夏侯盛將大女兒夏侯誠和三女兒夏侯真都召了過來。當(dāng)然,還有顧瀾辰。

“誠兒、真兒,為父今天叫你們來是想派你們?nèi)ツ习叉?zhèn)一趟。具體是什么事,誠兒會在路上跟你們說。誠兒對東陽城比較熟悉,真兒又懂武功通醫(yī)術(shù),你們倆一起去路上有個照應(yīng),這樣為父也比較放心?!?/p>

“是,爹!”她們異口同聲,兩人相視而笑。

“瀾辰,你跟隨你師父游歷多年,江湖上的事你要比她們倆懂的多。如果有你相伴,我就更加放心了!你可愿隨她們一起南下?”夏侯盛慈祥地望著顧瀾辰。幾天的接觸,他對這個小伙子也是漸生好感。可惜他和真兒是不太可能了,但愿此番出門能和誠兒燃起愛火,那可真是喜事一樁??!

“承蒙盛伯父抬愛,晚輩當(dāng)然愿意!”更何況還是跟自己心儀的姑娘一起,他求之不得。顧瀾辰的嘴角揚起一抹興味的笑意。

“好!那你們收拾一下,即日啟程?!?/p>

“是!”

為了出行方便,夏侯誠和夏侯真兩人一路都著男裝示人。可想而知,三個俊美無儔的翩翩佳公子一路上該吸引多少人的目光。他們輕裝便行,加上有顧瀾辰和夏侯真兩位高手,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

“再往西南方向走就是南安鎮(zhèn)了。這邊地勢以山丘為主,放眼望去,這附近沒有什么村莊,晚上恐怕要在這里露宿了?!毕暮钫\說著。

“你們看,那邊有個小廟宇,我們?nèi)ツ抢锝杷薨?。”顧瀾辰觀察了許久發(fā)現(xiàn)。

待他們走近時才看清其實就是一個搭了外殼的空廟,已經(jīng)多年乏人問津了。他們走進去,剛準備在地上鋪些草坐下來休息會兒。

“有人!”顧瀾辰敏銳地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

“是兩個乞丐扛著一個麻袋?!毕暮钫\起身隱在暗處觀察。

兩個乞丐?自從那次被乞丐灑mi香之后,夏侯真對乞丐是猶為敏感。

“我們先去后面躲起來看看再說?!彼嶙h。

“好?!?/p>

“真是累死我們了!”放下手中的麻袋,一個乞丐胡亂的擦著汗說。

“是??!這小娘兒們可是費了我們不少時間,總算沒有白費工夫?!绷硪粋€出聲附和。

“他們什么時候到?”

“已經(jīng)發(fā)出信號,應(yīng)該快到了?!?/p>

兩人一屁股坐下,顯然累的夠嗆。

墻后的三個越聽越覺得奇怪,這兩個乞丐除了裝扮以外,絲毫沒有乞丐的樣子。聽他們的意思還會有人前來,為防萬一……

下一刻,夏侯誠拔劍架在其中一個乞丐的脖頸上,“快說!你們是什么人,麻袋里的是什么?”

另一個乞丐見狀要逃也被顧瀾辰制住了。

“大俠饒命哪!我們就是混口飯吃,袋子里是貨物而已。”

那形狀分明是個人。她示意夏侯真拆開看看。

果然,里面是個清秀女子,顯然昏睡過去了。

“哼,貨物!你再不老實交待,我把你變成貨物!”夏侯誠神色凌厲,將拿劍的手稍加用力,眼看就要嵌進肉里了。

“我說我說,我們也只是聽命于人。負責(zé)去找漂亮點的女子迷暈后送過去給上面。具體的要做什么我們也不知道??!”他嚇的雙腿發(fā)抖。

“你們是怎么聯(lián)絡(luò)的?上面的人叫什么名字?”顧瀾辰一別平時嘻皮笑臉的模樣。

這兩個人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么辦。這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還不快說!我可沒有那么多耐性。不說的話我立馬讓你分身兩處!”夏侯誠嚇唬著。

“別。。別。。我說。?!彼塘送炭谒?,“我只知道負責(zé)我們這片的是個叫牛二的人,我們每次搜羅的貨色都是上交給他的。”

“你們怎么聯(lián)絡(luò)的?”別想唬過去不回答。

“只要我們得手,會在沿路留下一只展翅雄鷹做標記。他們。。他們就會按路線過來接收?!?/p>

“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做這種勾當(dāng)?shù)??還有那個牛二的底細,全都一五一十的交待!”

“我。。”他還沒說完,就不知何時被一根極細的針穿破腦門而亡。

“有人!”見兩個人都已死,顧瀾辰循聲追去。

這廂,夏侯真給那名女子服了一顆藥丸,這是她之前被迷暈之后,在王城里無所事事就根據(jù)mi香的藥性自己配做的,還沒試用過,希望有用。她從那女子的背后注入真氣,以助她盡快吸收清醒。

過了一會兒,那名女子悠悠醒來。入目見到兩位俏公子,當(dāng)即嚇的要閃躲。

“姑娘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剛剛被人迷暈帶到這兒來,被我們所救?!毕暮钫孑p聲安慰。

來回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覺得他們不像壞人,那位姑娘方才有些害羞的低頭,“多謝二位公子!”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會被兩個乞丐騙了?”夏侯誠有很多疑問。

他們怎么知道我被乞丐騙了?她的眼神里有明顯的疑惑。

“那兩個乞丐已經(jīng)被人害死了。喏~“夏侯誠指向他們倒下的位置。

天哪!看到尸體她嚇的直往夏侯真懷里躲。

“我叫劉燕妮,家住寧和鎮(zhèn),我爹是個大夫,前些日子出門就診。這兩個乞丐每天在我們醫(yī)館門口轉(zhuǎn)悠,我就給了他們點錢。他們說他們有個同伴生病了,求我去幫他救治。我一時心軟就隨他們出門。沒想到半道兒上,他們就把我迷暈了。”

她果然猜的沒錯!上次下山時也大概是在這一帶被乞丐下了迷香粉??磥磉@些人只不過是利用乞丐的身份掩人耳目而已。

“可惡!”看來越靠近南安鎮(zhèn)越是不平靜。這些地方官吏是怎么辦事的!

夏侯誠轉(zhuǎn)臉對著劉燕妮語重心長地道:“燕妮姑娘,我們先送你回去。下次你千萬要注意了,不要跟陌生人靠近?!?/p>

“好!多謝二位公子!”

過了好一會兒,顧瀾辰才回來,“他們顯然對這片地勢相當(dāng)熟悉,被逃掉了?!?/p>

“沒事的,這邊都是山川樹林,地方又大,他們要逃走非常容易。我們先送這位姑娘回寧和鎮(zhèn),剛好去鎮(zhèn)里住一宿,明天啟程吧!”夏侯誠說著,看燕妮還是依偎著真兒,她心里偷笑,看來這姑娘極有可能有意于女扮男裝的真兒。

好不容易送姑娘回家后,他們找了家客棧住下。

“顧瀾辰,你今天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她們家每個姐妹都喊他瀾辰哥,惟獨這夏侯誠每次都是連名帶姓的喊,真是讓顧瀾辰啼笑皆非。

“那些人不像是官府中人,看他們的樣子,武功中等,都擅于使暗器。而且那乞丐不是說他們是用展翅雄鷹做暗號的嗎?據(jù)我所知江湖門派中會用這種圖騰的只有仲靈宮。”

“仲靈宮?我曾聽師傅提起過,據(jù)說是個很神秘的門派。在江湖上的勢力極大,人人聞風(fēng)喪膽,但至今無人見過他們的宮主,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無從得知。也不知道他們的宮宇的具體位置。”夏侯真也陷入沉思。

“這么說極有可能跟仲靈宮有關(guān)?”夏侯誠思忖。

“不無可能?!鳖櫈懗礁胶?,“只是,若真與他們有關(guān)的話,我們是很難打探他們的行蹤的?!?/p>

“不試試怎么知道,今天我們不就查到了蛛絲馬跡嗎,我這次是勢在必得。”夏侯誠是初生牛牘不怕虎,一如既往的倔。

顧瀾辰扯了扯嘴角,拿起水杯遮擋。

花了大半天時間終于趕到南安鎮(zhèn)中心,一行三人來到當(dāng)?shù)赜忻木萍覝蕚潢麆谙伦约?,大吃一頓。

“店家,上幾樣你們店里最有名的特色菜?!备μみM門,夏侯誠就叫來小二。選了一個最適宜看街道行人的位置坐下。

夏侯真和顧瀾辰也隨之落坐。

基于一名武者的敏銳,他們通常會習(xí)慣性的會掃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忽然,夏侯真看見斜對面角落處坐著的四個人。

天哪,那不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裝作沒看見。

她的這點小動作當(dāng)然逃不過邵子涵那雙精銳的眼睛,早在夏侯誠進門時他就看到隨之進來的她了。剛看到穿男裝的她時他還不適應(yīng),總覺得那人很熟悉。

沒想到那人跟他何止熟悉,簡直是特別熟。呵呵。。

她穿著男裝,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個美男子呢!他們有兩個多月未見了吧?他忽然起了一抹想逗逗她的興致。

他故意從懷里拿出那塊麒麟玉佩放在桌上,惹來旁邊三個護衛(wèi)投來十分疑惑的目光——宮主這是吃錯藥了嗎?這塊玉佩他們何時見他拿出來過,尤其他現(xiàn)在眼神里還有一抹邪魅的笑意,他今天是怎么了?

但愿他沒認出她來!夏侯真在心里暗暗祈禱。她現(xiàn)在穿男裝,他們跟她又不是很熟,應(yīng)該不會看出來吧!她自我安慰道。慢慢的抬起頭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著東西。

只是她好死不死的就瞄到對方的桌角的那一塊玉佩!

天哪,她的玉佩怎么會在他那里?難怪她一直覺得什么東西不見了。她真是太大意了!那么重要的東西……

不行,她一定得想個方法取回來才行!

用過午膳,他們就在酒家住下。夏侯真找了個借口出去。

她私下查看邵子涵他們的住處,發(fā)現(xiàn)他們也是住在這家酒樓??此麄兊臉幼釉谶@里住的時間不短了,她得抓緊時間行動,免得他們走了。

夜晚,她趁大姐她們睡下的時候只身前往邵子涵的住處。確認里面的人已就寢后,她偷偷潛入房間。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鋪意欲取他枕邊的那塊玉佩。

忽然,夏侯真的手腕被擒住,到底是男女的力量不同,任她怎么掙脫都不行。

可恨,這個男人的警惕心怎么這么強!

房間的燈瞬間亮起。她的美目瞪著他的,無言的抗?fàn)帯?/p>

邵子涵還是保持著平躺的姿勢,臉上又勾起那抹邪魅的笑。

“兩個多月未見,你這么快就想我了?這么迫不及待的想上我的床?”

夏侯真不屑理他,只是他露骨的言語讓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我!”

“明明是你先潛進我的房間的,卻反過來罵我登徒子,你搞錯了吧!”看她一臉羞赧又氣極的模樣,邵子涵倒是十分享受。

“我只是要拿回我的玉佩?!边@個可惡的男人!

“哦?這上面可有你的名字?”他一手拿起玉佩把玩,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欣賞她怒氣沖沖的模樣,心情沒來由的異常的好。

“閣下果然是個土匪,只會巧取豪奪!”

有意思,敢說他是土匪的這世上恐怕只有她了。

“公子何出此言。這玉佩可是兩個多月前和在下共度良宵的女子贈予的。難道公子就是那名女子不成?”他從頭到腳掃了她一眼,眼神里有明顯的揶揄。稍微使力一拽,她便倒在他的胸膛上。

這個姿勢特別的暖昧,夏侯真的臉更紅了。

覺察到自己的變化,她更加羞窘,聲音也變得不自在,“我什么時候把它送給你了?!”

這個男人真是極其的無賴。

“哈哈哈。。你終于想起來曾和本公子一度春宵?”他明顯的以作弄她為樂。

“放肆!誰和你一度春宵!是你趁我昏迷行不軌之事。我不與你計較,你卻百般刁難于我,把玉佩還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p>

好大的口氣!

好個不與他計較!

若那日奪她清白的不是他而是別的什么男人呢?她也會這么大方嗎?!

他雙眸微瞇,直視的她有些不習(xí)慣。

“你還不快放手!”

“倘若我就是不放呢?”今日若換成其他女子,怕是早就投懷送抱了,偏偏她就是那么不同。

見一直掙脫不開,夏侯真另一只閑置的手使出掌風(fēng)。

兩個人又開始一番纏斗。不過這次夏侯真的掌力明顯沒有之前的殺氣。而邵子涵的招數(shù)也不單單只是自守和忍讓了。既然這次是她自己送上門的,那他就非擒住她不可。

門外,劉滎、劉洋和劉宇聞聲而來。聽到聲響夏侯真只好收手,奪窗而出。留下邵子涵陰沉的一張臉射向那三個護衛(wèi)。

他第一次覺得這三個人很累贅。

而他們?nèi)齻€人看主子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還以為是那個刺客惹的。

“屬下來遲,請宮主恕罪!”

“誰讓你們這個時候進來的!”他厲聲呵斥。

咦?他們家宮主是怎么了?跟吃了火藥一樣。而且~這話說的也挺怪,居然不是責(zé)備他們來遲??難道他們壞了他什么好事?

可剛剛明明是個嬌小的男人的背影。

所以,宮主之所以一向不喜歡女人,正是因為他喜歡男人嗎??

恩璽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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