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昭能看得開,其他人可沒那么大度,墨情的一雙拳頭早攥得生緊,杜若還是個孩子,雖能分辨出這句話不是什么好話,可是看項景昭無所謂的態(tài)度,她反而不那么氣了。
項景玉看那個沒他叫“野種”的人笑了,也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咬著嘴唇十分委屈地沖杜若說:“你要不跟我走