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業界資深的金牌律師，察言觀色是基本技能之一，白爾然很輕易的就明白了顧傲凡的意思。看來，這位段氏的公子爺不是想象中那樣好說話的。不過，既然顧傲凡能讓他坐在這里，那么自己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的。

“也對，是我太心急了。今天我們就敘舊。不談公事！”白爾然端起酒杯巧妙地化解了尷尬“傲凡，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吧，來，我先敬你們一杯！”

看到白爾然的變化，楊迅東開始是疑惑的，事務所都危在旦夕了，他還有心情敘舊？不過楊迅東也很快反應過來，心里嘆息著，看來今晚想談合作是不可能了。

顧傲凡見白爾然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唇角微微揚起，淡笑道“是啊，好多年了。”轉頭看向段亦軒“亦軒，你知道嗎？爾然和我還同是跆拳道社的社員，當年我們還對打過。爾然身手可不錯。”

“是嗎？看不出白律師斯斯文文的，還喜歡這項運動？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討教。”這是段亦軒平時唯一的愛好。

白爾然一聽，心中大喜，給顧傲凡投去一記感激的目光，趕緊接話“段總真是過謙了，我這幾年都退步了。不過段總喜歡，下次我們倒是可以一起玩玩。”

段亦軒用手中的酒杯和白爾然碰了碰“不要那么生疏嘛？你和我表哥是同學兼好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叫我亦軒就行。”

聽了段亦軒的話，白爾然心里更有底了，距離拉近了，見面機會就多，還怕談不到合作嗎？微笑著點頭。

顧傲凡見效果達到了，繼續下猛料“就是，爾然還真是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不講究這些虛的。對了，爾然這些年你全國各地開了好幾家律師事務所，念書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有經商的天分。”

“開什么玩笑，我哪有什么經商的天分？我那點天分在你這顧總面前，那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啊！也就是A市有一家，C市這家也是小股東，實際迅東才是大老板！”白爾然笑著轉頭調侃楊迅東。

楊迅東正埋頭吃菜，差點被噎著。本來他是個除了在法庭上可以侃侃而談，平時根本就不太會應酬的人，不過話題拋過來了，怎么也得接著“我哪算是大老板，也是個小律師，該打官司還得打。”顧傲凡笑著調侃白爾然“老板也上陣？爾然，你們不請人自己上，那得掙多少錢啊？”

楊迅東連連擺手“您說笑了，我們事務所雖然才開兩年，但也有好幾位業界精英。”

“哦，聽起來規模還不小？爾然，你那事務所叫什么？回頭也幫你宣傳宣傳！”白爾然和楊迅東一對視，心想這不錯啊，顧家在C市也是數一數二的，顧傲凡的人緣肯定很廣，有他的宣傳，事務所也有救啊！

“迅冉！我們事務所叫迅冉律師事務所！”

迅冉！段亦軒抬眼看了顧傲揚一眼，調轉視線看向白爾然和楊迅東，但并沒有插話，心里已經大概有數了。這就是顧傲凡一定要讓自己來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