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終盼來糧還沒到祠堂就看到祠堂門口圍著一些人，走前爹娘剛好抬著一個袋子出來，寶兒哥走前，“爹娘，我們來迎你們回去。”爹娘點頭，“走，回吧！”寶兒哥問，“每個分到多少斤。”爹答到，“每個人二十斤。”寶兒驚道，“那時摘葉子多的時候每天都能分到幾斤，怎么這番薯這么少？”娘說道，“以前村子才五十多人，現(xiàn)在多了一半多。這番薯長得算最好的了，密密一院子，要不可分不到這么多。”凌喜樂打著招呼問到，“水牛叔，水牛嬸，我爹回去了嗎？”爹想了想，“沒呢？還在等。”“哦，那我去找找他。”說完擠進去找他爹了。水貝貝心想沒想到自己那時候種了二千多斤番薯，我說那天怎么那么累，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活。回到家，爹問到，“寶兒哥，貝兒姐，這番薯你們想怎么吃？是一個個煮著吃，還是切碎和水一起煮。”水貝貝忙道，“爹，我覺得切碎和水煮著好，番薯有得吃，那湯也甜。”寶兒哥贊同，“爹，我也覺得切碎來煮好。”娘點點頭，“好，就照你們說的煮。孩兒爹，每餐煮多少個好，這一斤沒多少個。”爹摸著番薯想想，“一餐三個吧！三個都有一斤多，一天煮兩餐了。等會爹來，我會向他說明的。”中午煮了三個，娘一直無事守著，水貝貝動不了手腳。中午一個人吃了半碗番薯湯，爹一直等吃完嘴動動又開不了口。爺爺?shù)归_口了，“以后我就不來了，你要照看好孩子們，他們很懂事。就是老天不開眼，百年沒遇上的事讓他們遇著了。”爹急了，忙站起來，“爹，可要來啊！我其實就是想和你說說，我們打算吃兩餐，早上晚點九點過后吃，晚飯早點就五六點這樣吃。到時你看著時辰來。”爺爺無言，點點頭走了。水貝貝等爺爺走了說道，“爹，爺爺不是跟我們一樣領番薯了嗎？”爹坐下嘆氣，“哎，小孩不要管。”“爹，叫爺爺過來住吧！不是有間小空房嗎？”“哎，那小房我一直不讓你兄妹住，就是想讓你爺爺來住，可他說不聽，隨他吧！”大人的事小孩理不清，罷了，以后再說。唔，晚上再也不用當夜貓子，可以睡個好覺了。下午凌喜樂過來，寶兒哥問，“喜樂哥，番薯分到了嗎？夠吃嗎？”凌喜樂點點頭，“分到了，夠吃不夠吃，以后才知道，現(xiàn)在好好過，總會有辦法的。唔，對了，晚上我要看井，你們來陪會我，到時辰睡覺再回來吧！”水貝貝嚎叫，“就不能好好睡上一覺嗎？那井水都還有。”凌喜樂一笑“你說呢？”寶兒哥說道，“貝兒姐，就是井水還有我們才要守著，沒有還會去守嗎？”水貝貝自語道，“照這樣下去，沒體力練了，我中午只吃了半碗番薯湯。”凌喜樂眨眼，“我相信貝兒姐會有辦法做到的。”水貝貝有天在空間桌上看到了，上次可能急著走沒倒完的番薯塊沒發(fā)黑，明白這空間有保鮮作用，本來自己以為只有沒有動過的食物才不會壞。所以每次得空去空間去切碎番薯裝滿一桶放空間，在家里煮的時候錯開有人就可以直接拿出倒鍋里，不用又趕著去切，真方便。這天夜里，屋頂噼噼啪啪一陣響，爹爹穿上衣服出去看，大叫，“孩兒娘，下雨了，有水了，我們有水了。”娘一聽忙起來，出門一看驚喜道，“真的，我們有救了。”寶兒哥聽到了，衣服也不穿跑到院子望天落雨，水貝貝心里也是激動的，有水一切好說。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哎呦，這天氣冷的。看到寶兒哥淋雨，忙叫道，“寶兒哥，快進來，淋病了就麻煩了。”寶兒哥聽到回屋檐下，“嘿嘿，我太高興了，貝兒姐。”說完去抱水貝貝，水貝貝一把推開，“快去換衣服，這天這么冷，你還淋雨，要是病了現(xiàn)在可什么都沒有。”聽到外面喧鬧聲一片，爹娘戴上斗笠出去互道高興。寶兒哥也要去湊熱鬧，想給水貝貝戴上斗笠，水貝貝

搖頭，“唔，我不去，又冷又下雨，我要睡覺。”寶兒哥戴上斗笠跑出去，水貝貝回屋，“哎，被窩暖和啊！覺覺時間。”咣，院門被打開，難道他們這么快回來，可沒聽他們說話，賊，汗，能偷什么？番薯都在屋里。水貝貝起來一看，凌喜樂站院門口，一看是水貝貝，奔跑過來，斗笠扔地下，一把抱住水貝貝。“喔，喜樂哥，你好冷。快放開。”“不，我今天很高興，終于下雨了，你知道嗎？我跟我爹一路逃難沒吃喝的時候，有多絕望嗎？”水貝貝不語，伸手拍拍他的背，“那時的我很害怕，很怕有一天挨不住離開，我在路上看到死人，好多，好可怕。”水貝貝感覺自己的脖子有溫熱的東西掉下來，“喜樂哥，不怕，都過去了，就算不過去還有我。”凌喜樂哽咽道，“嗯，好在有你，有你真好，來這村時絕望到我不愛說話，可是有你在。好了，我回去了。”頭也不抬轉(zhuǎn)身跑走了，“斗笠。”汗，人都不見了，水貝貝拾起掛墻上，回屋睡覺。第二天到處是泥洼路，水貝貝不愿出門，在廳堂扎馬步。凌喜樂來了，“寶兒哥呢？他不練去哪了？”水貝貝回到，“讓他去高興下吧！”凌喜樂并排扎下馬步，“怎么也沒見水牛叔他們？”“出去找村長了，正想要去哪弄種子。”“種子，你不想辦法拿出來。”水貝貝閉眼，“你沒看我正蹲著想辦法。可自病暈那次不了解村里的情況，不知道要怎么樣弄出種子。”凌喜樂提醒道，“床底下，角落處，沒人到過的地方，老鼠洞。”水貝貝躍起“老鼠洞，臨時找種子出來長得太快會出事，有沒有從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撒上種子發(fā)芽，到時再長葉就快。”凌喜樂驚呆，“那你讓我好好想想。”“我希望你到處去實查，查到?jīng)]人足跡的地方就是，這剛下雨有人去過的地方有痕跡。”凌喜樂站立起來，“好，我現(xiàn)在去。”來到屋門口旁的墻上拿上斗笠走了。天一直下雨，大雨，小雨，毛毛雨，下了十天才見陽光，凌喜樂前兩天來告訴水貝貝，在村東有一間倒塌了的房子那也有個小院子，那里沒人去過。天見了太陽，寶兒哥還是很高興，小孩子愛玩的天性，下雨整天悶在家里。早上水貝貝幫娘看火，趁娘走開了，來到空間裝上一盤碎番薯塊，端上一碗燉魚濃湯，回到家里廚房把這些倒進鍋里蓋好，放好盤子，蹲在灶頭看火。哎，今天得想辦法去找凌喜樂捉魚熬湯了，空間里的魚湯都用完了。有一次水貝貝吃娘煮的番薯湯，湯是白白的像米湯，還有一股香氣，水貝貝問道，“娘，今天的番薯湯放什么東西了，怎么這湯又香又白。”娘回到，“貝兒姐，我以前也這樣煮過你們吃過丫，只不過那時還能放點油下去，現(xiàn)在只能干炒，我也只是換著味道煮給你們吃，就試試沒有油炒了炒下水煮，沒想沒油這湯一樣白，炒了的番薯塊是有一股香氣的，怎么太久沒吃，貝兒姐忘了？”水貝貝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臉，“沒呢。只是想著，沒油炒番薯塊，你放了其它東西沒有，要不怎么還是這么好吃。”想了想想到一件自己可以弄出來的東西，撒嬌道，“娘，以后我都要吃這種番薯湯。”寶兒哥也贊同，“娘，這樣煮的湯好喝，以后就這樣煮吧！”娘答道，“好啊！你們喜歡這樣的煮的味道，我就這樣煮，反正就是費點工炒炒。”吃過飯練功，水貝貝悄悄地跟凌喜樂說，“晚上見。”凌喜樂兩眼發(fā)光，點點頭。晚上水貝貝溜出去，凌喜樂戴著斗笠站在門旁，水貝貝一把拉他進空間暖和，“你多早來的？”凌喜樂摘下斗笠放一旁墻角，“剛到。”水貝貝兩眼一瞪，看著凌喜樂，“愛上撒謊了，剛到？那你衣服怎么濕了那么多？”凌喜樂問到，“叫我來做什么？吃東西？那就不要浪費時間，我餓了，這天這么冷，我要喝點熱湯，魚湯還是雞湯，或者老火鴨湯。”邊說邊往屋前走。哼，水貝貝叫道，“不管你喝什么湯，你要幫我捉魚，捉鯽魚，要很多。”凌喜樂停下轉(zhuǎn)過身子，“怎么你打算放魚進村里那條河上？才剛下的雨水，河里怎么可能有魚。”水貝貝跟上去，兩個人并列走著，水貝貝開口說，“我要熬魚湯，今天我娘炒了下番薯塊煮的湯又白又香，我想著試試放魚湯下去。你熬的魚湯好喝，沒有魚腥味，今晚你給我熬上一鍋，我可以用上個三兩天。”凌喜樂裝可憐，“哎，我還以為這么多天沒來吃東西，你是叫我來吃東西的，沒想是干苦力。”水貝貝氣急，“別廢話，快點捉魚熬湯，你要吃什么就吃，嘿嘿，吃飽了給我撿蛋去。”凌喜樂推開門一看，轉(zhuǎn)頭問水貝貝，“貝兒姐，你又偷懶了，怎么這么多蛋沒撿？”水貝貝不好意思道，“有幾天沒來撿了，我想著你沒事做給你留一點。”凌喜樂點頭，“那好吧！等我吃飽有空就撿撿。”水貝貝一把抱住他胳膊，“不能撿撿就算了，這蛋今天剛好有五天沒撿了。”凌喜樂驚道，“什么，那不撿完不就又要出一批仔了！”水貝貝眼汪汪看著他點點頭。凌喜樂拽開她的手，“我容易嗎？吃你一點東西要干五天的活，你都知道五天不撿蛋，它們就會抱窩出仔一批，你為什么不撿了，要是又一批我來這都沒空吃東西了，撿蛋都撿不完。”水貝貝笑瞇瞇道，“本來我想今晚等他們睡了一次撿完，不過現(xiàn)在有你了。喜樂哥，多吃飽就有力撿了。”凌喜樂邊往河里去邊說道，“本來我想做雞燉湯，蒜蓉鴨，黃燜鵝，現(xiàn)在幫你捉完魚都沒空煮了，撿蛋都不知道撿不撿得完。”水貝貝建議道，“要不你吃飽再撿，能撿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下次來撿。”凌喜樂崩潰了，“水貝貝，你確實放在下次這些還是蛋嗎？而不是蛋出仔，仔生蛋，蛋出仔，高利貸都沒那么狠。”“喜樂哥，快去捉魚去，我給你煎上十個蛋。”“好，我還要一杯藍莓果汁，切點彌猴桃，草莓，哈蜜瓜果粒下去。”水貝貝大叫，“什么，我還要去摘水果弄汁切塊？”凌喜樂停下轉(zhuǎn)身，兩手一擺，“要不我去摘水果，你去捉魚。”水貝貝一甩手往果園走去，小聲道，“算你狠。”凌喜樂應道，“我不狠，再切點西瓜粒，摘……”水貝貝已飛快消失。摘好水果回來，凌喜樂在井邊殺魚，水貝貝問，“捉了多少條了？”凌喜樂抬頭指盆，“十條大的，夠嗎？”“有這么多夠了，吃完再熬。”回廚房用手動壓果機壓汁，過濾，切些水果粒倒入，攪拌均勻，再用杯子倒一杯出來，拿一匙勺，一手端杯，一手拿匙勺舀著吃，邊吃去井邊看凌喜樂殺魚。凌喜樂看到，氣急，“你就吃上了，這不是我要的嗎？我的煎蛋呢？”水貝貝答道，“你現(xiàn)在殺著魚沒空吃東西丫，一會你忙完了我就去爐子煎蛋，你去灶上熬魚湯，不就有空吃了嘛。”凌喜樂張嘴，“來，先舀點我吃著先。”水貝貝舀一勺進他嘴里，“我怎么感覺眼前有一小狗，在向我要食呢？我眼花了嗎？”凌喜樂笑道，“我小狗，無所謂，我們是同類，我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哼。”進屋拿一張塑料小椅子坐在井旁邊吃，凌喜樂吃完一口又“啊！”沒人理，水貝貝慢條斯理的吃吃喝喝。凌喜樂只好埋頭殺魚，水貝貝還沒吃完一杯，他已經(jīng)殺完魚回廚房熬湯去，沒一會廚房傳來一吼聲，“水貝貝，還不來煎蛋給我吃。”水貝貝只好起身走進廚房，灶里已冒出熱汽，拿起平底鍋放油打蛋煎蛋，煎好十個。凌喜樂吃著煎蛋喝著果汁咬咬果粒。吃完了，魚湯好了。兩個人去賣命撿蛋。正想著，凌喜樂來了，問到，“寶兒哥呢？”“茅房去了。”“水牛叔，水牛嬸呢？”“出去了。”凌喜樂一聽湊前，“什么時候去播菜種，這么多天，可以出菜了。”水貝貝苦笑，“我一出去，寶兒哥就跟著，分不開身。”凌喜樂小聲說，“今天出去往村東那里走，到了那塌房我想辦法引開寶兒哥，你準備好種子和水。”“要種什么菜好？”“種些生長期快的。這個季節(jié)能種的有生菜，菠菜，芥菜等。你看著辦。”水貝貝點點頭，等寶兒哥回來，水貝貝去上茅房，進空間拿上白菜種子，用桶在井里打了兩桶水，做好這些準備出來。三個人出去玩，路線就往村東走，看到一倒塌了的房子，寶兒哥說道，“哎，這是慶爺爺家，鬧災走了，還說災過后會再回來，這房子都塌了，回來得重新做了。”凌喜樂扭捏道，“寶兒哥，我想放水，你陪我去一趟吧！你給我把風，要是讓人撞見就不好了。貝兒姐在這等等。”水貝貝汗，這就是他想的辦法，尿遁。兩個人走開，凌喜樂大聲說著，“走遠一點，貝兒姐在，我尿不出。”水貝貝一腳蹬院墻上，借力一躍抓住墻頭，再雙腳墻上一蹬上了墻頭，看到地上沒東西阻著自己，手一撐墻頭落地，進空間拿上種子滿院子撒上，提出水從一個地方開始一遍一遍澆了二遍水一路往后退，種子很多，一會密密長出芽葉再長出三四片小葉子擠著，直到整個院子都長出了葉子，一看，沒留下足跡，進空間放好桶出來，蹬院墻躍出去，落原地，裝成等著的樣子，腳還沒事踹院墻上一腳兩腳，因為前些天一直下雨，，水貝貝蹬的地方有痕跡。遠遠聽見凌喜樂在大聲叫，“貝兒姐，你走開了沒有，還在哪嗎？”水貝貝忙應道，“在。”等他們一走近，問到，“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等煩了。”寶兒哥說道，“還不是喜樂哥，老說地方不對，尿不出，換了好幾個地方。”凌喜樂一聽臉紅，這兩個人光明正大在當事人面前聊人家尿尿問題。凌喜樂忙問，“哎呀！貝兒姐，你看你無聊踹墻啊！”水貝貝了然，“是啊！等煩沒事做了。”凌喜樂走前，“反正這房子也要重造，我也來踹著玩。”作樣踹上兩三腳后用力一踹墻倒了，一院子菜。寶兒哥驚叫，“啊！是菜。”走進在院墻倒塌處一看，“喜樂哥，你怎么這么大力，這墻下壓了很多菜，真是的。”他只看著菜，沒看到凌喜樂翻了個白眼后走進院子，“哇，好多菜，這下好了，這菜再長上個幾天就可以吃了。”寶兒哥跑出往家跑去“你們在這看著，我去叫爹娘來。”水貝貝和凌喜樂只好原地等待，沒過多久，村道擁擠著有一群人來，水貝貝自覺離開院旁，凌喜樂也跟她撤開。人群中喧嚷聲一片，“在哪？”“有多少？”“見者有份。”等他們走到院墻破口處激動一聲一片，“哇，這么多。”“好好，能分到了。”人群讓開一條道，爹扶著村長走來，村長走到一看，淚流滿面，嘴喃喃說道，“天佑我村啊！”抖擻地走上前蹲下，撫摸著菜葉，“真水嫩，綠油油的，這是希望，生命的顏色。”人群中有人問，“村長，這些怎么分？外來的也有份分嗎？”村長回到，“只要在我水家村，就是我水家村的人。都有份。”又有人問到，“那怎么分？”村長望望院子，道“這些現(xiàn)在吃沒料，還沒長開，連根拔起再分，分了之后你們要吃，要種就隨你們了。來，過來幾個細心的婦人，你們小心拔起，二十棵作一捆，先看看有多少再來說說怎么分。”娘上前在院墻邊伸手進院子，小心地拔起菜苗，拔出一片地好落腳，她才走進去拔，拔開一個口，陸續(xù)進去了三四個婦人，還有的想進，村長開口道，“別進了，這院子這么多菜苗，人多擠，會踩著的。”里面的人拔起捆好一捆傳給外面的人，外面的人接過排放著，排放的地方越來越多擺在那，有些人伸手去摸葉子，村長喝道，“小心點摸，別傷著了。”汗，水貝貝肚子都餓了，怎么就沒人提到吃完飯再來，肚子咕咕叫，凌喜樂在旁聽到呵呵笑，水貝貝瞪他一眼，自己忙活了肯定餓。終于全都拔完了，有兩百多捆，村長開口道，“今天這菜苗就按人口分了，不按斤兩，大小。折騰來去菜苗都死了，我們村有一百多人，我算了，就每個人分二捆。你們自覺來拿，可以自己來拿，也可以家里有多少人口商量好一個人代拿。不許挑選，每捆都是二十棵，拿起就走開，讓沒拿到的人。”陸續(xù)有人上前拿，水貝貝站在原地等，凌喜樂走上去問他爹，“爹，誰去拿。”凌叔回到，“我去吧！”凌喜樂走回到水貝貝旁，“你不去？”水貝貝呵呵一笑，“寶兒哥會搞掂的。”果然一會爹娘和寶兒哥出來，爹手里拿了四捆，他們倆人各拿兩捆。寶兒哥揮揮手里的菜，“貝兒姐，領到了菜。”汗，我沒長眼睛嗎？跟凌喜樂道別，跟著爹娘，寶兒哥回家。娘問爹，“這菜真種在外面的地嗎？我擔心……”爹說道，“你沒聽到村長說嗎？這公平分到每家人，但不許去動別人家的，否則收回菜并逐出村子嗎？想別人也不敢，而且這么多院子也種不下，澆肥也不好聞。”水貝貝一喜，“爹，娘，留一捆種院子里，不澆肥，每天煮東西燒的灰埋在菜里說不定長得也快，又沒味。”爹娘同意了。吃過番薯湯，爹娘要去地里種菜苗，水貝貝和寶兒哥沒去，在院子里種留下一捆，他們沿著墻根處種，這樣不占地方。過了三天天，娘喜滋滋，“孩他爹，這灰種的菜就是長得快，今天摘下一棵嘗嘗吧！”爹點頭贊同，水貝貝馬步也不蹲了，跑到娘身邊，“娘，摘菜丫，讓我摘。”“去吧！”水貝貝挑了棵大的，把菜葉摘下，留下菜頭連著一朵幾片小葉子的菜心。娘說道，“貝兒姐，沒摘完呢？”水貝貝裝不解，“啊！這小葉子不是不摘留著長大吃嗎？”爹一聽，“孩他娘，這小葉子還在菜頭上有根，說不定能長大的，就不摘了，反正摘了也多不了兩口的。”沒過二天，那小菜葉子也長大了，娘驚喜道，“以后摘菜不要整棵拔了，就摘葉子。”這天，用爹娘回來了，一看到他們?nèi)齻€蹲著馬步，爹急道，“別蹲了，快拿上裝東西的袋子，朝廷派來糧到鎮(zhèn)上了，村長帶我們?nèi)ヮI糧了。聽說還有種子。這下好了，干旱過了，糧也到了。”凌喜樂忙回家，爹娘在屋里找來大大小小的袋子，叫上他們倆，“走，去村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