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茗跑到路口之后,就徹底沒有了力氣。她蹲在馬路邊,路邊的雜草扎著她的腳后跟,又癢又疼,可是她一動不動的,像丟了魂。
出租車在她眼前一輛一輛的過,她不攔,也不想攔。
漸漸的,天徹底黑了。
溫茗看了看身后,知道這一次,他不會再追出來了。她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