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一群記者開始對著正用被子狠狠遮住的兩人是一陣狂轟亂炸。“單天麒先生,請問您跟您身邊的這位小姐什么關系?”
“單天麒先生,請問在您身邊的這位小姐是你的什么人?”
眾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哄哄狂炸,像一顆炸彈一樣將安娜的腦袋轟然炸開。不得不像個傻瓜一樣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脫身,更由于緊張和憤怒而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得將視線狠狠落在那個罪魁禍首身上,那雙眼,充滿仇恨的那雙眼直直地勾住自己的昔日男友。沒有溫柔,有的僅是悔與恨。
那雙眼也曾為他流過淚,也曾為了他有過短暫的笑意,也曾為了他幸福的咪條縫,可如今留下給她的只有僅有恨。
“單天麒先生,單總經理,你不該好好解釋一下嗎?難不成被記者捉奸在床了你都不用解釋一下嗎?”
歐海冷笑,一種勝券在握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生厭惡。
當安娜把視線重新調整好再次落在單天麒的身上時發現此刻的他竟是相當冷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而且受害者也不是他一樣。
安娜無法想象眼前的男子怎會如此遇事冷靜,看來著急上火的也只有自己了。
原本還以為單天麒因為氣傻了所以語塞了,誰知下一秒他講的話就將所有在場的記者給嚇傻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們在一起應該不用向各位報告吧?”所謂一語驚人,那一刻安娜似乎真的領略到了。
所有記者都被他的那句話給活活怔住,比之前看到她和他在床上時的模樣還要震驚數倍。
然而也只有幾秒鐘,轉而他們又重新恢復了他們的職業,開始不停地爆拍,看樣子是想要留下眼前的這難忘的時刻,最新鮮的新聞。
“什么?單天麒,你是為了脫身才會?”吃驚的換做歐海了,他一副奸計反被奸計誤的模樣,著實讓原本爆氣的安娜心里好過了些。
“該說的我已說完,各位請回吧!”單天麒做一副請的手勢示意讓那些記者退出房間。
只是還有人自不量力,仍不依不饒。“你說她的你的未婚妻,可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在說,你身邊這位小姐可是沒有說過哦。”
歐海仍想著憑借自己的一人之力扭轉乾坤,這時那些正欲退出房間的記者們突然都駐足,想著再次能夠多挖些新聞。
安娜的心又開始不爭氣的狂跳,她似乎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越發的緊張起來。
單天麒一如剛才那般冷靜,一語不發,他是在想該如何應對歐海嗎?安娜心想。
再過幾天就是他的訂婚宴了,是和一個素未謀面的混血兒。可是他實在對那些商業聯姻不敢興趣,卻一直僅欠于一個正當的理由。
若是今日之事傳揚出去,那是不是就表示自己可以讓對方全身而退。這樣自己便可以恢復自由,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何樂而不為呢?
故意將自己昔日的形象毀于一旦,這也只是個下下的骨肉計而已。
他知道今日之事若是一旦被報道出來,母親就沒有辦法在逼迫他與自己不喜歡的人訂婚。
索性他就將計就計,把這個戲演足了。對自己或許還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