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湯?”項景昭問阿達。
阿達的嘴幾張幾合,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一直靜坐的項仕鵬發了話:“問那么多干嘛,難不成你怕我在這里面下藥?”
“……兒子不敢。”項景昭抿了抿嘴,拿起了筷子輕輕地夾起肉,快到嘴邊時又停了下來。
“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