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火車駛進長長的隧道,車廂內陷入了一片漆黑。
溫茗靠著座椅,合上手里的書。忽然,她感覺到肩膀一沉,緊接著,鼻尖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發膠的味道,又香又膩。
“起開。”溫茗推了一下枕在她肩膀上的腦袋。
那人賴著不動。
“我說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