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踩著精致得皮靴,雍容優雅的邁著步子,面帶輕松的注視著波濤洶涌的海面,沒有任何凝重的神色,似乎即將面臨死亡的人并不是她一樣。
她迎風而立,軍裝穿在她的身上更顯氣勢,英姿卓越,絕代風華。
“小伙子們,再不動手我們就要先死了,這寂寞得黃泉路怎能如此安靜,來讓首長瞧瞧誰炸的血花又高又美。”
殘忍入骨的話被她說的很是輕松,殺人送命在她眼里似乎只是一場比美的游戲。
一聲與眾不同的命令下達后,甲板面下的海軍紛紛按下了開啟按鈕,機械化電子化的時代,無需什么引線,只需一按,生死一間。
“砰——轟!”
平地驚雷,炸開了一片海浪,濺起了海水中暢游的魚兒,更炸飛了航艇上的西馬軍隊,猩紅的鮮血如瓢潑大雨般灑下,美的殘忍窒息。
一連五發炸彈轟裂而出,西馬軍隊三分之一的航艇以光速般永遠的沉溺在海面上。
白卿笑了,笑容是如此美麗,可眼神卻是那般嗜血,笑聲持續了幾秒鐘,又是一道魚雷所帶來的爆裂聲,航艇的金屬材質四散而飛,在海面上迎著夕陽的霞光炸裂開來。
在白卿的眼中,那血腥殘忍的畫面卻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兒,美不勝收。
爆裂聲不絕于耳,但白卿卻安靜的如同一朵天山雪蓮,站在甲板的制高點欣賞著她所帶來的戰爭與血腥。
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更沒有任何的憐憫。
她冷血無情,殺人如麻,是一名美麗妖嬈如蛇蝎般的劊子手,這份對人命得冷漠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但她卻獨愛這份無情,這世上有情的人才會最先萬劫不復。
西馬軍隊的領軍人物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甲板上那風華絕代的女人,他陰戾的眸子瞇起,“不惜一切,炸毀那艘游艇!”
白卿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航艇已經瞄準她得方位,她沒有動沒有躲,反倒是張開雙臂迎接著死亡的道來。
可她卻不怕,只因她身上從小就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就是她體內凝聚著一股非常強大且用科學解釋不了的力量,只需要她用盡全力一揮,方圓千里的海域必定毫無生氣。
所以,她自然不怕自己死了而對方還活著,這是她的殺手锏。
她死,別人也活不得!
“轟——”
“轟——”
接連兩聲巨響,直沖云霄,沖破天際。
巨浪翻滾的海面上,霎時間沖起一朵朵黑色得蘑菇云。
烈火焚燒,震耳欲聾,與那天邊的霞光輝輝相映,染透了血紅色得半邊天,與那深藍色的海面。
在最后一道爆炸聲落下后,前幾秒還屹立在海面上的航艇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那滾滾濃煙在告訴世人這里就在剛剛曾發生過一場以命搏命的惡戰。
白卿在陷入黑暗前,眼前再次浮現了陪伴了她二十五年的夢境。
夢中,一位身穿一襲蓮花金袍的男子背對著她彈琴,身影隱沒在霧氣中,周圍仿佛都是靜止的,只有他那雙修長的手在琴弦上飛舞,裊裊琴聲如流水般清澈動聽,讓人不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