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虐死單身狗的襲擊石頭!
石頭看著從出境口里出來的石綰,春光滿面,嫣然巧笑的連歲月都下不了手的保她三分風華絕代!
“北鼻!”石綰拖著兒子,恨不得全機場都認識她的雞凍揮爪。
石頭汗毛一抖,還是慢一拍的被她緊緊摟在懷中。順便還附送一雙小狼爪:“借借!”
撲面而來的香水味,嗆得石頭直干嘔的推開她:“你——!”她猛吸一口氣,這才有種活過來的沖她彎起眉眼,眸中萬劍出鞘:“還真會挑日子!”
她敢保證這貨跟溫家那貨是預謀好的推她入葬!
因為溫家那貨道:“你都二六了,再兩年就別人挑你。溫姨這次給你找的絕對是人中龍,律師,醫生,商業精英,政治高干,就那時下最流行的霸道總裁溫姨都給你物色過來,你這周末可一定要過來瞧瞧,不能再出差錯了,不然你爹肯定要又找你娘好好聊天……”
媽蛋!她爹找她娘聊天不可怕,真的一點都不可怕;可怕是她爹跟她娘一見面就有種星球大戰的爆發性!
不是爆炸,而是爆發——冷爆發!
傳說中的冷暴力!
你問冷暴力是什么?
冷暴力就是她爹跟她娘面對面坐著笑,你喝一口咖啡我喝一口茶,你的眼中閃過一道光我的眼中閃出一把遁,什么言語動作大片通通都滾一邊去!
——僅靠定力!
問題是中間還非要夾著她?!
然后你看我我看你……我看你你看我……我們大家一起看看看看……
——我X!
論變態,她們才最變態OK!
今天看不完,大不了明天再看!明天看不完大不了后天再看!后天……
最令人抓狂——她還不能插|嘴,她要插|嘴只有一個條件:“好啊,讓你老公來跟我說!”
石頭一路都不想說話!
石綰早就習慣石頭的冷淡,捏著她臉調侃:“死樣!明明很高興還繃著一張小臉,做給誰看。”
“死鴨!瞇瞇很高興還笨著一渣笑臉,做給水炭!”后座探出一顆腦袋接了他娘的工作,抬著小下巴無比囂張的捏住石頭的臉頰往外拉。
石頭挺高興的,真的!
怎么說那都是媽,血濃于水。
但只要一想到接下來她會和著溫家那貨,趁機把她賣了!她這心就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的遷怒小P孩:“再學你媽,小心我把你下鍋頓了!”
小P孩哆嗦了下,幼小的腦袋不禁飄過石頭站在廚房之中,手握鋒利菜刀,眉都不皺一下的將一只拔光毛的鴨子給剁成稀巴爛……
他兩只小腿一軟,“哇”一聲放聲大哭:“麻麻,怕怕,怕怕……”
“你也三歲!”石綰哭笑不得,轉著身子安撫后座兒子:“不怕不怕,姐姐跟你開玩笑……”
“再哭把你扔下車!”二六,六除二,她就三歲了怎么著!
石綰抽|她:“你都不嫌吵。”
“誰讓你生了!”石頭說著無意:“光想想我兒子以后要叫他舅,我都替我兒子不平衡!”
石綰卻聽著有意:“你哥那會剛走我又剛好懷上……”
石頭晃了下神,想過去也知道:“喂,你沒事吧!什么時候這么把我話當一會事?!”
她無語的繼續恐嚇小P孩子:“數到三哦,One……Two……”
溫姨聽說石綰回來,老早就在酒樓定了廂。
兩女人見面有說不完的話,當然也有吐不完的苦水。
溫廷邇,石頭,可憐遠在美人鄉的溫廷皓都無辜躺槍。
一人分一個,傳說中的周一見!
溫廷皓接過石頭奉命遞來的照片,他真想掐死石頭:“太后,您老去死能不拖我?!”
“一個人死多無聊。俗話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石頭抬了抬手中的酒,撈過忍俊不禁的溫廷邇:“你說對不!”
溫廷邇只管看著石頭鬧。
溫廷皓踹她:“哪遠你滾哪邊去!”
“討厭!”石頭忽而嬌嗔的推了他肩膀一下,翹著蘭花指掩唇拋媚眼:“你壞!”
溫廷皓驚悚,相當嚴肅的拉過石頭攔在臂彎下:“那個……我們是爺們,好好說話,這么娘炮……臥槽!”
他突然臉色大變的低下頭,只見難得踩高蹺的石頭“哎呀”一聲,把她腳上的高蹺正中在他腳上,抬眸,人畜無害一條街:“哥,你剛說什么?”
溫廷皓收手該成推她腳,調了好幾口氣才沒失手的給她一拳:“那個……我說,我們是爺們,太后您剛才的表情實在太招引人犯罪,以后還是少露為妙。”
他痛得頭皮直發麻的睜大眼說瞎話!
“是嘛?”石頭腳下的力道一點都不松懈的看著他,狠狠碾了兩下,似笑非笑:“怎么招人犯罪,說幾句來聽聽。”
她撥了撥及腰的長發,側身,單手靠著沙發撐著腦袋,眨了眨眼皮子上刷的又黑又翹的睫毛,洗耳恭聽!
溫廷皓想蓋她臉!
無奈他的腳還在她十厘米高跟鞋下,只好暫時戳瞎自己雙眼。沒想到卻一時口快成:“看你一眼,堪比去一趟泰國……”
石頭臉一黑——往死里碾!
據說;你要夢見一個離開你很久的人,那就說明他在想你。
同樣!
據說;你要夢見一個離開你很久的人,那就說明他在忘記你。
是想?還是忘?
石頭雙目呆滯的盯著上空,腦袋很脹,心卻有種被人挖了一塊?
很空很痛也很冷。
他消失這么久,她沒有一天不在奢望夢里能見到他?
可是他卻從來都不來她的夢里,像鐵了心一樣?
哪怕做個路人當個過客,在她夢里客串一下都不愿意?!
如今,他突然的出現?
是想?還是忘?
三百天,他整整消失了三百天。
石頭突然無力再去感觸什么的從床上爬起。
高美娜跟安逸這對組合,從開始到現在可謂都是風調雨順,沒什么起起落落。
如果非要扯點什么起伏,那就是高美娜說什么也不愿辭掉DJ的工作。
安逸因此有鬧了幾天別扭。
不過論起冷戰,高美娜要說第二那這世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當然!也有一半是因為安逸的成熟和包容,石頭頓時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高美娜枕在安逸腿上玩手機。
安逸眉目淺笑,沒有一點抱怨她冷落的單手撐著沙發扶手,黑眸滿滿都是寵愛的順著高美娜頭發。
石頭從房間里飄出來,兩人很是淡定的給眼神:“醒了。”
“嗯”石頭一樣很淡定的回了個眼神,繼續朝廚房飄去。
“安逸中午煮了飯,你把菜熱一下吃。”廚房外響起高美娜的提醒:“對了,別總是剛起來就喝冰的,小心下次切的就是胃。”
石頭只覺得腹部一緊,條件反射的關上冰箱:“我……我沒喝!”
她嘴上心虛的說著,手卻一點都不心虛的又打開冰箱從里面偷偷提出一瓶礦泉水。一邊喝著一邊去看安逸給她家娜娜煮了什么好吃?
正值夏季那會,幾個人去海邊游泳,石頭一時忘了給腹部上的疤化妝。
結果導致高美娜整整半個月都不理她。
要不是那天她把胃給喝出血了,估計這丫有打算一輩子都鳥她。
石頭光想想都覺得那一個星期簡直比失戀還——度日如年!
她隨便瞄了兩眼桌上的菜,已經午過三點,她怎么可能還吃得下!
只能說早餐午餐合著晚餐一起空著,等會好赴今天的周一見。
高美娜知道她找借口。
看來她今晚要去相親的份上,她暫時先選擇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